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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完了。
「你……你想做甚麽?」这次黑煌真的头皮发麻了。以往甚麽事情他未见过?但这次这种实在……而且还是在他全身无从反抗的情况下。
那问句没得到回应。男人沈默地拉上黑煌的裤头,因为没遇到挣扎,这次很轻松就解下那钮扣和拉鍊,并顺手将之拉下来。
「不!」黑煌惊叫,却无从挣扎:「别这样,快停手!」
衣服被拉起,胸腹的皮肤能清楚感受到男人冰凉的手指;裤子都被拉下了大半,大腿和小腿都能感受到夜晚的冷空气。
「不,不要!真的不要!」黑煌真的慌了:「住手,快住手!别这样,我不要这样!」
慌了,黑煌真的慌了。他从未遇过这种无能为力的情况,更别说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之下。他不是小孩子,当然听过男人和男人之间都能做这种事,只是他从未想过那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咿咿呀呀的吵死了!」
一直保持沈默的男人终於开口了,却是不悦的抱怨之言。不过大概他知道说得再多,慌张的黑煌都不可能会回应,所以他粗暴地脱掉黑煌的鞋,拉下他的袜子塞入他自己的嘴巴里。
「唔唔唔~~~~!」口被塞住,黑煌无法大叫,只能哼嗯出声。
一直回响著的噪音大幅减少,男人继续专心他的动作。
已经不需要捏住黑煌的颈了,所以他多出一只手行动。一手摸索著黑煌的胸口,感觉著那慌张而激烈起伏的胸膛,另一只手却往下,乾脆地拉下黑煌的浅灰色内裤。
「嗯唔!」那一瞬间,黑煌真的羞愧得想自杀。他的最後一层防御就这样被卸下了,他的私处都就此表露无遗,在陌生男人的视线下。
事实上,黑煌的身体并不美丽。确实,他的皮肤比同龄的青年来得雪白,但上面早已遍布各种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伤痕。如果只是小伤口还说得过去,但身上还有那些大得必需要缝合的伤口、或为了接骨而割开又缝上的手术疤痕。这样的身体,无论在甚麽人眼中都不显得漂亮。
但男人仍然看得目不转睛。不但如此,他还伸出手,如同想好好记住那些疤痕一样,细细摸索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痂。
「嗯……」男人的手指有点冷,但比起冷风还算能承受。黑煌不能承受的,仅是身体被毫无保留地展留在他人面前、并被随心所欲把玩一事。
过去因打架而留下的每一道伤痕都被仔细摸索、把玩、研究著,黑煌觉得如同他过去的人生都被翻弄出来,摊在阳光下,任这男人细细品味。
这真正叫黑煌生不如死。对他而言自尊胜於一切,剥下他的自尊就等如剥下他的皮。如今他过去的自尊都一丝不留地被褪下,独留种种伤痕为人玩弄,这简直比把他五马分尸更让黑煌痛苦。
终於,男人摸够那些伤痕,手指离开黑煌的身体。黑煌正待松一口气,男人却没有放过他。
那冰凉的手指摸上他的私隐之处,颈转不到所以眼睛都看不到,但光是那种私处被触摸的羞耻感就够让他窒息过去了。
冰凉的手轻轻握住那已经成熟的地方,以一种平缓、近乎温柔的动作开始套弄著。这行为似乎不在於羞辱黑煌,而是单纯要他快乐起来。
「哼嗯……」私处被这样抚摸,只要是男人都会有反应,连黑煌都不能例外。
不过黑煌是久经战历的人,而且在这种恐惧和不安的情况下,身体反应更为迟钝,以致男人摸了大半天,那里都只是半垂不软。
「没甚麽反应啊……算了。」
似乎不喜欢无用的努力,男人乾脆地放弃了取悦黑煌。手离开了黑煌的私处,一手轻托起黑煌的腰,另一手轻松地把他的内裤连裤子一起剥下来。
「哼嗯!!呜呜唔唔~~~~~」
这行动理所当然地受到黑煌强烈的『反抗』。不过黑煌的身体仍未能动作,男人都不太在意。
「别太紧张,放松。」男人把食指和中指放入口中,所以话有点模糊:「否则会很痛。」
手指……光看到那动作,黑煌都猜到他想做甚麽了。但他叫得再大声都无能为力,只能全身软棉棉地躺著,任由男人单手打开他的双腿。
当感到滑腻的手指靠在那他自己都未见过的入口时,黑煌感到一种死囚被环上吊绳的感觉。
「放松。」
男人丢下一句话,以唾液润滑的手指就……插入去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