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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为要达到这个目的,随了形势和他所负的任务而异其所用的手段,不过,他的志愿和决心是常常一致的。
当北美殖民地独立的时候,曾经按照当时的情形,竭力向欧洲方面去寻一个真确对它帮助的伴侣,所以从西班牙、荷兰丧失了强国的地位以后,英国就集中了力量,去对付法国的新兴势力,一直到最后的拿破伦失败为止。
英国人向来是惧怕法国用军力来危害英国的,到了现在,便什么都不怕了。
英国用来对付德国的政治方针进行得十分的缓慢。这是因为德国内部不统一的缘故,所以对于英国也并没有显著的威力,可是在一八七○年到一八一七年左右,英国已经采取了他们的新态度了。
美国占了世界经济上重要地位,俄国的发展而成为强国,这虽鲁英国踌躇一时,但是德国不能利用这种机会,那是十分不幸的。
结果竟使英国向来的政治方针愈形稳定。
英国把德国看作是一千强国,然而因为德国极端工业化的结果,造成了商业中的优势,因此在世界政治上也占取了优势,于是就变成了一个极在的威力。
用“和平侵略”的手,去征服世界.这是我国政治家自以为是无上的妙计,而英国的政治家就来利用了这一句话,作国组织抵抗的根据。
事实上,他们抵抗的形式,确是一种组织完备的进攻,这是完全对英国的政治方针符合的;因为英国政治方针的目的,本来不在维持这可疑的世界和平,而是在树立英国的世界霸权,因此凡是在军事上可以利用的国家,英国便引为同盟,这既合天英国传统的见解,同时又可以随时估计敌人的实力;而且是合于英国明了他自己本身的弱点。
英国这种措施自然不能称之为“毫无顾忌”,因为能够对战争准备到这样的周到,不应该拿勇敢来作为标准而加以评判,必须看他能不能适应机宜。
外交的任务,在必须注意于一个民族不为好勇寡谋,而受到失败,须得依了实际情形,去设法维持他的民族,能够达到这目的,便是正当的途径,如果不去照这途径走那显然是一种罪过,对于外交疏忽的责任,这是逃避不掉的。
德国的革命起来了,英国在政略上不再怕德国行将有可配世界的威权了。
可是如果德国在欧洲的地图,完全消灭了,这对于英国也是没有利益的。
反之,在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可怕的政变,使英国外交对象,又改变了一个方向。
欧洲的新形势是德国变成衰败,法国在政治上变为最强的国家。
所以德国丧失了在大陆上强国的资格,适恰好使英国的敌人有利而已。
不过从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到明年的夏天,英国的外交,还是没有改变了他的态并,因噗在长期的战争中,英国的外交,利用群众心里的力量,比较从前是更国厉害了。
此外,英国为了要防止法国的势力不致过于强大,他的唯一的可能的政策,便是去干涉法国的劫掠的野心。
在实际情形,英国并没有达到了参战的目的,因为欧洲已产生一个强国,这个强国的势力,竟是超出大陆国家的。
实力的比率,对于过种事实,英国竟没法来加以防止;而且实际上这强国是已经桷立了。
现在法国的地位真是无法比拟的。
就军事上来说,他是首屈一指的强国,在大陆方面并没有什么劲敌;而且邻近西班牙意大利等外的边境也很安全;又因德国已经陷入衰弱无能,所以也毋庸去加以防御,他的绵延的海岸,正斜对着英国命脉。
维持欧洲各国的均势,这是英国的一种原因。
因英国如果想握有世界的霸权,这种均势实在是必要的条件。防止德国变成一个巩固的强国,去维持着德国内部各小邦的均势而没有统一的政府,这是法国的一种宿愿他要把莱因河的左岸占领,就是要保持欧洲霸权的一种铁证。
所以法国的外交的最大目的,和英国的政治手腕的超势是永远卫突的。
凡是英美三国的政治家,可以说是没有一个亲德的。
因为英国的政治家,必定以英吉利的利益为前提;美国的政治家,必定以美利坚的利益为前提,不用说得,意大利人自然也准备促进爱护意大利的政策的。
所以,凡是相信他国的政治家的亲德论调而希望和异国去缔盟的,这种人不是愚人,便是妄人。
为在要达到实际的目的起见,我们必须要答复下列的各个问题:从德国的中欧完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