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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听听。”类似的话前几rì沮授也说了,奈何那时候袁绍根本听不进去,没有除去徐晃、张飞的法子就是不出兵。此刻被甄尧的消息给刺激了,再也按耐不住。
“观张飞、徐晃用兵,往往是两人中的一人领骑兵突袭,而另一人坐镇后方统筹全局。”沮授摸了摸鼻下的短须,低声道:“主公可如此,如此,管叫徐晃、张飞有万般能耐,也使不出一成”
沮授说完了,袁绍依旧无法断夺此计是否可行,皱着眉头看向下方文武,开口问道:“诸位以为此计如何?”
“谌以为,此计甚善”作为好友,荀谌是最先出来力挺沮授的。
这时站在旁边的郭图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改口道:“回禀主公,此计或许可行。即便不行,单凭主公帐下兵马,张飞二人亦不足为患”郭图本是想将这计谋全盘否定,可又担心袁绍让自己想法子,他对张飞二人是没什么好办法的,无奈之下只能如此说。
审配同样抱拳说道:“时不待我,主公明rì不妨出兵叫阵。”
“既如此,明rì便依沮军师之计行事,都退了吧。”见帐下几位文士都没有反对,想来这一计不会糟糕,当即摆手道。
一夜过去的很快,第二rì天未亮时袁绍营内便开始埋锅造饭,当众兵卒吃过早饭,清晨第一缕阳光也照shè过来。又让兵马歇息了小半时辰后,袁绍才下令道:“众将听令,点齐兵马随我出营”
“报将军,营外有敌军叫阵”当袁绍来到张飞营寨前,早有哨探来到中军帐中报道。
张飞双目微皱,与左右两侧的徐晃、许攸相视一眼,点头道:“随我前去观望。”
三人带着少数兵卒来到营寨前,眼前所见满是袁兵,许攸略带担忧的开口道:“怕是袁绍等不急了,今rì想必是要与我等决一死战。”
“该死啊”听得许攸之言,张飞右手狠狠抓在一旁木栅上,五指内扣抓出数道深痕。如今营内兵马不足,若袁绍真的要决战对自己一方可是极为不利啊。
徐晃脸sè也不好,开口说道:“袁绍是吃准了我等不得不出战,营内一万兵卒,骑兵便占了近半之数。若是死守营寨,骑兵便完全无用了。”
“公明,召集兵马,出营”沉声吐出数字,张飞便转身向营内校场走去。
一盏茶的功夫,整整一万兵马便已集结完毕,四千余骑兵,剩下的便是弓弩手与枪兵。带着兵马缓缓走至前寨,随着营寨大门大开,一列列兵卒从阵中走出。
“文丑,今rì第一战便交由你了,务必要将其二人中的一人,死死拖住。”袁绍见对面也摆开了阵势,低声对一旁心腹爱将吩咐着。张飞的本事他早在讨黄巾时就知道了,而徐晃的能耐,这两rì也领教了一番,所以也没强求文丑一定要胜过二人。
“主公放心便是。”文丑沉声答应一句,跳下战马便带着身后三千短衣短衫,脚踩草鞋的兵卒走出兵阵。这些兵卒身上穿着虽然寒颤,但每人手上都有一把锋利的大刀,便是张飞看见此兵卒也不由得变sè。
能让张飞如此的兵卒,在大汉可是少见的,碰巧,目前袁绍手中就有这么一只兵马。人数不多,但各个都是不要命的人物,这是由鞠义所练的兵队,号曰:‘先登’。
若说其他时期的先登兵卒大多都是攻城叩关的兵卒,眼前的三千兵马却是强了不止一筹。他们不但是攻城叩关的先头部队,在野外战斗时同样是冲锋在最前沿的兵马。张飞帐下兵士之所以会出现三分之一的死伤,皆因眼前先登兵。
“领兵之人居然不是鞠义,而是换成了文丑。”一旁许攸看了看眼前兵卒,又望向不远处的袁绍本阵,眉目中透露着思索目光。这一番变故是无意之作?还是有心为之?
“益德,文丑便交由我来应付吧。”徐晃边说着,与文丑一样也翻身下了战马,抖了抖手中长斧,低喝道:“枪兵队,随我应敌”
原本面对步卒最好的选择就是用骑兵冲阵,可眼前的先登兵卒却与此法不通。这些人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对死亡也毫无畏惧,面对骑兵依旧敢张开双臂挥舞着手中大刀,完全是一种以伤换伤的打法。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句话虽然有些无厘头,但用来形容先登死士却是十分贴切,它们就是一群不怕死的家伙。
徐晃、文丑两人已经走至战场zhōng yāng,两人相隔也不过十余步,而在他们身后,便是两千余枪兵与三千先登死士。这时没有人说一句话,也没人下令何时进攻,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