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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肯直面问题的态度深深的刺伤了她,她知道男人或多或少都会在外面乱来,更何况像他这种多金又帅气的男人。他都不用特意去找,招招手就有无数的女人前赴后继。可是他连敷衍她一句都不肯,她很失望,眼泪像雨点一般落了下来。
“我不要跟你回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你走。”她很激动,话音一落,就呜呜咽咽的哭起来了。骗子,大骗子,做不到就别来忽悠她呀,他知不知道,她很容易就当真了。
慕岩也被她惹毛了,弯腰将地上的衣服裤子捡起来丢在床上,然后弯腰去将她拖出被子,怒声道:“是你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自己选。”
他大可以转身就走的,可是她的眼泪让他根本就移不开脚步。她在他面前哭过很多次,有隐忍的落泪,有感动的落泪,像现在这样伤心欲绝的哭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心里也被触动了,弯腰伸手想替她抹眼泪,她偏头躲开,也不看他僵在半空中的手,哽咽道:“别拿碰了别的女人的手来碰我,脏!”
慕岩本来气得都想给她两巴掌了,听到她的话,他定住不动了。原来她闹了半天,是因为他脖子上的吻痕。他本来就没有打算瞒她,他不让陈善峰乱说,是不想她透过第三者知道这事,会更加不信任她。
他刚才只是想先跟她温存温存了,然后等她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了再招。他知道昨晚的事就算不是他主动去招惹的,可他烂醉如泥,让人钻了空子,也是他的错。
她会这么介意这么伤心,只能说明她在乎他。他呆愣过后,心里一阵狂喜,忆及那天他送她来学校后,她在他唇边说的话,他激动的扑上去,将赤裸的她揪进怀里,她一愣后,剧烈的挣扎起来。
“不要碰我,走开走开。”她像在驱赶苍蝇似的挥手,此刻在她心里,慕岩比苍蝇还不如。
慕岩也不恼,将她紧紧的压在身下,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捧着她的脸啃了起来。这个臭东西,刚才还让他伤心的半死。如果他没有耐着性子来哄她,说不定他们两人的误会会越来越大。
其实他也挺恨她这种闷骚的性子的,有什么直接讲出来,非要闹得大家都难看了,她才来说。她知不知道,刚才她说去民政局把证办了时,他都恨不得咬死她。
他扑过去,也当真是咬,咬得她唇破血绽,两人满嘴都是血腥味儿了,他才气哼哼的放开她。他嘴唇上染着那么血色,艳得妖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骂道:“死家伙,你知不知道我刚才都要伤心死了,你吃醋就明说。”
卢谨欢痛得掀一掀嘴角就浑身打颤,这个死男人,自己做错了事还敢这样对她,她不会原谅他的。她嘴硬道:“谁吃醋,谁吃醋了,你就是种满身的草莓回来,我也二话不说。”
“那刚才气得直哭的小猪是谁呀?”他心情好了,就忍不住想逗她,看她死鸭子嘴硬到什么时候。
她瞪着眼睛,死也不承认自己刚才气哭了是因为他,她睁眼说瞎话,“谁哭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
慕岩很老实的说:“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你看现在某人还像得了红眼病似的,别瞪我,再瞪我,我就把你吃掉。”
卢谨欢气得一双大眼睛瞪得溜圆,“你才得红眼病,你全家都得红眼病。”
慕岩的目光慢慢变得危险了,他半眯着双眸,说:“来,再说一次。”
就算是此刻气得失去理智的卢谨欢也知道危险了,她咬着唇不说了,用力想将他掀开,“你让开,我要穿衣服。”被他这一闹,她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但是想要她原谅他,没门!
“穿什么呀,等会儿还是要脱的。”慕岩邪恶的道,看着她在他身下扭动着,刚才被浇熄的**迅速蹿了上来。他哑着声音道:“别动,再动我可不客气了。”
卢谨欢哪里肯听他的,她不动才怪,于是她拼命往外爬,就算现在赤身裸体,会被他看光光,她也顾不上了,因为她感觉到了危险,除了逃离,她没有别的办法。
可就是这样的情景,将慕岩身体内的兽性全都激发了出来,又加上他这五天来蓄积的欲望,这一刻爆发起来就异常凶猛。
只见他迅速脱了自己的裤子,连衣服都没有脱,一手拽住她的脚踝,用力往自己身边一扯,然后迅速压上去,卢谨欢吓得尖叫连连,还没等她再挣扎,他已经从她身后侵了进去。
她静止不动了,倏然又剧烈挣扎起来。慕岩两手牢牢握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然后横冲直撞进来,卢谨欢气极,哭骂道:“慕岩,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