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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笑道:“敌军压城,而舍我一无所惧,这才是大将之风!”
麴义抱拳道:“说起来,还要感谢那时使君舍命传令,饶我性命,才使得我有机可乘,苟且保全一命。只我不明白,依当时情境,使君只要下令继续再战下去,只怕我等早为刀下亡魂,也不用今后费口舌相劝了。”
刘备郑重其事的道:“舍我岂不闻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像将军这等人才,我岂肯舍得刀戟相加?再说,就算那日在战场上我为将军所杀,我也绝不会下令去杀将军你的。”
麴义深为感动,跪下抱拳:“感谢使君知遇之恩,某当肝脑以报!”
刘备赶紧扶他起来,叹道:“可惜自那次血战之后,听说舍我的八百先登死士只剩下不到一半,实我之罪!”
麴义道:“这些先登死士都是我从凉州老家那里带来的精锐部队,他们跟我常年在边塞抗击匈奴,又经常跟羌人接仗,晓习羌斗。后又随我来到冀州,所战甚多,最后在临淄败给使君你。哈哈,也算是天意,使君也不用自责。”
刘备道:“虽然如此,但我深为歉疚。不过我听人说,舍我欲要解散这批先登死士,可是真的?”
麴义投降时带有将及万人部伍,早已身自不安,而若然再养这批‘死士’在侧,则不可能不让人怀疑其之居心了。而他又甘愿真心投诚,不想别人说,更不想让刘备多疑,所以确有解散先登之意。
此刻听刘备说来,只得老实点头:“我的这些死士跟随在下多年,也久离家乡,我问过他们了,他们也想家了,欲要回家去,我便同意了,只还没来得及禀告使君,望使君见谅。”
刘备故意装作吃惊:“此是何意?想大丈夫身在战场便即忘家,再说他们正当壮年,是为国家建功立业之时,怎可弃此无量前途?便是舍我你舍得放他们走,我也舍不得。”
麴义一听,心头一喜。本说要真的解散他们回去,他自己也舍不得,所以才迟迟不能决定,没有报给刘备。此刻听刘备这么说了,便是跪拜而下:“这批死士我视之如手足,便是见到他们如同见到了家人,某本也舍不得,只是他们要走的话,我也无法劝止啊。”他说这话,便是怕刘备是在试探他,所以不即接口。
刘备厉声道:“舍我休言,此事我决不能同意!望舍我达我之言,努力劝勉。”
麴义这才放下心来,心里好生感激,抱拳说道:“如此,使君便请放心,某定当说服他们,同为使君效力。”
刘备哈哈而笑,扶他起来,言道:“我有个想法,不知舍我可否同意?”
麴义拱手道:“谨听尊教!”
刘备道:“我想拜托舍我重建先登死士旧日之貌,舍我意下如何?”
麴义一听,膛舌道:“这……这……”他这时已是他人降将,未免行事都要顾虑一番。像他这样非但不解散降将心腹而且帮助降将恢复势力的事虽然是对方提出来的,但这种事太过敏感,便是他一时也答不上来。
刘备爽朗一笑,扶其背道:“舍我乃我之股肱大将,你今日重整先登旧貌,不就是为我他日之冲锋陷阵、杀敌立功做好准备么?这些都是为国家,舍我又何必这、这,那、那的?”说着,又是一笑。
麴义听他这么一解释,心里也就宽敞多了,便即抱拳道:“但听使君吩咐!”
刘备点了点头:“我的意思是,这先登死士不但要恢复,若在适当的时候,还可以扩建。【'只我现在的主张,便是想将这先登死士升级为先登营,让他单独成为一支中坚力量,为我冲锋陷阵。而这支部队的成败荣辱,便是要拜托舍我你了。你从今以后继续担任先登指挥官,我便封你为先登校尉,统管先登营。舍我,你看如何?”
麴义听到‘中坚’两字心自震颤,想道:“啊呀,听他这么说,便是如同也将自己的生死交给了我一般,他如此信任我,我焉能再有二心?”
便是赶紧跪下,道:“使君既然需要我,我岂敢不从?只我既统管先登营,若想早日恢复元气,重振雄风,便是再没有多余时间管理我的其他部下了,也请使君为我着想,将我的其他弟兄全都接收了吧。”
刘备一听,只不答应。麴义道:“使君若不能接手我的旧部,则我也无心专攻先登营,那时便是只好让出先登校尉之职,全心他务了。”
刘备到得这时,假装没有办法,只皱了皱眉。心里虽然万分高兴,但嘴上还是郑重说道:“舍我既然这么说了,好吧,我答应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