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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死亡的。整个事情就是打架,一个人被打伤(他强调只有一个,而不是网上说的两个),是刑事案件,目前凶手还未抓获,要等待公安部门破案之后才能提供更多的消息。
大同市新闻中心谷盛民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也表示,绝对没有发生过打死记者的案子,这只是一起普通的案件,目前公安机关正在侦破之中,等凶手被抓获之后自然就会真相大白。
“知情人”称因敲诈被打
该起事件发生后并没有媒体进行报道,令人感到奇怪。据山西某报社的记者称,确实有这么回事,因为还没弄清楚到底他是去采访还是去敲诈矿主,所以就没有报道。天涯网友“QingYangAngela”以知情人的身份说,“据我所知,那个所谓的记者根本就不是记者,他们去采访也不是为了曝光的,他们的目的是敲诈!因为后来为了钱的事情谈不拢,才打起来。所以当时他们被打伤后根本不敢报案,只是自己去了医院。结果第二天死了一个人,只好报了案。后来他们单位的领导也没办法,因为根本不是单位派他们去的。”
“现在有很多假记者甚至真记者都会没事就去大同的煤矿敲诈,据说已经成为一个行业了。记得去年5月18号晚上的大同市左云矿难,当时矿主花掉200多万打发很早听到消息的一些所谓的记者。后来经调查,大部分都是假记者。”
本报记者拨打死者生前使用过的三个手机号,其中一个有人接了。接电话者自称是死者姐夫,对方表示这个事情现在还不便于说,具体的事情要问警方。
案发后大同开始“打假”
该起事件发生后不久,1月12日,大同市发布了《大同市打击假报假刊假记者专项行动通告》,通告称,“凡未经国家批准的出版单位在社会上公开发行的报纸、期刊均为假报假刊;凡不持有新闻出版总署核发的《新闻记者证》,从事采访活动的人员均为假记者。假记者的新闻采访系非法活动,被采访对象有权拒绝。”
其行动重点是:“以采访名义拉广告、搞经营、搞创收的行为;以宣传报道为名义收取版面费、搞有偿新闻的行为;以批评报道相要挟进行新闻敲诈,索要钱财,收取有价证券、信用卡等行为;以设立新闻分支机构为名收取承包费、挂名费、好处费等行为;以招聘采编人员为名,收取报名费、办证费等;内部资料性出版物从事采访、征订发行活动等。对《新闻记者证》持有者充当假记者后盾的,一经查实严肃处理。”
看完后,杨建明久久地坐在那里,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是害怕?是悲悯?是同情?是庆幸?还是兔死狐悲?……都不是。杨建明此时的感觉只有一种,那就是极度的疲惫和厌倦。对于兰成长的这次死亡采访,杨建明倾向于那个网友的说法,他们是去弄钱的,至于是因为价钱没谈拢,还是一开始就发生冲突就不得而知了。杨建明又随手点开了几个网页,发现这样一种说法也很流行:说矿主有一个朋友知道记者圈里的一些事,兰成长他们去采访时,矿主向他请教该怎么办,那人说看他们的记者证,有新闻出版总署印章的是真记者,给他们两个钱打发走了事,如果没有,就是假的,不用理他们,矿主便让在场的手下验证,一看兰及同伴的证件上都没有新闻出版总署的印章,便认定兰成长一伙人是假记者,于是大打出手。
杨建明正在那里胡思乱想,尹桂生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杨哥,看没看?”杨建明说:“正看着呢!”尹桂生说:“我想那个兰成长应该和咱们一样,也是他们领导弄钱的工具,只不过他运气比较坏,把命都搭上了。”杨建明深有同感,说:“我还好,有正规的新闻记者证,你以后下去可要加小心了,不行就撤,千万别把人家给惹急了。另外,对于煤矿、黑工厂这样危险系数比较高的地方,你最好别去。”尹桂生说:“杨哥,谢谢你的关心!我现在担心的是你,因为我年后可能就不在记者站干了。”杨建*里一颤,问:“去哪?找好地方了吗?”尹桂生说:“以前我妈在时,我只能呆在这里,现在我妈不在了,天南海北的,我想去哪就去哪。我已经和广州一家知名的杂志社接触了几回,他们有意让我去做编辑,待遇什么的都很不错。”杨建明由衷地说:“那我得祝贺你了!等我闲下来,咱俩好好喝两盅!”尹桂生谢了两句,忽然话锋一转,说:“杨哥,我说两句话你别生气。”杨建明一愣,说:“桂生,咱俩谁跟谁呀?有话你就直说。”尹桂生说:“我看得出来,你和我们程站长表面上是好朋友,但因为郭丽的事,实际上你可能对他心存怨恨。你介绍我去他那里工作,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