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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冷魑之外,魅魍魉从来不曾正眼看过女人。
他们的心是冷的,即使墨尔赫大草原的温度让他们稍缓一些,那也不是情感上的缓解。
怀揣着众多安慰的话语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谦雨只是默默的陪着钱灵灵叹息。
只希望有一天,他们的冰冷能被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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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雨又一次遇到了狩魂使。
她所有的怒火全部爆发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撒旦的安排,她一个可怜的小小鬼使,只不过是他们手上的一枚不起眼的棋子,无聊之时,用来打发时间。
就算棋面再大,也终究逃不过他们的手掌心。
她去死吧!
她应该去死的吧!
她应该叫撒旦和狩魂使一起去死的吧!
咬碎一口贝齿也咬不尽对狩魂使的怒意,好啊,很好啊,若是她再一次回到地府,一定会闹得地府不得安宁。
敢这样耍弄她。
“谦雨鬼使,你听不懂人话吗?”狩魂使的面色越来越寒,对着面前这个压根半点也听不进话的女人彻底的翻起白眼。
“人话?”红唇微扯。“你是人嘛?”
狩魂使闭口。
好吧,他不是人。
那他就以鬼的语言来跟她交流。
一声鬼叫之后,谦雨差点错愕致死。
“好了好了,你还是说人话吧。”捏捏自己的耳朵,可怜的它们,怎么能受此残害呢。
森冷的白眼一翻。
“琳琅的能力并非地府赐给。”他冷冷的重复,这句话,他从站在她面前起,已经说过不下三遍。
而从不过二,是他的准则。
“骗鬼了,”她还是不信,如今她也不是鬼,想骗她,哼,过三岁已经很久了,“是不是在她出生的那一刻,顺便就——”
“顺便?”一口白牙颇为吓人。“若是又那么多顺便,地府能多事的留住你?”
他依然搞不懂撒旦在想什么。
一时的脑热,也该冷却了。
说什么,谦雨不信就是不信。
“回去告诉撒旦,如今让我能见鬼,谦雨感激不尽,往后碰一到一个,谦雨一定不负撒旦之望,大力宣扬他的‘伟大’和‘功绩’。”
说得咬牙切齿,实在很难让人想象,她的伟大功绩该说的多么伟大。
“随便。”狩魂使不置可否。
地府撒旦最大,她再怎么宣传,撒旦也还是撒旦。
“当然,跟鬼说范围在自固,人的数量才多,每走一个地,谦雨就去善尽鬼使之责,到处宣扬,恶毒阴森的撒旦王。”语毕,还冷哼一声。
狩魂使总算正眼看她了。
“谦雨鬼使,做事情三思。”
三思?她还五思、六思、七思呢!
“放心,谦雨自有分寸。”
分寸?狩魂使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那东西长得什么样?
“听好了,话本使只说一次,撒旦之所以让你拥有鬼眼,只是让你看到死神。奥撒的人生没有那么太平,他的杀戮太多,杀气太重,并非每个祸害都能遗千年的。”
“你说什么……”他的话到底氏什么意思?
一伸手,只留下空气。
狩魂使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好不容易才见到他的,可是,现在还有好多疑问都没有问清楚。
他可以这么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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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冰天雪地,圣洁的琉璃仙境,冰冷的空气冻结了倾泻而下的飞瀑,漫天飞舞的茫茫雪花绵延到无边林海,壮观中透着苍凉,无暇无垢的纯净里散发着千般风情,悠悠雪影委实令人赞叹。
奥撒的人生没有那么太平!
他的杀戮太多,杀气太重!
并非每一个祸害都可以遗千年!
谦雨整整花了好几天,才消化完狩魂使话中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一个非常糟糕的状况之中。
奥撒的命数一定不长,因为他曾经杀过太多的人!
而他,死后,又得与她同留地府。
他并不知道这事,她也不知他的意愿。看来,她似乎强硬的要求了某些事情。
就算她真的要求了某些事,至少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