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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纷纷点头。
“我已经说了,下一个谁来说?”季飞燕瞟了一眼正在照镜子的宝马真,呼地从床沿上跳了起来,背着手跳到宝马真身边,弓着腰对她说,“宝马真,别照镜子了,你还没有说明白你的身世呢。”
“我身世这么悲惨,再说不是往自个伤口上撒盐吗?”宝马真嘟着嘴有些不愿意。
“那我说说。我和我的家人都是华侨,三年前还在南洋的马来西亚的港口城市基伍底从事航运。我祖父也在马来西亚,是一个农场的农场主,主要种植橡胶林,后来加工橡胶,制造轮胎。我也算是个千金小姐吧。我妈妈是个外语教师,精通日语和英语,从小我就在妈妈的教育下会中文、日文、英文和马来西亚文。抗战爆发后我爸爸把家和他的航运公司搬到尚海支援抗日,暗地里帮助政府运输战备物资。我妈妈则在尚海一家国立中学当老师。一年前我爸爸在运输战备物资时在船上被日本密探枪杀了。出于安全考虑,我妈妈带我和弟弟转到私立国荣中学,她接手了我爸爸的船运公司。国恨家仇使我决心参加复兴社。我妈妈和远在南洋的爷爷奶奶都赞同我参军,抗战救国。”
“笃笃笃”有人在敲门,还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请开门。”
大家听出是李国民的声音。丁媛开了门,果然是李国民,后面跟着黄纾环。邓敏一看是李国民来了,赶紧大声叫:“排队集合!”
大家迅速排好队。
“现在不是训练,我和黄科长只是来看看你们,跟你们聊聊天。大家坐到一起来。”李国民轻轻拍了拍邓敏的手臂,坐在桌子旁,示意邓敏坐在他身边,没想到宝马真一屁股坐在他身边,还挽着他的手臂。
“李科长,我现在是你的女朋友,你总要有点表示吧。”
“表……表示?什么表示?”李国民眨巴着眼睛有些不明白,“你……你可别乱来呀。“
“哟——,紧张什么呢?我不过是向你讨个戒指、镯子什么的做个纪念罢了。”宝马真白了李国民一眼,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态。
“不是我小气。我要是给你买了戒指镯子之类的首饰,会招来流言蜚语,弄不好你是要关禁闭的。”
“我看你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占了我和邓敏的便宜就溜之大吉了?”宝马真有些生气地顶撞他。
李国民很是诧异地瞪着宝马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宝马真!你是怎么对长官说话的?”黄纾环板着脸,严厉地批评他。
邓敏见势不妙,着急地小声提醒她:“宝马真!”
季飞燕和丁媛不约而同地向她示意住嘴。
“要不这样:我给你和邓敏都买一块怀表。”
“我不要怀表,我就要首饰。”宝马真嘟着嘴嚷着。
“好好,我给你买一枚银戒指。”
“切,就不能买金戒指吗?小气!”宝马真做了个鬼脸。
“等我发了军饷后再说吧。……”
“李科长,你这样迁就宝马真,她以后就会成了你的领导了!”黄纾环提醒。
“这事就此打住。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日寇尚海派遣军的一支特高课已经秘密潜入尚海市执行刺探军情、暗杀、恐怖爆炸行动。我们大仓市离尚海只有一百来公里,他们随时都会潜入我们大仓。我们女子小队很快就要跟这个三本一郎打交道了!所以你们要加快速度,夜以继日地刻苦训练,明白吗?”
“明白!”女子小队队员响亮回答。
“明天开始学习拆…弹,季飞燕会拆弹就和我一起教大家拆弹。”
“是!”季飞燕呼地站起身,脸上绽开了得意的笑容:嘿嘿,终于到了我季飞燕一展身手的时候了!……
半个小时后李国民和黄纾环离开了女子小队寝室。
“李科长,到我房间坐坐吧。”黄纾环打开了自己下榻的房间,向李国民做了个请的手势。黄纾环等李国民进来后随手把门关上,问他喝不喝茶,李国民说随便,然后坐在一座单人沙发椅上。黄纾环把两杯茶端到两座单人沙发之间的小茶几上,像李国民抛了个媚眼,说:“李兄,我洗个澡再跟你聊聊。”
李国民明白她的眼神,有些犹豫,但还是没有起身离开。让李国民有些惊讶的是她竟然在他面前脱衣服,一边脱一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不会介意我又在你面前脱衣服吧?”
“这,这不太好吧。我们虽然曾经在一起训练过,是同事,但是……”李国民说着站起身转身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