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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谁知不巧,只因自己这首诗,便让她深有所感,引得她疑心大起。便是不禁歉然,赶紧啪啪她的肩膀,柔声道:“夫人,我刘备不是那种只要兄弟不要自己女人的人。”
陈夫人这时欲言又止,顿了顿,问道:“要是兄弟和女人之间你只能顾得上一个,你会选谁?”
“这……”
这还真不好说,因为没有兄弟那就没有热血,而没有女人全身就会变得冷血。
刘备只得笑道:“我两个都选,行吗?”
刘甜见刘备靠得近了,便伸手扯他胡子。
刘备不想继续谈这个尴尬的问题,便是赶紧逗刘甜乐。只让她扯自己胡子,恨不得她把自己这几根胡子都拔光了干净。
陈夫人站起身来,将刘甜给了刘备。
刘备一愣,还以为她要走开,谁知她跪坐到桌案边,从新换上一张干净的纸,再填点墨,想也不想,提笔就写。
刘备见她拿起笔来在纸张上如龙游走,看她气定神闲的样子,便自暗赞。再一站起来看她所写,便是禁不住一愣,她竟能写出这么一手好字来!
只见她笔下之字秀丽不可方物,再一看自己的字,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禁自惭形愧。
刘甜在刘备怀里还是手不放过他的胡子,只是她没有指甲,又不知道狠狠的使力去扯,便是一根胡子被她玩弄来去,怎么也断不了,便是把她玩得出了神。只咦咦的甜甜而笑,拔不出来便伸另一只小手来啪刘备的嘴巴。
刘备跟她开玩笑,将嘴唇一咧,留出白齿,便是把刘甜逗得再次甜甜一笑。
刘备跟她玩闹时,陈夫人已经落笔,然后站了起来,将书写好的纸张齐眉递给他:“妾这里也有一首诗,便是送给大人你。”
刘备错愕,想我写一首给她,她回赠一首给我,这下倒是有点那个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感觉了,便是恭敬的接过。
刘备刚欲去读,便是外面一阵吵闹。知道有人来了,便将刘甜交给夫人,夫人自领刘甜到一边。
刘备便跪坐在案边,只听外面嚷嚷着刘备在不在,过一时就听那人跟守门的将士吵了起来。
刘备听的出是曹豹来了,便端正身子,假装不知,只高声问道:“外面是何人在喧哗?”
第四五:曹豹问罪
啪的一声,帐门被掀开,立即射进一道强烈的光线。来人莽撞而入,接着守门的侍卫赶紧也跟着进来,表示无力阻挡。
刘备只抬头笑道:“哎呀,曹将军来啦。”
然后对侍卫道:“你们怎么对曹将军无礼?还不下去?”
其实在这之前,刘备就下命令不让任何人打扰,特别是曹豹。他这样做无非是给曹豹点难堪,现在既然已经达到目的,而曹豹也已经进来了,便只得骂这两名小吏两句。这两看门小吏讨了个没趣,心里虽然纳闷,便也只得乖乖退出帐外。
曹豹来到近前,看着案上字墨,便是哑然失笑:“刘平原好大雅兴,便是此时此地也能静下心来舞文弄墨,真是佩服。”
刘备也听得出这‘佩服’两字里深藏着的莫大讥讽,只是淡然笑道:“那能怎么办?将军你都没法击退曹操,我又能如何?这样闲来没事,总得每个人找一件事做做,说不得,将军你也坐下来写上两笔,便可去去心头的戾气。”
曹豹这时恨不能拔剑而出,只是想到陶谦嘱咐,便只得重重的哼了一声:“昨天曹军杀来,我本欲去御敌的,只是刘平原如何将我灌醉,是何居心?”
刘备设宴其实只是想来套问公子商如何对自己有敌意,便是曹豹酒后将公子商怀疑之词说了出来想曹豹也已经酒后忘事了。而他在请酒前自然不知道曹军会杀来,当然就更谈不上是故意灌醉于他。只是想来曹豹被抬回去后,今日酒醒才问属下等自己如何在此,属下自然将曹军来犯的事跟他说了。而他听到我没发兵迎战,他这才兴师问罪来了。
刘备想通这些关节,也不想争辩,便是故做咦的一声:“我本欲发兵,只是曹将军劝我不要妄动,难道曹将军你忘了?”
曹豹这下愣住了:“胡说,胡说!我怎么会不让发兵呢?”
其实他知道自己容易醉酒,而醉酒后老是张口乱言,所以他这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酒后乱言了,便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要真是自己说的,那可真不能怪他了。
刘备这时索性诓到底:“我如何胡说,将军你不是在筵席上说什么,我姓曹,曹操也姓曹,我们都是本家,我如何能够打我本家?再是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