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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了。
“真是的,你怎么一直让人这么操心,都这么大人了。好歹也看着点你爹吧。”身边没有了外人,又是走的一旁小路,幻锦不禁这么对伯庸责怪起来,一如从前,“你也知道,我爹他高兴的时候,我怎么闹都成,他都担待着;万一我爹生起气来,我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的,到时候。我可就保不住你了!”
这样熟悉的话语,这样熟悉的语气,虽然是责怪,可是却听得伯庸刹那间泪流满面——是有多久没有听到幻锦说这样的话。是有多久没有感受到幻锦对自己这样的关怀;这次若能因祸得福,他受多少罪都愿意。伯庸加快脚步跟在幻锦后面,使劲的擦了擦眼睛,对幻锦感激道,“幻姐姐……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呢。”
“我也是那么以为的!”幻锦一面急急向前走着,不忘一面回头狠狠白了伯庸一眼。可是看到他那傻兮兮的天真的脸,她还真是气不起来了,“算了,以后你别再做让我生气的事情就是了,真拿你没办法!有时候真觉得你是不是我亲弟弟,怎么总是什么事都放心不下你!”
伯庸就这么被幻锦推到了凤翎身边,而凤翎还在拉着一个卫兵没完没了的唠着家常,时常伴随着一阵大笑,要么就是大骂。伯庸瞧那卫兵都快哭了,完全一副求救的眼神看着自己;他脸色略红了红,后几步上前,因为弱质纤纤的,所以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凤翎从那卫兵身上拉了过来,一面将自己老爹的手臂扛在肩膀上,一面摇摇晃晃的对宫离抱歉道,“宫离伯伯,我爹今儿真的是太开心了,就多喝了几杯,只可惜不胜酒力,伯庸先带着爹回府了,还望宫离伯伯不要介怀。”
“去吧。”宫离黑着脸摆摆手,伯庸颔首,后又看了一眼抱着膀子与风花飞站在一起的幻锦,这才神色黯然的一路离了去;只是这一路心中一直都装着守澈说与他的那些话,可惜了发生这样突然的事情,不知道守澈要对他说的,究竟是什么呢。
快到府门口的时候,伯庸忽然感觉肩膀上一轻,还没来得及恢复思绪问一问凤翎是怎么了,便听到凤翎清晰的话语响在耳畔,带着些愠怒,“你与你守澈伯伯远离人群,都说了什么?”
“爹?”伯庸讶异的瞪大一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凤翎那么思路清晰、人也飒爽的站在他的一侧,对他质问;半天,伯庸才反应过来,可是却不明白,问道,“爹,你明明这么清醒,却为何要在宫离伯伯面前装醉,还弄得宫离伯伯那样尴尬又生气的样子?”
伯庸的确很难想明白这一点,因为凤翎一向教育他,对宫离一定要尊敬,因为那是他们日后火烈鸟一族是否能好生发展的跳台。伯庸不说这一点还好,一问出来,凤翎立即一副火冒三丈还要强忍住才能让自己平静说话的样子道,“你还好意思说!如若不是你私自随着守澈去了偏僻的地方说悄悄话,我何以需要装疯卖傻的在大家面前演那一出?你以为我愿意激怒宫离吗?我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这个笨蛋小子!”
“爹,您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孩儿不懂……您是说,守澈伯伯他要对孩儿不利?可是这怎么可能!”伯庸摇头又摆手的,想想守澈刚刚对他的那种态度,还有那语重心长的话语,他都觉得凤翎口中之事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伯庸,你太单纯了,太容易被人利用了。好,今天我就把话当着你的面儿说清楚,省的日后还要多多为你操心,”凤翎深深吸了三口气,才暂时压下满腔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关于现在异兽族的形势,你总清楚的吧?如今异兽族的四大长老,分别是宫离、守澈、我和应粼,一共四人,而这四人之中,开始应该是宫离和守澈最为亲近,可由于应粼的突然崛起,再加上幻锦对应粼的极度信任与提拔,如今与宫离最亲近的,是应粼。应粼并非异兽族人,来到异兽族时日尚短,即使有贡献,也不可能这么快坐上长老的位置,并且与宫离那样亲厚。这事对守澈造成了极大的威胁,他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所以,他想要除掉应粼。”
“守澈伯伯想要除掉应粼?!”这一点,伯庸是刚刚知道,所以他的心也突突突的跳了起来;他是天真,但不是傻,自己也稍微想到了一些可能性;毕竟就在应粼被宣布当长老的那一日,他亲眼见守澈来到自己府邸;而之前,守澈是颇为清高的,向来对他们火烈鸟一族有些不屑一顾,“难不成,守澈伯伯那一日来找爹,就是为了……”
“没错,”见伯庸总算想明白了,凤翎也算是松了口气,自己这儿子好歹能够听得进去话儿,“守澈来找我,想和我联手,一起对付应粼。因为当时突然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