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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捂着伤口,回头看着乱成一锅粥的军营,见一些来不及逃跑、衣裳不整的北匈奴兵惨死在骑兵手下,见后面源源不断涌过来的士兵,心一凉,自己预算到风思源会偷袭,但是风可大汗并没有听进自己的话,远远看见满头大汗的风可大汗,在亲卫的保护下乘马逃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突然一根势破入竹的箭奔向风可大汗的胸口,骑在马背上的风可大汗一下被穿了个透心凉,身体摇摇欲坠从马上掉下来,旁边的东科一惊连忙跨过马,扶住风可大汗的身体,马鞭一抽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王子,风思源现在攻来了,我们必须趁早逃,我来背你,”蒙明说完背起吉利快速的迈着步伐躲着四处乱跑的士兵。
“嗯,”吉利无力的回答道,北匈奴灭了,西匈奴灭了,呵呵。
突然感受一道眼神注视着自己,回头见风思源的副将韦容骑在高头大马上远远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箭对着自己,诡异的笑了一下。
景盛帝九年春四月十日,常胜将军风思源大破北匈奴,实行梁国大统一,大梁国四十三年开始设立驿站官府于蒙尔草原。
作者有话要说: 战场这部分告一段落了,各位等辛苦了。
☆、启程
白令儿倚在门栏上,白皙的手腕上带着玛瑙镯,低垂鬓发插着宝蓝玉簪,浅蓝色的长纱裙长及地,袖口一片艳丽的牡丹,裙角勾勒着几片祥云,长裙随着微风微微飞扬。
看着桃花簌簌落下,白令儿缓缓走去蹲下捡起一片桃花瓣,举起花瓣暴露在阳光下,只见花瓣上纹路清晰可见,确无法摸着,自己也许就像这样,自以为可以看清一切,一直做旁观者,可是殊不知世界是摸不透,就如命运。
拿开花瓣抬头看着一碧如洗的天空,绿绮跟自己去边城伺候风将军,自己是好事,也许自己能解脱,以绿绮的姿色和床上功夫估计男人都喜欢,风思源,感受到心里莫名的感觉,他太大的诱惑了,。
兰儿走出门外,就见白令儿站在桃花树下盯着天空,桃花纷纷飘落,身上浅蓝色的长裙在微风中层层飞舞,温润的侧脸镀上一层暖暖的阳光。
白令儿回过头见栏下发呆的兰儿,“兰儿?”
兰儿回过神连忙道,“怎么了,姑娘。”
“没有,刚刚好像见你在发呆。”
“没有发呆,刚刚是看姑娘看呆了,”兰儿低低的反驳道,刚刚姑娘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暖暖的,让自己一下心静了下来。
“真是有罪花色,”白令儿笑道,转过身瞄见北罩房想到钟婆子低低问道,“钟婆子怎么样了。”
“大夫说还得静养一段时间。”
“哦,那去看看,”白令儿想起回来几日的钟婆子,自己还是去看看,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北罩房内正形小窗户此刻用厚厚的青棉布挡住。
兰儿上前撩开厚重的门帘,轻轻推开木门轻声道,“姑娘,慢点。”
白令儿一进屋就闻见浓重的中药味,只见门口左边一个略带火光的炉子蒸着草药,光线暗淡的房内简单的摆设着床座椅櫈,炕上棉被下躺着面色蜡黄的钟婆子,此刻双眼闭着应该是睡着。
兰儿见熟睡的钟婆子正想上前叫醒她,见白令儿轻轻摇了摇头停住脚步,跟着白令儿转身离去,兰儿回头看了一眼钟婆子,自己刚刚明明看见钟婆子的眼睛动了。
门轻轻‘嘎吱’一声关上,光线恢复如初,钟婆子手微微动了动,紧闭的双眼睁开,刚刚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姑娘只能装睡。
想起那时,梦中自己可爱聪明的儿子一直哭着要妈妈,自己心疼跑过去时摔了一跤,朦胧的的场景换成王婆子忙碌的背影,后来才知那是梦,得知是令儿姑娘救了自己,自己那是心里酸酸涨涨的。
白令儿刚走出门外,一阵冷风袭来,全身一颤摸了下手臂,北方的三月还是有点冷。
“姑娘,看来要起风了,得回屋了免得着凉,你身上穿的太少了,”兰儿轻轻关好门,注意到白令儿的动作絮叨道。
“嗯,你说还会下雪吗?”白令儿抬头看着天空问道。
“那不一定,小时候我记得外面的桃花都被雪给冻死,害得我们那年夏天都没有桃子吃,”兰
儿想起家乡酸酸甜甜的小桃子怀念道。
“桃子啊,鲜嫩多汁的才好吃,甜甜的,”白令儿回忆道,“南方的桃子才好吃。”
“南方可是江南,听说那边可是人间天堂,”兰儿想起听别人对江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