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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nv儿身,要比别的柔弱似水的nv儿身不同。只见她一但往那帐下一站,甲胄鲜明,佩剑按立,身躯翘楚,细细观来,全身上下散着一股英姿飒爽之气和巾帼之风。
这人,就是袁术宠妾,成荷。
两边将士里虽然多数跟随袁术征战多年,但他们却很少见到他的眷属,更何况是个装扮男儿身的美人,有的人看得呆了,禁不住暗暗纳罕。本来对于这个陌生人的闯入他们是不可不论的,但却没有一人动身,也没一人舍得去撵她。
袁术一笑过后,正yù言明,唯有阎象没看清她的nv儿身,见到这么一个甲士走了进来,便是老脸一横,喝道:“你是那个将校手下的,如何尚闯大营,还妄加评议?姑念你是初犯,还不给我下去?”
那nv子,成荷,走上前来,站在阎象面前,说道:“我说李丰、乐就、梁纲、张勋,皆是酒囊饭袋之辈,担当不了大将之任,我难道说错了吗?”
话一说完,看向袁术,倒是把问题抛给了他。
袁术见阎象生气的样子,顿觉好笑,也不即点破。听她来问,便是老实不客气的配合她,点了点头,说道:“这位xiao英雄所言虽然偏激,但也不无在理”
两边将士听袁术这么一回答,还称呼这位娘们为‘xiao英雄’,不由汗颜。但也没必要点破,权当在看一曲大戏。
成荷听他这么一答,不由微微一笑,露出一排皓贝洁齿,转过身来,对着阎象道:“听见没有,袁伯都说我的话有道理,怎么,你还想说他的话不对么?”
阎象一愣,赶紧向袁术拱手,道:“袁伯,此人目无军纪,1uan闯大营,还妄加议论军务大事,应当给予军法处置”
袁术正要开口,成荷早跳了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胡子,瞪着他道:“你这人才岂有此理,无法无天,目无军纪,1uan加妄言你没听到袁伯说么,他都说我的话有理,如何你还敢治我的罪?你治我的罪,不就是治袁伯的罪么?你目无主帅,你老xiao子就是该治罪”
阎象胡子被她拽在手里,又被她那么使力的一拉一扯,正如一个囚犯正在被侩子手用着刀子一片一片刮去一层层面皮,痛得他咬牙切齿。但他又顾及老面子,不屑跟她拉拉扯扯,所以只得任着她摆nong,只是听到两边将士和袁术的嘻哈笑声,一张老脸上,早是紫涨通红,羞愧难当。
成荷见他不说话了,倒是觉得没意思,便把手放下,按剑笑道:“阎主簿不说话,看来是同意我的说法了?”
阎象瞪视着她,骂了句夫子的话:“唯nv子与xiao人难养也”
成荷还以为他看出了自己nv儿之身,不由脸上一红,胡1uan的追问他:“什么‘nv子’,什么‘xiao人’?照你的话,我是‘nv子’还是‘xiao人’?”
阎象微微一愣,连连摇头:“身之肤,受之父母。你就连自己是男儿身还是nv儿身都有怀疑,我看你真是愧对自己父母了。也难怪孔子当年叹道,‘xiao人难养也’”
他此话一出,不但两边明亮的将士偷笑起来,坐在主位的袁术拍起手来,就连成荷也是忍不住咯咯一笑。
她这肆无忌惮的一笑,如同百灵鸟般好听,突然钻入阎象耳里,阎象禁不住微微皱眉,心下一咯噔:“怎么是个nv人的声音?”但抬起头来,看到眼前之人分明是个男儿之装,如何是nv儿了?
成荷嫣然一笑后,也觉两边将士那些yin邪的目光已经不老实了,被看得怪怪的。成荷心下讨厌,不由秀眉微蹙,赶紧把一副笑脸收敛起来,端了端身子,按了按剑,把胸脯一啪,粗声说道:“现在大敌当前,不可没有主将,我愿自请为大将,还望袁伯同意。”
袁术微微一愣,正要说胡闹,那边阎象赶紧道:“此人身份都没查清楚,袁伯切不可随便听他一派胡言,还请将他快快逐出。就算先前我所举荐之人不堪大任,且容我等慢慢商议也不迟。”
袁术本yù让成荷下去,但听到阎象这么一说,反倒觉得我事事听他的话也太没个xìng。于是,脑子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突然嘻嘻一笑:“我见这位xiao英雄倒是身板不错,人又机灵,说不定倒是可以一试。”
阎象一听,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赶紧道:“袁伯,行军打仗非是儿戏,如何就因为见他一面,就……”
话还没说完,突然又见那xiao甲士跳过身来,伸出手来。他吓得赶紧是连退数步,举手护须,两眼瞪着她,不敢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