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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蓝汐的手僵在半空,再一次因为诺诺疏离的举动,刺伤了心。
在床尾坐了下来,她鼻子一酸,叹息,“诺诺,你别怪妈妈,妈妈所做的一切,全因为太过爱你,妈妈不能失去你,再失去你的话妈妈会活不下的……”
她是孤儿,承承与诺诺是她的亲人,更是她的命!
床上的诺诺一定能听见她的话,可是他却没有半点反应,身子也不动一下。
蓝汐拉了拉被子,诺诺却又猛地扯了回去。
事实告诉她,他不愿意听!非常不愿意!
“诺诺……”蓝汐还想再劝,最后她却选择了放弃,柔声说了一句晚安,她离开了诺诺的房间,处理伤口去了。
——
隔日,日晒三竿,意俊彥在自家床上醒了过来。
而他被蓝汐敲了一棒的后遗症是脖子动荡不得,如是湿枕了。这会儿,还未睁眼就怪叫出声,“shit,我的脖子……”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的脖子怎么会这么的疼?
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环境,自己躺在自家床上,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好奇怪。可是当他再看外面的天色,便糊涂了。
奇了!现在什么时候了?他还在睡觉没有回公司?
抬头,看壁钟,中午11:22分,很显然,自己睡过头了!
再看日期,他猛然记起一件事来。
今天他要与新客户恰谈一单生意,时间就定在下午一点。
他紧张跳下地,可是当他发现自己身上不是穿着睡袍却是穿着昨天的衣裤时,大吃一惊!
怪了!不仅衣裤还在,连袜子都还穿在脚上,这种情况说明什么?
等等!让他搞清状况理清一切再说!
昨天!昨天他做了什么?伸手摸上鼻子,终于记起来了,昨天他撞伤了鼻子,下班后就去pub与祁泽风喝酒,然后,他送祁泽风回家……
不对!他的印象里怎么没有自己回家的经过?
他送祁泽风回家后发生了什么事?
在蓝汐租房所经历的一切画面,瞬间在他脑中闪过,而当他想起自己挨了蓝汐一棒,他低吼一声。
那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蓝汐!好样的!竟敢敲晕他!
情圣的完美脸孔一点点扭曲,他把衣服脱下往床上一扔,然后走出房去。
这个时候,承承下课还没到家,而意夫人出去学美食也未回来,唯有林妈在一楼,忙活做午餐。
意俊彥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喊了一声,“林妈!”
林妈听闻声音,急忙从厨房里冲出来,迷惑问“少爷……少爷,你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他不是问,是谁送他回来的,因为他也不敢确定,送他回来的是谁。
“是一个年轻人把你送回来的,那年轻人说是你的老同学,名字好像叫祁……泽风,他还交待,等你醒后,打个电话给他。”林妈回忆着昨晚的情形,肯定语气说。
“你是说昨晚送我回来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名字叫祁泽风?”意俊彥立刻否定,“不可能,他醉得不醒人事的!”
说完,他心里又不是那么确定了,祁泽风要醒来也不是一件难事,而且,如果真是蓝汐送他回来,林妈也决不会把女人当成男人的。
那么答案再明确不过了,送他回来的人是祁泽风。
林妈朝他摇头,“不是啊!那年轻人和你一样高,长得也挺英俊的,当时你醉得不醒人事,还是他送你上楼,为你脱去鞋子的,不过我看他也醉得不轻的,浑身酒气,上衣还湿透了……”
“是他送我上楼?”意俊彥半信半疑,不明白祁泽风与蓝汐到底唱哪出?
为什么把他敲晕?只因为他要见他们二人的儿子?太奇怪了吧?
林妈点点头:“真是这样!”
听到林妈肯定的回答,意俊彥始终不相信,他掏出手机,拔打了祁泽风的电话。
电话响五声后,便接通了,祁泽风神清气爽的声音立即传来,“意俊少,总算醒过来了?怎样?脖子还痛吗?”
“你觉得呢?”意俊彥敏感地问。
“那一定很疼了,谁让你昨晚喝醉了还要嚷嚷着要去打棒球,这不,现在难受吧!”
“你说什么?我和你去棒球?”
“对啊!喝完酒,我要把你送回家,可是你硬拽着我去打棒球,结果,你自己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