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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小心道:“别多想啦!回你家,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咱是出来的混的,还是开当铺、办报纸吧!”
金王玉登时笑颜顿开:“我最喜欢做这两件事了,咱们何时开始产?”
“当然愈快愈好!”
两人兴趣浓厚,找至河口街道,当着人潮已买来桌椅、布条,大事开张,重操旧业。
那红布金字高三丈,十分显眼,立时引来不少路人注意,指指点点,皆露出笑声,猜不透哪家小孩如此顽皮,弄出这花招。
不过仍有不识字者找来。那人约莫四十来岁,瘦瘦干干,一副潦倒样,一身布衣缝了不少补丁。他走向前,却又窘困于路人眼光,躲闪街道墙角,向君小心招手,嘘了老半天,终于让君小心给发现了。
君小心瞟眼直笑:“妈的,当东西有何好怕,谁都有困难的时候,怕什么?快出来!”
大声一喝,路人眼光瞧过来,那人已躲靠面壁,困窘非常。
君小心斥笑道:“胆小鬼,小金蛋,给我抓来!”
金王玉一声应是,立即大步抓向那瘦老头,拖拖拉拉,把他给拉过来。
那人困窘坐于桌前,窘笑道:“不知算一次命,要几文钱?”
君小心和金王玉俊愣了限。君小心征诧道:“你把我当成算命的?”
那人困窘:“摆在路边桌排,不是算命的?那会是什么?”
君小心已然瘪笑:“算命!一开张就碰上摸错门的?”他指向布条。“你看清楚。那是写着什么?”
那人不识字,自瞧不出“天下第一当,无所不当”几字。子笑通:“该是写着‘铁口直断,不准免钱’字样吧?”
“妈的!你简直乱猜嘛!”
君小心和金王玉已哈哈大笑。他俩觉得这人颇为好玩。
那人似也知道猜错,窘困一笑,已起身想告退;“既还不是先生,那我走了”
“等等!”君小心喝住他。眉眼直笑:“你是我第一个客人,怎好让你平自走去?对啦!我也兼算命,坐下坐下,让我替你瞧瞧!”
金王玉又把那人接坐椅子上,呵呵笑道:“大先生你也会算命?”
君小心大言道:“怎不会?只要懂得看人脸色就行了。”
金王玉呵呵笑不停:“看人脸色,不就是奴材之流了吗?”
君小心一愣,随即干笑:“也对,妈的,算命本是很有学问。竟然是看人脸色吃饭的?糗大啦!”
那糟老头坐得困窘,急道:“你看不看?”
君小心连忙点头:“看看看,不看你脸色,我怎能吃饭?”
他笑在心里,仍一本正经替那人看相。
“看你脸粗如橘皮,该是厚如铜门铁壁,眼小如豆,正是风雨中的明灯,眉头双锁,河道天成,财海自然滚滚,额头三横一竖。唉呀!是个真命天子,它写的正是‘王’字啊!”
君小心一脸真诚惊诧模样。说得那人惊心肉跳,又激动又高兴:“我真的是其命天子?你再看仔细些,有无差错?”
君小心钱口直断:“错不了!那王字,任何人也看得清清楚楚。”
“可是我为何潦倒那么久?”
“皇帝也有乞丐的嘛!朱元璋不就是乞丐命?”
“那我多久才会发?”
君小心又瞄了几眼,忍不住呵呵笑起:“可借你不是朱元璋,是刘阿斗。”
“这有何差别?”
“刘阿斗是发前半生的”
“可是我前半生还是很潦倒”
君小心呵呵弄笑:“这跟潦倒没有很大关系,因为阿斗发的最厉害的就是‘笨’字!”
他和金王玉已笑哈了腰。
那人窘困叹息:“不管他笨不笨,至少他还是皇帝命,我为何比不上他?”
君小心着他反应不激动,也未能尽兴,复往他脸上瞧去。方瞧几眼,又自呵呵笑起:“你本来是其命天子、王相天生,可借你时常愁眉苦睑,嘴巴往下拉,所以鼻梁两旁出现了深痕,破了王相,呵呵,歪一边还好,就这么正正中中撤出两道‘八’痕,王相当不成,变成了‘王八’。”
金王玉仔细一瞧,果真有这么回事,和君小心已笑出眼泪。
那人赶忙往撤痕模去,甚是紧张:“怎么办?王相变王八,那如何是好?大先生你得替我解运,小的必定终生回报。”
君小心见他如此深信不疑,也不忍再开他玩笑。强忍笑意,说道:“要解运,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