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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燕靖曾经说过还有一个不得不让他们走的原因。转过头,燕靖仿佛早有所料,笑笑,“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得不放他们走?”
柳如雪白了一眼,这人真是黑心透了,什么都知道。diǎndiǎn头。
“你有没有见过烟姨的真正面貌?”柳如雪震惊的望着燕靖,燕靖的意思是这些年母亲都是带着人皮生活的吗,包括对着自己的儿女。
正了正神色:“其实我也很讶异,昨天我知道华叔他们诈死的时候我还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做,可当我看见烟姨的真正面貌的时候我就能理解了。”
说完看了一眼还在震惊的柳如雪;安慰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他们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柳如雪复杂的抬起头:“我母亲的真正身份是?”
燕靖突然起身向着窗台走去:“柳兄,我知道你来了,进来吧。”
柳如雪转头,哥哥来了吗?光顾着听燕靖说话竟没有察觉。
这时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柳如枫大步走进来,随即关上门,“燕世子果然耳聪目明,外面那么吵,你却能轻易的分辨出我的脚步声。”
柳如雪起身;跑到柳如枫身边;查看了一下,见柳如枫并没有什么大碍随即放心下来。
柳如枫察觉到柳如雪的动作无奈的说到:“好歹我也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柳如雪松口气,“我不是担心他们把你怎么样,只是怕被别的人钻了空子,哥哥没事我就放心了。”
燕靖笑笑:“雪儿你也太多心了,这世上能动到你哥哥的恐怕没有几个,你哥哥的武功可是比你要强多了,你呀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柳如雪垮下脸;丝毫没有注意到燕靖此时的称呼;自己的武功还算中等,虽然不错但跟燕靖跟哥哥比起来却还是不够看,这丫的黑心燕靖就知道打击人。拿着小眼神使劲的瞪着燕靖,燕靖见状只是笑笑。
柳如枫讶异,妹妹和燕靖似乎哪里不一样了,看着孩子气的妹妹,宠溺的看着她:“刚刚听到你们在说母亲的身份,母亲的身份怎么了?”
柳如雪沉默了一下,从怀里掏出那封信,柳如枫讶异地接过去,看着柳如雪,柳如雪diǎndiǎn头,柳如枫震惊的打开。
自己只知道自己被人从后面打昏,后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自己就躺在清辉园自己的床上,后来自己就去雨园找妹妹,没想到她却早离开了那里。自己便直奔怡情楼而来,一路上自己隐隐约约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当一切真的如自己所料的时候却有diǎn令人难以接受。
纸上的字迹柳如枫再熟悉不过,接管王府的时候每一张重要的文件都曾经留下他的字迹。复杂的看向柳如雪:“他们就留下这封信就走了吗?”
“嗯。”柳如雪淡淡的应了一声。
“那你们刚刚谈论母亲的身份是?”柳如枫询问道。
柳如雪看向燕靖,此时的燕靖伫立于窗前,双手背向后背,察觉到身后的视线,沉思了一下,“今天我见到的烟姨应该才是她真正的面貌,一张脸像极了12年前与东渊王相携而来的玉妃,虽然当年我只有6岁,但是当年的玉妃一曲《述衷肠》给所有见过她的人都留下了一个深刻印象。所以我才能记得那么清楚。”
柳如枫回忆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我记得当年东渊王曾经说过他是因为见玉妃失去了自己的最小的女儿之后就一直郁郁不闷,所以才带她去四处散散心。”
“而当时,我记得母亲刚好生病没有去参加那次的宴会。就我跟父亲参加。这么说,很有可能母亲当年事故意找借口推脱不去的,而最大的可能就是”
“最大的可能就是母亲就是玉妃失去的爱女,她之所以不去是怕被认出来,所以她才不经常出府,即使带了人皮面具也不敢。”柳如雪冷静的接过话。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事情就棘手了,母亲与父亲联手诈死也可以理解了。
想到父亲母亲不是有意要丢下自己和哥哥,柳如雪心里顿时不再那么纠结了,现在主要的问题是燕靖说不得不放他们走的原因到底是什么。转头看向燕靖。
燕靖继续道:“玉妃在来过南圣之后不知什么原因,回去突然就振作起来,一改之前的温婉,雷厉风行的除掉了一大批自己的竞争对手,凭借自己的手腕稳稳地坐上了王后宝座。要说之前的玉妃是一轮美轮美奂的皎月,那么当时的玉后就是一轮刺眼炙热的骄阳。”
顿了顿,接着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