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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知府正睡得香甜,被孙玉庭一把揪住头发,从被窝里提将出来,那小妾*着身子,不知发生何等凶事,以为强盗入室,慌不迭抢过棉被包在身上,吓得尖叫不已。孙玉庭低喝道:“若再叫嚷,一剑送你上西天。”那小妾方惶恐称是。孙玉庭道:“狗知府,快快下令全城停止抵抗,否则休怪我宝剑无情。”那知府哆哆嗦嗦,颤声道:“好汉饶命,有什么事要下官办的,一切好说。”孙玉庭道:“速速下令,让全城兵丁百姓,停止抵抗,打开城门,任我等劫掠三天,若然不允,取你狗命。”
那知府慌忙道:“好,我即刻下令任守备,让他放下武器,打开城门欢迎各位好汉入城。”孙玉庭笑道:“如此可饶你狗命。”那知府穿好衣衫,命仆人去送信任举,说知府有召,在后堂训话。不一刻任举带领四名兵士来到后堂,见孙玉庭长剑架在知府脖间,已知事情有变,当下冷冷道:“阁下何人?胆敢胁持知府大人?”孙玉庭淡淡道:“五峰教澄海峰王孙玉庭。”任举道:“阁下快快放开知府大人,若然执迷不悟,休怪我长枪无情。”孙玉庭神情漠然,道:“你出手试试。”
那知府见任举不顾自己安危,吓得冷汗直流,急道:“任将军,且莫动手,有话好说。城下五峰教好汉众多,我等若再冥顽不灵,坚持抵抗,克日城破,苏州全境,必定生灵涂炭,尸横遍野,他日朝庭怪责下来,我等都脱不了干系。”任举道:“大人勿慌,我早有防备,贼子若敢攻城,定叫他有来无回,惨死城下。”孙玉庭长剑一紧,那知府脖间生痛,渗出少许鲜血,不禁求饶道:“任将军,我性命在这位好汉手中,你快快吩咐兵士,不要阻挡,打开城门,迎接好汉入城。”
任举凛然道:“大人,恕下官不能从命,我身为苏州守备,苏州一城百姓,性命都系于我手,若任倭寇入城蹂躏,届时不知有多少家庭支离破碎,流离失所。倭寇刀下,又不知有多少孤魂冤鬼游荡。末将除非战死,决不开城。”那知府闻言,急得失魂落魄,大声哀求,孙玉庭见任举不为所动,顽抗到底,日间惨败情形浮于脑中,怒火刹时涌上心头,长剑一划,将苏州知府人头割了下来。
任举抖动长枪,叫道:“贼子敢谋杀朝庭命官,今日我定会为大人报仇雪恨,让你有来无回。”孙玉庭长剑一挺,二人打成一团。和任举随行的四名兵士见事不妙,放声高喊,招呼其它兵丁速来帮忙。任孙二人战不到三十余合,后堂冲进来不少兵丁百姓,众人持枪抡刀,围住孙玉庭,一阵猛攻。孙玉庭虽然武功高强,无奈寡不敌众,战了一刻,体力不支,只得唰唰两剑,逼退近身两名兵丁,足尖一踮,飞向上了房顶,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之中。任举打退孙玉庭,带领兵士将苏州知府尸体收敛,自回城头防守不提。
孙玉庭到来城外,向方诗育报告适才情形,方诗育怒不可遏,便要整兵与苏州血战到底,戴雪毕竟老练,劝道:“现下我等杀了苏州知府,全城百姓无不义愤,势必誓死反抗,所谓哀兵必胜,众怒难犯,便是此理。”方诗育道:“依雪姨之见,我等应如何行动?难不成铩羽而归?”戴雪道:“苏州虽然戒备森严,但其它地方必不致如此,我等转攻杭州,或可有机可乘。”方诗育道:“既如此,我等带兵,星夜向杭州进发,明日一早攻城。”戴孙二人得令,便各自统率人马,兵发杭州。
翌日午时,一千多名倭贼,开始攻打杭州,杭州有贺长风镇守,早有防备,四面城头,守得如铜墙铁壁一般,众贼奋力打到黄昏,损兵折将甚巨,清点人马,只剩二百来人。方诗育迭遭惨败,拔出长剑,便要跃上城头,与贺长风同归于尽。戴雪死死抱住,好说歹说,总算把方诗育劝了下来,众人商议一阵,终是无计可施,方诗育道:“雪姨,为今之计,只有我等挑选六七十名教中好手,一路抢劫村镇,多取金帛,不攻城池,方可扳回些颜面。”戴孙二人见事已至迟,只得遵令而行,在倭寇和五峰教中,选了八十余名高手。
严州府,明洪武八年改原建德府为严州府,属浙江承宣布政使司,府治建德,辖建德、寿昌、桐庐、分水、淳安、遂安6县。其中淳安历史悠久,古为新安郡治,明时为严州首邑,富庶安宁,境内千岛湖更是闻名江浙,驰名天下。这一日县内忽然风云色变,百姓携儿带母,呼爹唤娘,四散惊惶逃窜。
原来方诗育率领八十余名倭寇,一路劫掠于潜、昌化,来到淳安。淳安防守不严,兵力甚少,加之这批人是五峰教和倭寇中的武功高手,轻功不俗,善长搏杀,闯入阵中,说杀哪个,就杀哪个,杀得领头人调转马头,闻风丧胆,余下官兵岂能抵挡得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