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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里,紧接着,额头上就贴上了温暖柔软而干燥的嘴唇。她有些迷蒙地睁开眼睛,嗅出了被清新的水汽掩盖住的浓重血腥气,猛地清醒了过来:“你受伤了?”
“很快就会好。”年轻俊美的大猫不太在意地回答,轻轻吻了吻她的鼻尖,“睡一天就痊愈了。”
“让我看看伤口。”齐昕非常坚持,双手在他的手臂、背部轻轻摸索起来,“伤在哪儿了?涂上草药了吗?”
黑暗中,帕德那双绿幽幽的眼睛微微闪了闪,流露出她看不见的温柔。他轻轻地拉着那双到处抚摸的手,贴在自己腰侧那一道伤口上:“这里。”
齐昕摸上去,沾了一手黏腻温暖的液体,立刻坐了起来:“伤口又崩裂了,我去拿草药!”不等帕德阻止,她就迅速地爬到一边的角落里,在一排矮柜中准确地找到了放药膏的小陶罐,又翻出刚洗干净的柔软棉布。虽然她完全看不到那道伤口究竟是什么形状、伤得有多深,但以兽人们堪称奇迹的自愈速度来看,已经算是不轻的伤势了。她可不像某只大猫那么毫不在乎,上药和缠绷带绝对少不了。
“你自己来?”窗户外透进来的光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齐昕只能看见帕德的轮廓,根本没办法给他擦拭伤口上药。
“你来。”帕德毫不犹豫地回答。虽然他觉得这样的伤口完全可以忽略,但是自家雌性这么在意的话,他也并不介意让她稍微忙碌一下。能够享受她的担忧和照顾,让这只任性散漫又随意的大猫的心情变得格外愉快。
受伤的人有任性的权利。齐昕放下手里的东西,打算去一楼的厨房里引火,点燃一盏油灯。刚要起身,腰却被揽住了。大猫把她抱进怀里,拉着她的手伸向自己的伤口:“你来上药包扎,我给你看着。”
在黑暗里,肌肤的碰触、温度的传递、气息的交融,仿佛都格外带着一种令人振颤的亲昵感。好不容易上完药,几乎半搂抱似的缠好了绷带,齐昕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帕德的怀里,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完全笼罩住了。
“阿昕。”大猫用磁性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
齐昕忍不住抬起头,想要追寻声音的来源似的,贴近了那两片薄而柔软的嘴唇。
两人的唇终于碰到了一起,轻柔的吻,渐渐地就变成了舌头的纠缠和探索。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接吻,刚开始还有些笨拙、有些试探,缓慢地交换着彼此之间的气息。紧接着,帕德的攻势却越来越激烈,就像要把齐昕吞下去一样,用他的舌头攻城略池。不过,很明显,他根本是在乱啃乱搅,没有任何章法。齐昕只能被动地跟着他,很快就觉得嘴巴酸麻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感觉到自家雌性正试图推开他之后,帕德脑海里腾起的火焰才慢慢地恢复正常。他有些意犹未尽地离开了齐昕的嘴唇,发现那两片柔软的唇都被他啃得有点肿了,还闪烁着诱人的水光,又忍不住轻轻地啄了两下。
齐昕默默地回味着这辈子的第一个吻,不得不说,心理的愉悦远远超过了生理的愉悦。而接吻本身,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舒服。这大概是技巧的问题,某只大猫刚才急躁得就像是龙卷风似的,确实让她没有获得什么太好的体验。
帕德搂住她细瘦的腰肢,让她躺在自己身上。
“说起来,你不是正在准备参加擂台大赛吗?怎么还让自己受伤了?”
“没什么,被林斯用爪子挠了一下。我也没让他好过,在他胸脯上留了一爪子。”
“你们互相对战?”
“嗯,还可以模拟其他几个部族战斗的方式。”大猫回答,“我们几个打擂台赛的经验,比其他族人都更丰富,所以没有必要跟着去祭坛玩。”每年这个时候,雪豹部落都会为了这次五大部族年轻兽人之间的实力竞争比赛,特别举办部落内的擂台热身赛。雪豹联盟的四只大猫只参加了一次,后来就都是自己单独训练了。
“今天我去看了擂台赛,有个叫格莱的好像挺厉害。听大家说,法恩应该不是他的对手。”齐昕想起当时大家对自家大猫的评论,又是自豪又有点担心:“像他这样的,擂台赛上能赢多少场?”
“格莱?”帕德想了想,好不容易才回忆起一张稳重的脸孔,“法恩这一年的进步,应该比大家想象中还要更快一点。至于格莱,差不多也能赢个三四场。到时候再让法恩去和他打一场,比一比谁更强。如果那家伙输了,呵……”
听着某只大猫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齐昕心里不免有些同情法恩那个熊孩子:“擂台赛只限制人形吗?我听大家讨论,你用人形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