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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会下面的人反应,行至早已为她布置好的白色宣纸前,静静的凝神专注。众人纷纷伸长脖子,凝神观望。
良久。
就在众人伸得脖子僵硬时,那凝神于宣纸前的白衣少年动了一下,道了一句,“帮我换一张新的来”。
众人差点没跌倒在地,盈盈停下手间的动作,把早已准备好的上好宣纸再次架上框架上。
“公子……”盈盈抿着笑意,把手中的墨递上。
云浅衣袖一收,手上提着的毛笔早已干了墨,在砚台上沾了两下,举首投足间到有一副大作之风。
盈盈仿佛早已习惯般,再一次转回台前磨下一种颜色的墨。
场中不了解他的人,见此动作,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见识过了云浅的古怪作风,孤独慰薄凉的唇扯开一抹邪魅的笑意。
这一次,云浅竟然一沾墨连想都不想就往白净的大宣纸上一甩去,其间还不断换上几十种颜色墨水,熟练得如同练了上百遍。当然了,在背后,她自然是下了不少功夫。
瘦弱的身子轻轻摆动,一手负后,一手持笔在宣纸挥洒自如。衣如雪,白如墨!两者相合,再加上那张精致的白色面具,神秘色彩章显而出。
这一次,孤独慰倒是好奇她会画出些什么东西来。一双邪气黑眸不由跟着她潇洒摆动的动作而走,却没有去认真看她笔下所勾画出之物,人已如此吸引人的灵魂,岂是画中之物所比。
看着那完美的则脸,那勾人唇线像是无时无刻吸引着人的目光,孤独鸿看着那画得认真的少年郎,心似乎也跟着醉了!明知这样的反应是不符合的,但还是刻制不住自己的心。自从那一夜发生那件事情后,云浅几乎是不到皇宫里去了,都是孤独慰往宫外跑,如若不是今日她这般大显身手,孤独鸿还真的不知道,这个看似瘦弱的少年竟然还会这些,他了解的,还真的太少了。
相较于两人的心境,身旁的西楼陌从头至尾的带着微笑,偶尔因云浅的一个动作微愣了一下外,就没有了其他多余动作。
两个时辰后。
云浅大笔一挥,做最后的收笔,为了画这东西费了不少劲。身立于画前,薄唇淡淡的牵起一抹满意的笑。
众人这一下子热闹了,被云浅挡去了视线,看不着那画的是何物,不免得有些心急。
云浅微移身形,一副美人图就这么展现人前了。
画中人右手挑起,这左手吟弦固音,这每一丝都简约而有不失细致,这画中又有着宫中那月季的点缀,一丝一毫斗无法怠慢,这大理石所制之地面,映出的颜色与画中相相呼应,细细看去,每一寸都是完美的,褐然是一副美人抚琴图!
一下子间雅阁内哗然四起!世间竟还有如此的美人儿!
台上三男傻眼了,她画的竟然是一副美人图!
令人震惊的不是这一副美人图是出自天下第一美人之手,而是这画中美人的美貌与神情竟是如此的逼真!仿佛那人就坐在众人前抚琴,一股淡淡的墨味袭来,沁人心脾!
再细看之下,只见画中女子,一身黑衣飘零于月季之下,以模糊的古老宫殿为背景,但在场的人都清楚,那绝对不是现在圣皇朝的皇宫,女子那一身黑衣有些扎眼。却又不得不承认,那样的女子十分的适合黑色。
小巧的鼻子,玲珑的唇,合适而有当。眼睛倒是不小,却被刻意眯着,分明流露出冷峻的杀气。这份杀气使得她眉宇间柔和以及乌黑浓密的的丝发所彰显的娇柔之美似乎很是不合时宜。佳人归是佳人,她手中的那把寒光闪闪的乌琴足以让所有人寒毛倒竖,像一把对着他们的利器。这样的冷美人,就算是再美,再诱人,也不敢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月季花树下黑色衬出她豪无表情的脸上散着刺骨的冷寒。
能把人画活?真不愧是第下第一美人!
从小与云浅接触的孤独慰彻底的收敛邪笑,刀刻般俊美的脸庞上出现了凝重与寒流淌过。
“好画!也只有这天下第一美人才可画出如此好画!好画!”
“不愧是出自天下第一美人之手!人不单是一绝,连画也如此的绝!”
“画中女子果真是天下一绝!只是不知是谁府上的千金?”
“我怎么没见过如此绝色的女子!难道是隐世之女?”
“看这皇宫背景,猜想是哪一国的公主!”
“云公子难得出手,此次出手竟然画了个美貌女子,莫不是她就是云公子的心上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