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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姑虽然有些弱智,但她的身体仍然和健康的女人一样,正常地发育成熟起来,她也有自己的情感。在家里,她每天为一家人做饭洗衣,从早忙到晚,可一家人谁也没有把铁姑当个女人。只是每个月那几天里,母亲丘碧霞会给她买几刀草纸。铁姑每天做好饭,就会端一个小板凳坐在傍晚的夕阳下,看着老宅里放学回家的孩子们。
邵家三兄弟一同上学一同放学,铁姑就喜欢这三个男孩,常常逗他们。三兄弟中,同年同月都不愿和铁姑多嗦,同日有时回头看她一眼,那是好奇。
弱智的人是实心眼,铁姑看到同日对她好一点,就专门惹同日。同日当然不会对铁姑有兴趣,但铁姑胖胖的,他也不反感。后来,同日和同月休学后,看到铁姑的时间就少了。而铁姑从来不会到前进来,那条一人小巷,好像是铁姑的边境线。她曾经到前进来玩时,被前进的孩子们戏弄过,以后铁姑就再也不来了。
慢慢地,同日把铁姑忘得差不多了。一天,同日突然看到铁姑出现在修车铺门口,原来,她是拉着家里的板车来找同日修。后来,铁姑家的两部板车都会到同日的修车铺来修,铁姑看着同日给板车补车胎、调钢丝、上机油、换钢珠。
同日修车的时候,铁姑喜欢站在他身后。同日叫她站远一点,免得身上弄了机油。铁姑说:“不行,我要看着你会不会偷懒。”说完,又是傻傻的笑。这时候,铁姑其实一点都不傻。
一次,同日调好钢丝以后起身,一下子撞在身后弯着腰看他干活的铁姑身上,他感到有一股弹性。转身一看,铁姑胸前露着白白的一块,原来是她那对丰满的奶子,几乎把同日给弹回去了。
那时,同日十七岁还没满,铁姑比他大几岁。碰上铁姑的胸,是同日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虽然家里有三个女性,但他没觉得她们是女人。无意中撞了铁姑的胸,同日的心跳突然加快了,铁姑也兴奋得满脸通红,对着他傻傻地笑。同日不愿看铁姑那傻笑的脸,却喜欢看她胸前那白白的两块坠肉。
从那天开始,同日从铁姑身边经过时,就故意用肩膀去撞那鼓鼓的胸。有一次撞重了,大概有些疼,铁姑突然眼含泪花地说:“撞得我生疼的,你给我揉揉。”说着,往同日面前跨了一步。
弱智者吐真言,同日怎么会再装糊涂。“好,我给你揉揉。”说着,就拉着铁姑进到修车铺放零件的小库房里。掩上门,把手放在铁姑那挺挺的胸前揉,揉着揉着,觉得不过瘾,又把手从铁姑的领口伸了进去。原来,里面与外面是两重天地,里面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柔软,那样的滑润,那样的富有弹性,那样的有吸引力。摸了是那样的舒服,摸了还想摸。
同日眼睛闭上,这样,感觉都集中到了手上,他不愿看铁姑的脸。铁姑也不反抗,非常顺从地任由同日摸,只是傻傻地笑。
慢慢地,同日得寸进尺,摸多了胸觉得不过瘾,就从上面伸到了下面。铁姑依然任其摆弄,只是摸到下面的时候,铁姑不再笑,而是轻轻地哼。从那以后,铁姑总是找由头来到修车铺,今天带来一个红通通的西红柿,明天带来一节嫩嫩的黄瓜,都是洗得干干净净的。天冷以后,西红柿和黄瓜都没有了,铁姑每天中午烧完饭后,就在锅灶的热灰里窝一个红薯,到了下午三四点钟,红薯熟了,她把这个仍然很烫的红薯包在衣服下面,一路小跑着送到修车铺来。
后来,这事被同月发现了,他感到这事不好。铁姑是她父亲孙拽子的心头肉,如果被这河南侉子发现了,是要出人命的。另外,铁姑毕竟是弱智,他怕同日会进一步发展,就坚决制止了同日的行为。
同日也从沉迷中醒来,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怕。他在同月的监视下,像戒烟瘾一样戒掉了自己这荒唐的行为。铁姑后来又来了多次,都是同月接待她,帮她修车,她好像比明白人还要明白似的,什么也不说,默默地接受了这个现实。这件事就变成同日同月和铁姑三人之间的秘密,谁也不再提起。但同日就是不愿意别人在铁姑的名字前面加一个“傻”字,他说:“铁姑不傻,心里明白。”
现在铁姑说死了就死了,同日感到心里很堵。
见同日说话很冲,同年一脸不与他一般见识的神情,没有再说话。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没有什么话说。同日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往嘴里扒饭,心事很重似的。同月知道他心里难受,又不好去宽慰他。月清以为兄弟间又吵架了,只好给这个夹菜,给那个添饭,来缓和气氛。饭桌上只听见筷子碰碗的声音。
同日第一个放下碗,他今天吃得比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