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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又有一条冰蚕丝轻飘飘,看似无力的飘来,却准确无误的缚住金剑的脚踝,不防的金剑一经,匕首直接砍去,却被另一条随之而来的冰蚕丝缚住,从他的手上扯下匕首,随冰蚕丝飞得无影无踪。
四根冰蚕丝突然被人向上空拉扯,然后一松,四剑使惊叫着向地面坠去,刚要脑袋撞地时,又在离地面一寸处停止。摇摆、晃动,好象顽皮的孩童恶虐的用一根丝线绑住蚱蜢的一条大腿般玩弄他们。不一会儿,他们的身体缓缓向上升起,“呼”一声又落下,四剑使比刚才冷静许多,没有叫出来,但依然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幻剑险些从铁剑的手中脱落。
“金剑……你们没事吧!”
木剑一个翻身跃到他们旁,金剑急忙大叫:“木剑,你别过来,有丝!”
果然一根冰蚕丝蜿蜒飘来,如蛇一样的要缠住木剑的脚,木剑慌忙向左边跃去,拔出剑与冰蚕丝对抗。
有他们五剑使忙的了。风雅环住胸,玩味的笑看狼狈的五剑使对付冰蚕丝。有意思,不知是哪位内力雄厚的高人可以一次性在好几根冰蚕丝上渡入内力控制这些冰蚕丝耍弄这些武功也不低的五剑使,他好意思想见见此人。
突然风雅感觉胸口有勒住的紧窒感觉,低头一看,胸口已被一根冰蚕丝紧紧缠了好几圈。此人的目的是为了引开五剑使的注意力,而他的目的则是他。风雅先是一惊,马上又冷静下来。他已经自身难保了,还用得着怕这人吗?
冰蚕丝特有的寒气穿透夏天薄薄的布料到达风雅的肌肤,风雅冷不防打个冷战。
冰蚕丝的寒气与至阳的“焰魔”发起冲突,两股属性极端的气息在风雅的体内追逐流窜,时而交缠,时而相撞。风雅只觉得自己一会儿冷如掉如冰窖,一会儿热深陷火山,全身致入水深火热的痛苦中,倍感煎熬。“焰魔”越战越勇,气势逐渐压过寒气,马上趁机吞噬寒气,燃烧风雅的肉体。
“啊——”风雅双手撑住地面,双膝跪地,压抑的嘶吼着。
火在他的体内燃烧,侵吞他的五脏六腑,滚烫的气息随着他的血液流至他的身体的每一处,点燃火焰。“焰魔”这是要跟同化,不……“不,停止,快停止,我不能觉醒,我不能啊!”
觉醒后,他还是风雅吗?也许不是了,他是……工具……傀儡……
冰蚕丝不再舞动,象征性的绑住四剑使的脚踝,把他们吊在半空中;与木剑争斗的冰蚕丝无力的垂下;捆住风雅的冰蚕丝一点一点的变黑,最后像被火烧似的炭化,化为灰烬消失。
觉醒了……
四剑使突然“咚咚”几声,头撞地面,呈“大”字型的狼狈的趴在地面上,晕过去。
“呜呜……哇啊啊……”小声啜泣渐渐变成大声的嚎哭,“宝宝不要红色……哇啊啊……”一个娇小的小人儿从天而降,正好落在木剑身旁,坐在地上大哭,全身乱七八糟的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冰蚕丝,冰蚕丝的一头在他的手中,另一都则在木剑的脚旁垂躺着。
木剑首当其冲的遭受魔音穿耳的酷刑,摇摇晃晃的向后退去;离木剑不远,晕死过去的四剑使被这可怕的哭声吓醒,做垂死挣扎状的捂住耳朵,已经是老人家的金剑经不住魔音的摧残,再次晕过去。
此时天上又落下一只垂死挣扎着的可怜“小鸟”——艾罗安,他落地就捂住耳朵,又跳又吼,脚边滚落一团冰蚕丝;不受宝宝哭声影响的花清彦边从慢慢地紫澜门内走出边悠闲的收着冰蚕丝,最后解开金剑和铁剑脚踝上的线头,顺便没收幻剑。
“臭小子,不许哭了,我在家里要天天忍受你的‘怨夫’似的鬼哭狼嚎,为什么在这里还要不断的听你难听的哭声呢?”真正想哭的人是他耶!他好心帮自己的儿子写下一纸休书,而这忘恩负义的臭小子不但不感激他,还差点哭翻家中的房顶,哭穿他的耳膜。
花清彦拾起艾罗安脚边的线团,开始收起冰蚕丝,做完这些后他苦恼的看着宝宝身上纵横交错、凌乱打结的冰蚕丝。唉,宝宝从小就喜欢把自己玩的身上全是冰蚕丝,现在这团冰蚕丝又要报废了。
“臭爹,你一点儿都不知道宝宝有多难过,宝宝要黑头发的雅哥哥,雅哥哥不适合红头发。哇啊啊……”宝宝说完后哭的更伤心更大声,整个人干脆躺在地上打滚耍赖,滚着滚着就滚向风雅,“呜呜……黑头发……”
原本一头的乌黑青丝已在顷刻之间变成火红燃烧的艳丽色泽,披泄在风雅耳侧的两边,盖住他的肩膀手臂,和扣挖地面泛起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