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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元清同情的看了眼生命垂危的女子,心中叹道,真是可惜了,长的这么漂亮,不过也没办法,公子向来都不会随便救人,所以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现在就看你自己的造化咯。
“水还没打好吗?”白衣男子等的有些不耐烦,来到湖边摧促着元清,叫他速度一点。
瞥了一眼倒在湖边的女子,感觉轮廓有些眼熟,脚尖轻轻一点,飞至女子身边,将她扳正了,倾世的容颜映入眼帘。
白衣男子惊讶不已,不解她为何满身伤痕的沦落至此,虽然心中有很多疑问,但眼前更重要的是替她医治伤口,挽救她的性命。
只见白衣男子,在元清一脸惊讶的表情下,一把抱起昏迷中的女子,骑上马背消失在他的眼前。
公子居然抱起一个女人?
是他眼花了吗?刚刚不是还说不救的吗?怎么这会儿又要救了?
待元清回过神来的时候,白衣男子早已走远。
元清边跑边大声的问:“公子,你这是要去那儿呀?”
“秦江镇,江悦客栈。”回应元清的,是他从未听见过的白衣男子焦急的声音,和漫天的尘土。
“咳咳咳……”元清甩了甩衣袖,挥了挥空气中的尘土,一脸的无奈的继续跑步前行。
客栈的厢房里,女子安祥的躺在床上,原本煞白的小脸渐渐的开始变的红润,额头上的伤口也被清洗干净,白衣男子替女子掖了掖棉被,打开香炉,点燃了安神香,香味慢慢的开始飘满整个房间。
看着女子,白衣男子面具下的眉头微微蹙起,立在床前,沉思着。
女子身上没有多少伤口,有得只是一些擦伤和皮外伤,问题不大,只是肺部吸入了大量的积水,虽已排出,但积水在体内存留太久,恐怕会留下病根,再加上天气转冷湖水寒凉,寒气已侵入体内,难已恢复,就算日后用汤药加以调理,也难已治本,以后拖着这样的身子,怕是要受罪了。
房间门被打开,元清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见自家公子站在床前发呆,心中充满了疑问,但又不敢问。
三天了,整整三天了,这位姑娘昏迷了三天,他家公子就照顾了她三天,在元清的记忆里,自家公子从未如此“善良”的救过谁,更别说亲力亲为的照顾了,难不成是他家公子看上这位姑娘了?好像也不太可能,可是公子为什么要对这位姑娘这么好呢?
他不懂,他真的不懂,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他怎么觉得自家公子的心思,比那海底针还细,比女人的心还要更难以琢磨呢?
“公子,该吃晚饭了!”元清将饭菜摆上桌,叫着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没有回答,只见他走到书桌前,提起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写好后递给了元清并吩咐:“元清,去药店按照这纸上写的,把这几味药材买回来,我晚上要用!”
“公子,我还没吃饭呢!”元清一脸的委屈,他忙了一天,肚子早就饿了,好不容易到了吃饭的时候,公子居然让他去买药。
“饭晚一点吃,饿不死你,再晚,药材铺该关门了,快去!”白衣男子瞥了他一眼,话语间有不容拒绝的威严。
“哦!”委屈的元清,无奈的拿着单子,可怜兮兮的跑出去外面买药材。
简单的用过晚饭,白衣男子坐在书桌前,翻查着医书,希望能从书中寻找一些新的医治之法。
元清回来之后,狼吞虎咽的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嘴里的饭菜还没咽下去,就又被吩咐去煎药,突然间,元清想念在家里的日子了,至少在家里还有人替他分担,自从公子救了那位姑娘之后,他就一刻都没停过。
拿来药罐,架起炉火,不一会儿,整个厢房里满满都是药香味儿,元清坐在凳子上,拿着扇子轻轻的扇着,其间,他偷偷了瞄了瞄还在昏迷中的姑娘,又瞄了瞄坐在书桌前看书的公子,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家公子应该和那位姑娘认识。
“好好煎药,别东张西望的!”白衣男子的话语气很平淡,但却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
元清一听,立马转过头认认真真的煎药,心想,公子,你是有两双眼睛吗?明明一直在看书,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过,却知道他在东张西望,还责备他不认真,果然,他家公子就是神通广大,无所不知呀。
看了看窗外,算了算时辰,白衣男子估摸着那位姑娘应该快醒了,吩咐元清将汤药倒在碗中,稍微的凉一凉。
果不其然,药刚倒在碗里没多久,女子便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好热,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