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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是谁?要找人吗?要找人的话,请到前面的门房去问。”白大哥瞧见对方一身华服,衣料子极为上乘,猜出对方身份不简单,白大哥的语气还算客气,生怕自己语气不好,为主人家招来麻烦。
那人轻轻地摇晃着手里的折扇,笑得比春天的风还要温和,显得更加的风流倜傥,白大哥觉得这个人虽然不及夜千泽俊美,却也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的,最主要的是他满脸都是笑容,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沉溺在他温煦的笑容中。他两片唇瓣微微地掀动着:“白兄,在下要找的人便是你。”
白大哥微愣,又细细地再次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一会儿,疑惑地问着:“敢问公子是?白某人不记得公子是谁了。”
那人笑,一合折扇,朝白大哥拱了个手,温和地答着:“在下姓元,在这之前不曾和白兄见过面,白兄不记得在下,理应。”
原来是陌生人。
白大哥也朝元缺拱拱手,客气地问着:“不知道元公子找白某有何赐教。”
不认识的人忽然找来,白大哥表面客气,内心已经涌起了防备。
元缺扭头看着巷子,这条巷子是从大街上通往段府后院后门的,刚才寒初蓝三人从这条巷子进来,又从这条巷子出去。“白兄,刚才那三个人是给你们府上送柴吗?”
白大哥应着:“是,他们是我们府上固定的送柴樵夫。”
“一担柴能换多少钱?”
元缺笑问着。
“二十文钱。”
“才二十文?”元缺像是很吃惊的样子,可他唇边的笑容却更加的深。“砍一担柴需要多长时间?”
“这个白某可不清楚,不过其他樵夫一天也只能送一担柴来,寒姑娘他们除了最初那天是送一担柴的,后来都是送两担,今天最多,送了三担。”
元缺又开始摇着扇子,一天送三担的柴,便能换得六十文钱,他向来不用为钱财的事情忧愁,也知道一天能赚六十文钱,在穷苦人家当中算是不错的收入了。他那双看似温和实则冷酷的黑眸闪烁着,淡笑地对白大哥说道:“明天开始,拒收他们送来的柴。”
闻言,白大哥盯着他看,脸上的客气也收敛起来,淡冷地哼着:“元公子,你和寒姑娘他们有仇吗?还有,我干嘛要听你的?给我们府上送柴的樵夫是不止寒姑娘,但只有寒姑娘最勤快,送来的柴又很好,我非常的满意,除非我们府上不再需要柴,否则我都不会拒收寒姑娘送来的柴。”
元缺被白大哥指责了也不生气,还是笑着,“白兄,忘记告诉你了,我元某人做事,向来是言出必行的。”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白大哥音未落,元缺忽然出手如电擒住他的下巴,白大哥拼命地想挣脱,元缺擒住他下巴的那几根手指却如铁一般硬,白大哥堂堂七尺男儿都没有办法把他的那几根手指扳开,反而被他捏开了嘴巴,一颗什么东西随着元缺的手指轻弹,便落入白大哥的嘴里,然后一合白大哥的嘴巴,又在他的下颚一拍,那颗像是药丸的东西便被拍入了白大哥的胃里。
元缺手一松,白大哥便跌坐在地上,随即扭身爬起就想大喊,元缺轻飘飘的话笑着传来:“刚刚给你吃的是毒药,如果你不想活命的话,就尽管大喊吧。”
白大哥到嘴的呼救声生生地咽回了喉咙里。
扭身,他有几分惊惶地看着元缺,从元缺刚刚出手的动作来看,傻子都知道他是个高人。“元……元公子,你……”
元缺晃着扇子,笑睨着白大哥,轻飘飘的声音听在耳里却很好听,如轻风吹拂,惹人醉,“白兄,我说过了,我言出必行,想做的事,向来就没有办不到的。你身上的毒,名七日夺命追魂散,中了此毒的人,七日之内得不到解药,便会丧命,死前还要经受非人的折磨,犹如万箭穿心,又如火海焚烧。我就给白兄七天的时间好好地考虑一下,是想要活命,还是想要继续收寒初蓝的柴!”
说着,元缺晃着扇子转身就走。
白大哥被元缺一吓,脸色惨白,顿时就觉得腹痛起来。
不等元缺迈步,他就急急地拦住了元缺的去路,想都不再想,就说道:“元公子,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你给我解药,我听你的,不再收寒姑娘的柴,保证一根柴都不要她的了。求求你给我解药,我的肚子好痛,我不想死呀……”
元缺微笑,“你确定了吗?”
白大哥点头如捣蒜,世间事,没有什么比自己活命更重要。
别说他和寒初蓝仅是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