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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早已被她移放在桌上,再去取,恐怕来不及了。
叶沉渊揭开她的帕子,对上她那略显慌乱的眼睛,笑道:“不用戴冠帽,也不用喝合卺酒。”
“为什么?”
“自然是怜惜你。”
谢开言想不通是个怎样的怜惜法,见烛光下的他一脸微笑,恍若月华里的仙人,由衷叹道:“夫君生得好看,心肠也好,我觉着似乎很熟悉。”
叶沉渊低笑:“是么。”他抱起她,将她放在膝上,细碎地吻了下去,不让她分心想他事。
她推开他的采撷j□j的嘴,喘息道:“合卺酒真的不喝了么?那礼节不是偏废了么?”
他嫌她多穿了一件水红纱裙碍事,撕开她前襟,探入她胸怀,隔着绢丝抹胸含住了她的左边。她燥得脸红,出力推他,却又摆不脱他的手和嘴。
将要沉溺在酥软感觉时,她竭力唤道:“你的手,轻一些。不如,不如来陪我下棋。”
叶沉渊忙得不应声,听她气息乱了,索性踢过一方锦墩踏在足下,将她打横架在臂弯里。她的长发荡在他手臂外,上半身没了依衬,只得反手撑在了桌沿上借力。这种姿势更是应和了他的心意,他扯过她的底裙及抹胸,右手轻捻,把玩着她的玉峰,如同品鉴美物。
“你怎会亲那里羞死人放了我”
谢开言羞愧至极,哪里又能想到她方才赞错了人。她那好心肠的夫君罔顾她的细碎请求,从上亲到下,一度将手指流连在深谷幽壑地里,拨弄几下,让她惊喘不已。
她觉得j□j入皮入骨,张嘴要唤,他极快饮完桌上置办的一杯酒,抬头咬住她的唇,将清冽酒香渡送过去,尔后再不舍地吮吸两下她的薄唇。
她一闻到酒香脸色就变得酡红,眼神也稍微涣散开去。他轻笑,挪动嘴唇到她胸口,细细吮吸,那力道比嘴上功夫更深厚。她受不住痛,从他嘴边躲避被吻得发红的身子,双腿不由出力蹬上座椅扶手,没找到支撑,又被他悬空了下半身。
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捏住了她的脚踝,她就惶急倒向桌面,缩起双肩,丝毫不敢动弹。
叶沉渊拉过谢开言双腿,将它绕在自己腰身上,低头亲上她的脸颊,说道:“不用怕,看着我。”
谢开言回头看了看他,抖着声音问:“听说那一下子很痛是么?”
他笑着亲了亲她的唇:“你已经准备好了,不会痛。”
她伸手挽上他的脖子,在他的捻弄下竭力说出字句:“为什么我觉得热还是下棋好啊”
叶沉渊不待她再次逃避开身子,挺进一下,进入了她的体内。她惊呼了半个痛字,尾声被他悉数吞入口中。他缓缓推进,轻柔地吻上她的肩头,低声说着:“放松腰,迎合我,少一半痛。”
她被架在桌上进退不得,听信了他的话,软下腰身搂住了他的背。
他像是行军一般,缓缓驰骋起来,进进出出她的身体。快感如水,濒临决堤,让他长久以来的渴望得到宣泄,几乎要捏碎了她的腰。
她在他的鞑伐征讨间艰难吸气,缓解痛楚,皱眉攀援上他的肩头,痛得熬不住时,她就抓掴一下他的后肩背,留了点痕迹。待享乐攀升到顶点,他深深埋进她的身内,注入j□j,将她抱在臂弯里不放手。她微感不适,扭着身子要下来,他却低喝道:“不要动,留一会儿。”
谢开言依然不懂他要留什么,倦怠至极,趴在他的肩头睡去。叶沉渊抱着她走向床帏,细细擦过她的身子,再沐浴了一遍,挨着她睡下。
睡到半夜,她怕冷,躬身挪到他的怀里,发了梦魇一般低唤:“痛痛”
他摸摸她的额头,不觉烫,立刻会意过来燃上了灯。就着灯光他查看一遍她的裸身,果然看到在欢好之后,雪白肌肤上浮起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他怜惜不过,替她抹了一层清凉药膏,看住她的双手,不让她随便乱抓,安静地守护她到天明。
红烛灭,轻烟散,紫红绡帐内,谢开言好梦方酣。叶沉渊亲了亲她的脸,穿好衣袍,去厅堂完成她的早礼仪式。
洞房花烛夜后的生活照例进行。
☆、回来
晨起之后;谢开言去了海边峡口。碧天远阔;鸥鸟盘旋;纵目所见皆是亮丽夏景;却不见昨日浮岛似的大船。她暗自纳闷,身后传来熟悉的冷檀衣香;沁入心脾,让她不去提防来人将她抱了满怀。
“夫君家怕是有很多财物吧;提次亲居然要用那么大的楼船,”
谢开言站在叶沉渊怀里并没有动,夏风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