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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辞退了。
“嗯!旺财,怎么了,小瞧宝哥?”张宝笑道。
显然是看到了彭白眼中的不相信,张宝伸手便把刀箱提到了案板上,也不多说,从刀箱中挑出了一把刀背有四厘米厚,刀刃像弯刀,斧头状的短刀来,然后右手就像拿起一根轻飘飘的棍子一般轻快地抓起了这柄斧刀。
一道寒芒晃过,差点没把彭白双眼晃花,紧接着骨骼断裂的清脆声传了过来,只见半头猪的一条后腿就被整个卸了下来。
彭白脑海中突然灵光闪过,嗡的一声,似乎有一个想法冒了出来,可是这个想法有些虚无,一闪而过,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准确实体化地捕捉到。
“旺财,怎么样,你宝哥还算是厉害吧?”张宝笑着问道。
“再看这个。”张宝好像突然来了瘾,开始频繁像彭白炫耀起来。右手放开斧头般的短刀,从刀箱中又抽出了一柄长不过十厘米,手柄只有五厘米不到,双刃,但是其中一面刃面只有一半,说刀不是刀,说匕首又不是匕首的小刀来。
“唰……”的如同帆布被从中撕开的声音响过,猪后腿骨就被丢在了彭白的面前,上面干净的连贴着骨头的筋腱肉都没有粘连一丝。
张宝这一手一露,彭白和饿死鬼刘风的脑海中同时浮现出“庖丁解牛?”。就这么两刀,张宝竟然完全剃干净了猪后腿上重达二三十斤的猪肉。要做到这个,可不仅仅需要精湛的刀法,恐怕还需要对猪骨肉解剖知识和丰富的经验。
“好了,赶紧回去睡觉吧!明天尽量加快速度……”张宝满意地看着对面的彭白张大了嘴巴,瞪大着双眼望着自己。
“哦!”彭白连忙点头,然后一路思索着回了家。回家路上,满脑子想的可都是张宝那浑若天成的那两记斧刀。
到家时,已经晚上七点了。彭白连衣服也没有脱,手脚都没有洗,一脑袋瓜就栽倒在客厅的地板上睡了过去。
“陛下啊,这算是那门子什么习惯啊?每夜七点准点睡觉?”饿死鬼刘风望着客厅墙壁上挂着的电子钟表,正好是晚上七点,于是摇头苦笑道。
“哎,这么睡,醒了可能更困啊……”饿死鬼刘风满怀感触地说道。他将自个的脑袋放在一边,然后轻轻地用力将彭白肥胖的身躯抱了起来,吃力地飘进了卧室,然后平放在床上。
这一晚,彭白做梦了,梦到自己成了极其优秀的厨师,还梦到了他自己和身穿白色婚纱的朱婉卿手拉手结婚了,更还梦到了那素未曾谋面的母亲,当然自然少不了张宝给做的黑色蛋炒饭。这个梦做的很煽情,凌晨三点,彭白从梦中醒来时,枕头已经被泪水打湿了。
醒来了,没有看到饿死鬼刘风,彭白也并没有在意,毕竟没有人希望自己身边随时随地都跟着一个鬼?
起床后简单洗漱一下,彭白离开家,直奔自家饭店的厨房。
“阿财,你干什么呢?”饿死鬼刘风飘进没有关上厨房后门时,看到彭白正和一根胡萝卜对上了眼,奇怪地问道。
“哦,别打搅我,我在思考……”彭白对着案板,双眼紧盯着手中的胡萝卜,连头也没抬背对着饿死鬼刘***调严肃地答道。显然对饿死鬼刘风总是这么多问题很是不满。
“哦,你在思考什么啊?”饿死鬼刘风看来是个特好奇的鬼,竟然打破砂锅问到底,可也不管别人乐意不乐意。当然了,饿死鬼他认识彭白已也两天了,是感觉彭白更像个动物,几乎是凭着身体而不是凭借脑袋做事的蠢人。在饿死鬼看来,思考这么高深的事可不会在彭白这么没脑袋瓜的人身上发生。
彭白可不知道这些,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道:“你知道人体最坚硬的地方是那吗?”
“这个,简单啊,脑袋……还有肘部……”饿死鬼刘风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这么小儿科的问题,做鬼也明白,糊弄谁啊。
“嗯,那最脆弱的地方呢?”彭白似乎来了劲头,又追问了一句。
“这个……就那话儿啊……”饿死鬼刘风的回答,可就让差点让彭白一口气没喘上来给憋死了。
“怎么了?中,这问题我看你知道,你甭问我了,我倒想知道你到底想说啥……”饿死鬼刘风马屁拍的溜,脑袋瓜那自然也是溜光溜光的,脑筋转得快。
“你看这个……”胖子彭白双手轻轻地一用力,那胡萝卜可就被“噶呀”一声掰下一个嫩尖,接着再一用力,那胡萝卜被居中断成了两段。
“掰胡萝卜,这个……我懂,有什么内里高深的理论吗?”饿死鬼刘风被彭白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