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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打着鼓,整个人挤出去,一边观察周遭动景,一边试探性往出走。眼看就要出了整个别墅,‘哗啦啦’的一阵响动,神出鬼没的就已经被包围了,数百个人不止,就像从地里冒出来的一般。
她不惊不诧,偏头苦笑起来。之前就要算计着,这人怎么也该被炸出来了。景风处心积虑将她囚禁在这里,又怎么可能不派了大量的人手紧密看管。
左右瞧了瞧,轻描淡写的笑笑:“正想跟大家伙打声招呼,干等也不见个人,就只能用这个法子把大家请出来了。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全凭各位照顾了。再见。”转身回屋,一回头撞到一堵人墙,捂着鼻子一抬头,竟还是笑意吟吟的景风。嘴角弧度鲜活生动,目光一刻不曾从她脸上撤离,摆了摆手将周遭人退下。
似笑非笑:“既然这么想跟大家打招呼,怎么不跟我直接说一声。这个法子就笨了吧,也只能见到一小部分人而已。”
言诗诗听着他这话,气得牙龈痒痒,她又不会飞檐走壁,派这么多人看守就不嫌资源浪费么。
但景风却觉得仍旧不够,对于秦夜来说,再翻两倍的人手,也太小儿科了。庆幸他只以为言诗诗被大火烧死了,才减去不少麻烦。
言诗诗干干笑着摆了摆手:“既然那么多就算了,见过了也记不住。”
景风挑了挑眉,看她跟看笑话一样:“当然得算了,最好想都不要再想,真是太多了。”
人至贱则无敌,言诗诗正打心底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啊……”一声惊呼,已经被他拦腰抱起。急得她伸手打他:“景风,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景风对她的话听而不闻,八十几斤的小身板怎么折腾还不像为他抓痒一样。嘴角依旧挑着钩子,瞄向她的脚:“你是太急着出来问候我的手下么?急到鞋子都忘了穿?”
经他一提点,言诗诗马上看过去,才发现出来得真是太急了,不是没穿鞋子,而是不只哪一时两只松松的拖鞋跑掉了。
景风将人放到沙发上,看到拆开的食品袋,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居高临下看她:“饿了么?不是才吃过午饭。这些东西没营养,一会儿我帮你做点东西吃。”
言诗诗躲开他的大手,低头看脚上沾到的细尘,漫不经心:“没营养买来这些东西当摆设么?”
景风听言一下就笑了,怎么也觉得自己这是太过纵容她。她却老大不愿意,明显是不领情的。
“不是女孩子都喜欢吃这些东西,本意是要帮你一点点截掉的,可是想着一下就戒了会不会太苛刻,我会心疼。索性就备一些,平时让你打发时间。”转身去洗手间,不多时端着水出来。走到她面前放下,伸手拿过她一双脚浸泡其中。
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言诗诗却像乍到骨头,猛然想要抽出来。被他攥住脚腕按在水面,抬了抬下巴:“别动。”
言诗诗顿时如坐针毡:“景风,我自己来吧。”
景风神色温温的,一个平日都是别人对他卑躬屈膝的大少爷,却心甘情愿为一个女人俯首称臣。做任何事不仅不觉得委屈降格,反倒由心满足欢喜。越是有这种感觉越想将她牢牢守住,他这是中了她的毒,已然深陷,离不开了。
手上动作轻重适宜,低着头不看她,半晌,只道:“我帮你洗有什么不一样,以后这事都由我来做。”
“景风……”言诗诗吐出的话,心底都是颤的。这个男人从相识的那一天起,对她都是没话说的,之前当他是朋友,好印象自然在头脑中不断加分。可是,这个不该由他代办的事,在被他越俎代庖的时候,就怎么看怎么觉得不爽。
“真的,我自己来吧,你不是要做饭,去忙吧。”
景风知道她心理别扭,万事都要有个适应,以后的日子还长,这一步步总要走出去。慢条斯理帮她洗完,端着水出去很快又折回来,直接将她抱到楼上后,才正经准备下楼做东西给她吃。
言诗诗抱头一阵哀嚎,有夫之妇遭人青睐,真TMD不幸。
实是不愿面对这窘状的热情,床上滚了滚,钻进被子里有模有样的睡着了。
景风做什么事都是一把好手,端着喷香的食物进来时,见到床上人睡得香甜。无奈的笑了笑,过去帮她盖好被子,床前款款的停留良久,又端着食盘出去。
厅内有手下人在等,见到景风下来,个个打起十二分精神等着报告。
景风将食盘交给一个不知何时何地冒出来的下人,径直走过去问:“怎么样了?”
其中一名男子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