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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开始谈些有趣事情:“你们知不知得冷护堂吃狗肉,是从何处先吃?”
有人猜道:“从脑袋,他才有领头风范?”
“不对,该是从两后腿。”
“为什么?”
“就是狗腿子嘛!跟我一样,跑断腿,十足劳碌命一个。”
众人一阵大笑。
君小心笑道:“都不对,你们再猜。”
“是从尾巴,看他那么会巴结人家。”
“不对,是从屁股,喜欢狗屁连篇。”
“不对不对,是从狗眼先吃。你没看他在车上,狗眼看人低啊!”
“也不是,我看是从狗爪先吃。他喜获四蹄走路,有点狗样嘛!”
“不,是狗舌,他喜欢喘啊!”
“谁说的?是狗牙齿,他喜欢吃硬不吃软!”
每说一句,立即引起哄堂大笑。
君小心斥笑道:“太离谱了吧?连狗牙齿也吃?难满你要他长狗牙不成?我这两根算不算?”
他撩开嘴,两只虎牙撑露,他还发出狗嘶声,引来众人清笑。
那人捉笑回答:“反正你要我们猜,我只好乱猜啦!不知猜对了没有?”
“猜对了!”
那人一阵欣喜,明知开玩笑,仍是高兴万分。
谁知君小心立即又泼冷水式说道:“也猜错了。”
众人一阵大笑,那人煞住得意神情,瘪笑道:“怎会猜队又猜错?这答案也太离谱了。”
君小心笑道:“一点都不离谱,那是因为”
他转向冷秋魂,要他说出答案,冷秋魂一时不知君小心要他说什么,君小心嘴巴张呀张,冷秋魂还是不懂,只好自己说了:“因为我这狗嘴,吐不出象牙,狗脑想不出答案,所以不知道猜对或猜错了。”
众人一阵大笑。
“这是什么答案?简直在耍我们嘛!”
众人虽被耍,却笑的甚开心,似有甘心被耍之意。
君小心却急急说道:“我可没耍你们,正确答案是,他通常一口就把整只狗给吞入腹中,所以你们答案是对也不对,满意了吧?满意请拍手。”
众人一阵鼓掌,为君小心机智而喝彩。
“原来是整只吞了,难怪他狗头狗脑,想不出事情,狗腿狗屁,放的好臭啊!”
一阵解嘲中,早将双方距离给拉近,有若谈笑风生,而忘了参选一事。
君小心又向众人鬼扯一通,引来笑声不断。眼看天色渐晚,他才和冷秋魂下车,一一亲自和北派弟子握手告别。李巨也和小乞丐大拉关系,乞丐们早就喜欢上君小心和李巨,甚至也看上了冷秋魂,还管他什么左长老,这一票铁定是投给了冷秋魂。
金王玉则未敢乱动,他可发现不少金玉楼弟子,若大嚣张,传回家入耳中,又得讨罪受了,是以收敛不少,干脆充当马夫,免得多事。
握手过后,双方一一告别。
夕阳斜照之下,特别感伤,他们忽而觉得那长长印下的影子,竟如此挥之不去。这段鬼扯乱诌的感觉,竟烙得如此之深?那笑声仍响个不停,该是一份真情交融吧?有若脚底下一块块方石。无法踩灭。
他们忽而觉得,若是帮主能如此亲切而不分距离,那该有多好?
左长老能吗?
该选谁呢?这问题不停在他们心头激荡着。
直到夕阳西下,那波涛却越来越汹涌。
此后几天,君小心一直用此方法,接二连三在其他城镇,动之以情,待之以利,几乎打动了所有北派弟子心坎,收获甚是丰富。
冷秋魂几次作战下来,已能处之泰然,他也发现,北派弟子,照样血性豪迈;和南派弟子并无差别。若说有差别,该是领导者的斗争结恨,而把手下弟子意识分离了,只要自己待之以诚,博得他们好感,并非难事。
十余天过去,较小城镇都游说差不多,反应也令人满意,接下来该找大城镇了。
目标正是开封城。
此处舵主即是吃过徐空雁亏的胡平,他是左天虎死党,自是不易对付。
这半月来,北派指挥部,多多少少发现君小心等阴谋,也不断宣传别中了冷秋魂哀兵之计,应该决心不变,永远支持左长老,才是正确选择。宣传中,也唤回不少犹豫不决的弟子,稳固北派票源。
胡平已知冷秋魂即将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