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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越觉疲惫,抬眼问:“皇上这一个月来,身子可好?”婉兮心下想了想,还是道:“回主子,皇上这些日子……虽然并无大碍,可事实上颇有几回小恙。”“哦?”皇后这便坐起身来,“这是怎么说的?”婉兮答:“一来是天气热,皇上也难免中了些暑气;二来是皇上心下也放心不下旱情。”皇后心下这才好受了些,点了点头:“如此,本宫坚持叫你随驾而去,当真是对了。婉兮啊,这一个月来,由你代替本宫伺候在皇上身边,当真辛苦你了。”婉兮咬住嘴唇,深深垂下头去:“奴才不敢当。”皇后便起身:“婉兮你回去歇着吧。挽春,随本宫去给皇上请安。”婉兮回到屋子去,便赶紧打了水沐浴。沐浴完了,献春进来瞧见她便笑了:“瞧你,这脸上手上跟身上都不是颜色了!”婉兮忙将衣领裹严。颈窝处,还留着今儿即将进行宫之前,四爷狠狠在她那留下的红印儿。献春便瞄见了她手上几处破皮:“这是怎么了,手怎么也破了?”献春上前翻开婉兮的掌心看,掌心里头还更严重些,磨红了不说,还有几处乌黑。献春不由得皱眉:“难道骑马去了?”婉兮这才禁不住女孩儿家的小欢喜,轻声道:“……不瞒姑姑,我试开了火枪!”这回皇帝练兵,颇尝试了些新玩意儿。不再是传统八旗精兵的弓马骑射,这回还调了鸟枪营去,甚至还有汉军八旗的火炮。婉兮也是后来才听皇帝说,准噶尔部之所以难打,是因为准噶尔部手上有火炮。大清若想彻底去除了这个隐患去,便传统骑射已不足用,必得演习火炮和鸟枪配合的全新阵法去。婉兮跟着皇帝去偷看了几回火器演习,亲眼看见皇上腰上也挎着火枪,而且还当场施射……婉兮便禁不住好奇,缠磨着皇上教给她。皇帝便又在一个繁星如缀的夜晚,带着她到靶场去演练。那时候整个靶场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那些树立起来的草靶子,一个一个高高站着如同人形一般。 御用(6更)皇帝便将御用的短把火枪交给她。她也初生牛犊不怕虎,上前攥住了,便使足了力气扣动了那铁抠子。结果那么大一声响,枪里的火丸打中靶子没有不知道,她自己先被那动静给惊得两耳爆鸣,听不见旁的动静了。他先是大笑,然后对她说话。她却只能愣愣看着他薄唇上下一张一合,却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他无奈地摇头,只得上前捉住她的手,想要带着她离开靶场,这便结束了首次的练习,回去。她便急了,跺脚冲他喊:“奴才不能就这么回去了,这多丢人啊!”她自己是耳朵听不见了,这便扯开嗓门儿喊,把他倒给吓了一跳。他忍着笑,无奈地瞧着她。说话她是听不见了,便打手势,指着那草靶子,问她是否还要继续施射。她使劲点头。他便带她回到施射的线标旁,从后头半拥着她,两手扶着她握紧了那火枪的把儿。她觉着他接下来应该是在发号施令了,可惜她听不见。他又在她身后,她也看不见。她便傻傻地不知该做什么,回头去看他。他这才想起她是听不见也看不见,无奈地嘀咕。最后……她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是想出了坏法子。不是听不见又看不见么?他便用手……一左一右,分别握住了她。左手捏,是叫她施射;右手捏,是叫她停下。他早说过,她穿戴太监的服饰,什么还都好,偏此处……不好。便都给束缚住了,他看着便不欢喜。这回便捡着机会,伸手进去帮她给解开了。穿着太监服饰的她,身前却有这样一番妙不可言的美景,在这无人的月色之下,更有雌雄难免之美……他早已难以压抑。那个晚上……她当着被他欺负惨了。他们两个那副样子,还能好好演练了么?她的身子早有被他整治得越来越软,心神也一点点散尽了……那火枪是没办法继续开了。否则她真担心胡乱开出去,那火丸不定打着谁了呢。既然无法继续专心演练火枪,他便索性……从后头,占了她。那个晚上,火枪哑了火;可是他御用的那一把,却……连连击发。她成了他的活靶子,每一枪都没错过。当真是……弹无虚发。更为惨烈的是,她耳朵什么都听不见,他又在她后头,故此她只能独自面对苍茫夜色。便连激烈处的嘶喊,她都不知道其实她的喊声有多大。后来他抱她回去,在路上伏在她恢复了听力的耳边道:“……那当真是,声震山谷。”她险些跳马自杀。她只与献春说到火枪,自然没说这些要紧的。可是她却还是不自知地脸如火炭儿、眼波流转的,献春便抿嘴笑:“瞧你,姑娘家玩儿火枪,还能开心成这个样子!”献春拍拍婉兮的手:“鸟枪营一向是各地八旗兵中最精锐的,皇上的火枪也从来不叫人乱动。你竟有机会亲手开那火枪,极是难得。”婉兮便不说下去了,只上前抱住献春的胳臂:“姐姐这些日子在宫里过得可好?”献春轻叹一口气:“这行宫里的日子,自然没有你那样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