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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初三面色怪异的盯着杨初一,小声对杨初二嘀咕道:“二哥,我哥是不是审美功能下降了?”
杨初二噙着笑意:“老三,你真收着点儿,小心回头挨收拾。”
他看向杨初一,担心道:“大哥,现在倒是痛快,回头怎么给婶娘交代?”
“没事。”杨初一笑的格外灿烂,优雅的吐出白色烟圈,眼神瞥向杨初三,“还有老三呢,看他最近闲的。”
杨初三瞪着眼睛,谄笑着凑到杨初一跟前,将茶杯拨开:“哥,大伙儿聚这么齐,不提那些倒胃口的事,我们喝酒,喝酒。”
说着用眼神示意一边的侍应生,于是几个侍应生立即端来瓷瓶西凤酒。
酒一满上,顿时清芬、浓郁的曲香四溢。
杨初一掐灭烟,接过小杯白水,漱了漱口。微微眯起眼睛,抿了一口酒,甜润、醇厚的口感顿时溢满口腔,带着淡淡的水果味,尾净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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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恩,恩,我没话说了,遁走。
【02】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13
杨初一用力的锤着不锈钢防盗门,砰砰砰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
门没有打开,隔壁的邻居反倒开了门,骂骂咧咧道:“小两口吵吵就算了,别人还休息不休息了?”
额头冒着汗,头明明有些晕乎,他还是礼貌的朝那个中年女人微微欠身,顺着打了个踉跄,手下意识的扶着墙壁:“不好意思。”
他恨恨的掏出手机,一边摁着电梯键,一边拨通了那个号码,那个永远不会出现在他来电显示里的那个号码。
电梯门打开,他的双腿有些发软,眯了眯眼睛走进去。
电话一直没有人接,他想着,以后别再跟这帮人喝酒了,这么个喝法,早晚得喝死。
饭局散了后,那帮人又接着去另一处续摊,他却让李元开着车来到这里。却不曾想,这么晚了,她居然不在家。
想到这些,他的腹腔中就好似燃起了一把火,腾腾的烧起来,烧的连头皮都开始发热,只恨不得她能立刻站到自己面前,亲手掐着她的脖子才解恨。
他这会儿压抑着,反显得特别耐心,锲而不舍的拨着她的手机,面色阴郁的钻进车内。
李元看他铁青着脸,捏着手机贴在耳畔,指关节因为用力显出白色。心里知道,老板准是又不痛快了,自是不敢多话。
电话那头终于接通,传来一个女声:“喂,你好,请问……”
不等对方说完,杨初一咬牙道:“柯尼卡,算你狠,你赢了。”
大概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太过凶狠,电话那头的人似乎顿了顿,斟酌道:“这位先生,你是柯小姐的朋友吗?”
杨初一顿时反应过来,这个声音礼貌成熟,完全不是那个女人的声音。他下意识的眯起眼睛,伸手捏着眉心,哑着嗓子道:“她人呢?手机怎么在你这里?”
电话那边的人像是松了一口气,小声跟旁边的人说着什么。杨初一听不真切,却还是耐着性子的捏着手机,一字一顿道:“我问你,她人呢?”
“这位先生你好,我是菱湖疗养院的护士,柯小姐……”
杨初一将手机捏的更紧,沉着声音对李元道:“老李,去菱湖疗养院。”
车窗打开,他靠着背垫,眼睛看着车外的流火,夜风吹着脸庞。刚刚还因为酒精显得头重脚轻,此刻却渐渐清醒。
菱湖疗养院是N市较好的一家疗养院,只是,这个医院的患者都比较特殊,大多是中风瘫痪者,或者植物人。
刚刚那位护士说,柯尼卡的母亲在这个医院躺了三年,状况一直不是很好,医生已经不抱希望了,她却一直坚持着要给母亲治疗。最近,她母亲的病情反复,大有撑不下去的意思。
今天本是她例行探望她母亲的日子,偏巧她母亲病情恶化,抢救时,她因为疲惫、压力,也跟着昏迷不醒。
早前接触知道,似乎,她已经没有亲戚朋友了。院方也不知该联系谁的时候,恰好他的电话到了。
到了疗养院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杨初一呼出一口气,拧眉看向李元。
李元点点头:“老板,我知道。”
他没有说话,大步朝病房走去,推开门,心跳像是陡然间停止了,他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她就静静的躺在那里,他走过去,伸手替她撸去额前的发丝。她的脸上还带着泪痕。
他握住她的手,眉头拧的更厉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