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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妥饔�1936年。这首歌曲女子小队队员们和李国民都会唱,大家不知不觉地一起唱: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我的同胞,
还有那衰老的爹娘。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脱离了我的家乡,
抛弃那无尽的宝藏,
流浪!流浪!
整日价在关内,流浪!
哪年,哪月,
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
哪年,哪月,
才能够收回那无尽的宝藏?
爹娘啊,爹娘啊。
什么时候,
才能欢聚一堂?
快唱完时宝马真的声音哽咽了,宝马真无力地把头靠在李国民的肩膀上泪流满面。她想起了惨死在日本鬼子枪下的亲人们,怎么不会伤心呢?其他人都红了眼圈。李国民伸出右手握了握宝马真的手安慰她:“马真,别难过。战争使我们走在了一起,驱除日寇使我们志同道合,使我们不是一家人却胜似一家人!季飞燕,你是热河承嘉人,会唱东北二人转(产生于上世纪三十年代,主要来源于东北大秧歌和河北的莲花落。边说边唱,载歌载舞。)吗?”
“不会,但我会唱些京剧和河北梆子。”
“来段京剧怎样?”
“那好,我唱京剧里的《空城计》中的一段吧:
诸葛亮(西皮二六板)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我也曾命人去打听,打听那司马领兵往西行。一来是马谡无谋少学问,二来是将帅不和,失守我的街亭。连得我三城多侥幸,贪而无厌又夺我的西城。诸葛亮在城楼把驾等,等候你司马到此,咱们谈、谈、谈谈心。进得城来无别敬,我只有羊羔美酒,美酒羊羔,犒赏你的三军。左右琴童人两个,又无有埋伏又无有兵。你休要胡思乱想心不定,你就来、来、来,请上城楼,司马你听我扶琴。
司马懿(西皮摇板)左思右想心不定,城内必有埋伏兵。
司马昭(白)听他琴内慌迫,一定是空城。乘此机会,杀进城去
司马懿(白)哽。那孔明平生谨慎,从不弄险,不要中了他人之计。将前队改为后队,人马倒退四十余里。……后面的我就不记得了。”
季飞燕不但唱得字正腔圆,还做了一些手的动作。大家都纷纷鼓掌喝彩。
“如果不是这场战争,你完全可以去学京剧,当一名京剧名家。”李国民转过头笑着对身后的季飞燕说。
“这个我没想过。如果不是这场战争,我会去当炸弹专家。”
宝马真抹去眼角的泪水,拍了一下李国民的大腿:“如果不是这场战争,我会去学舞蹈,当一名舞蹈家。”
“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理想吧。——邓敏,你呢?”
“我呀,我想当一名女特警。”
“我想当一名女军人,当一名狙击手。”
“丁媛你呢?”
“我想当一名大学教授,教汉语、日语。”丁媛一边开车一边回答。
“老师你呢?”邓敏问。
“我嘛,当然是当中学教师或者大学教授了。——丁媛,你歇一歇,让宝马真开车。”
“我会开,我就喜欢坐在你身边。”宝马真把手臂伸到李国民左手手臂,把身子靠着他。
“现在行人越来越多,他们看见我和你这样亲密,会有损复兴会形象,你还想被关禁闭吗?”
“想啊,省得受苦受累地训练,再说后面坐不下四人,有什么办法嘛——”宝马真就是不放手,发嗲。
“啧啧,好痴情哟!”丁媛把车停在路旁,朝宝马真做了个鬼脸。
“请我们队长坐在我们老大身边撒撒娇——有什么办法嘛——……”李飞燕催促邓敏下车。
“你少拿我开涮!我可不想被关禁闭。”邓敏拨了一下季飞燕的脸蛋,嗔怪起来。
“我数三下:一……二……三!”
李国民话音刚落,宝马真就朝李国民吐了吐舌头,呼地一下站起身,坐到驾驶座位上。而丁媛则挤在后排的座位上。……
经过打听,上午十点钟李国民他们的车在白水市一一二团团部大门口停了下来。李国民向哨兵出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