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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有再上火车,相信他们是累了,大概正在旅店里休息吧。”
“听到了吧。只要我想找,他怎么逃都没用。所以你最好给我乖乖回来,否则三天之内我就能让那两个人跪在我面前忏悔。”廖苍毅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萧籽棠,语气变得轻蔑,“我不知是该佩服你哥还是该同情他,带着连火车都没坐过的苏绮恩,累都累死了,明知两个人在一起最容易暴露目标,还是必须随时把她带在身边,啧啧,我真怕他坚持不了多久。”
听到哥哥这么辛苦,萧籽棠的眼圈微微泛红,转过身,看着廖苍毅,想说什么,却被喉咙里的哽咽堵得严严实实。
“别紧张,在他垮掉之前我不会收网的,我要好好的看着他们是怎么幸福的——每天疲于奔命,东躲西藏,带着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除了要赚钱养活她,只怕连洗衣煮饭这种家事他也要一并承担了吧。欧阳,你说说我们是不是该佩服他,做男人做成这样,也够可以的了。”
萧籽棠紧紧攥住拳头,拼命不让廖苍毅说的话进入自己的耳朵,“收起你的同情!我哥才不会给你那种机会!”
“最好让我看到不一样的结局。不过我觉得奇迹出现的机会不大,你哥放弃了自己的前途,去赌一场必败的爱情。”
萧籽棠捂住耳朵,拿钱走人。她才不要听这个混蛋在这胡说八道,哥哥是最坚强的男人,他一定可以为了守护幸福而扫除一切障碍。
看到萧籽棠奔跑的身影消失在了廖家的大门外,欧阳恕清朗的眉间露出一丝丝的不忍,他看了一眼廖苍毅,“我也该回去了。别死撑着,难受就吃药,你又没儿子,死了的话财产要留给谁!”
“反正一毛钱也不给你。”廖苍毅瞥了一眼欧阳恕,见他已经挪动脚步往外走,明白了什么,冷冷的提醒,“你下山时,不许载她。被我发现你这辈子也别想有休假。”
“太狠了吧你!”欧阳恕白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帮不了萧籽棠什么了,叹口气,“别说我没提醒你,这一带晚上似乎不是很太平。她一个女孩子晚上出去,很危险。”
廖苍毅把脸转向窗外,夜色浓重。他不屑的一哼,“谁要管她。”
第二十五章 不详的口哨
夜晚的街道华灯初上,霓虹璀璨。 只是呆在廖家几天而已,再次走到街上,却让萧籽棠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公车一停稳,萧籽棠就往街对面的“可意蛋糕房”狂奔而去!那个混蛋罗嗦了几句就浪费了十分钟,虽然她拼命的跑下山坐公车,但是现在,距离最后一班车开走,只剩下不到两分钟……
片刻之后。
拎着刚出炉的栗子蛋糕,萧籽棠推开店门,又是一路狂奔朝着对面的车站跑去。
然而,等她赶到时,那辆海蓝色的巴士已经缓缓地消失在了路尽头的拐角处。
“喂!等等!”萧籽棠看着那半截车尾,仍旧不死心的追赶。
然而,距离太远,车上的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还有人在拼命的追着车子。
“要死了,连车子都跟我作对!晚一会儿开走会死啊!”萧籽棠气喘吁吁的停下来,用手撑住肚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果然被那个混蛋说中了,现在口袋里多省下了两块钱——可是三块钱也不够她打车回山顶的啊!
歇了歇,气恼的她只好顺着夜色阑珊的街道一点点的往山顶的廖家走。没有公车,再加上上山的路……萧籽棠抓狂的叹着气,没有两个小时,她是到不了廖家了!就算回去,那时也已经十点多,廖苍毅要是一直等,饿死他更好!可是他根本就知道她赶不回来,一定吃了饭躺在大床。上睡他的大头觉了……
路越走越寂静。
廖苍毅的别墅建在山腰,这一带人烟又少,这段路上除了两旁浓密的树林和白色的球形路灯外,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拎着栗子蛋糕,双腿已经酸痛的仿佛不是自己的,萧籽棠一路走走停停,全世界仿佛都消失了,只有天上半个弯弯的月亮照着她孤独的影子。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太累,萧籽棠走着走着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立刻擦掉。虽然没有人看到,她还是倔强的忍着,仿佛只要自己一哭出来,自己最后的那一点坚强也会随之消散一般。
悠悠地,她哼唱起了小时候哥哥常常唱给自己的歌——关于父母的记忆,从十二岁之后她就慢慢的模糊了,她的世界里,唯一的支柱就是哥哥萧舒辰,她永远记得哥哥退学后打工的第一天,从工地回来,那个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