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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那两个亲密的身影身上。
她手上拿着针筒,旁边有医用工具,显然是在为端木雍容治伤,可是……,他不是受伤在手臂上吗?又编出什么花样出来,非得脱成这个样子,引诱她一个小姑娘?!再者想到腿伤,自己呢,只得太医过来诊治罢了。
宇文极回头,看向聂凤翔淡淡道:“难怪你不通报,就要领着我直接进来。”底下的意思不言而喻,自然是指他和端木雍容有意做戏了。
慕容沅缓缓站了起来,带着几分猜疑,将手中的针筒放回了盘子里面——
时间的确有点巧了。
端木雍容飞快的放下了裤腿,盖上袍子,然后看向聂凤翔,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宁王殿下来了,你为什么不通报?”
“我……”聂凤翔大感冤枉,是,自己的确有点坏心思,想着小羽去给王爷治疗手伤,所以才故意带宇文极进来,谁知道他们会搞成这个鬼样子?眼下被宇文极一说,倒好像是自己和王爷串通好的一样,还脱成那样,也太龌蹉了!自己被误会还没什么,要是害得王爷被小羽姑娘误会,可就惨了!
因而赶忙解释,“我一时糊涂,忘了。”——
越描越黑。
宇文极一声冷笑,强忍着,把万千愤怒情绪压了下去,说道:“十四公主死了,昨儿宫门落匙,你们还不知道消息,我特意早点出来……”特意出来通知,却不想看到这样暧昧的一幕。
他心里尽是难受,双手握拳,实在有点说不下去了。
“十四公主死了?”慕容沅闻言一惊,问道:“怎么回事?”那个挨了一巴掌的小姑娘,最终居然没有逃脱死亡的命运。
端木雍容问道:“可抓住凶手了?”
“落水死的,身边的宫人也都死了。”宇文极简单的说了情形,然后目光铮铮宛若光束一般,看向她,“云郡主,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对你说。”简直恨不得自己的目光是有形的,将她拉到身边,他的声音带着说不尽的委屈,请求道:“可以吗?”
“可以。”慕容沅领他走到了院子另外一角,“就在这儿说吧。”
虽然和端木雍容不算有婚约,但是既然暂时答应了他,多少还是要避忌的,再单独和宇文极相处一室,终归是不好的。
宇文极的目光更受伤了,他声音艰涩,“就连我们说话,都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才行?”他忍不住又是伤心,又是愤怒,“阿沅,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没有。”慕容沅皱眉,“你别乱说。”
宇文极隐隐含怒,“他故意诱导你为他治伤,再让聂凤翔引我过来,好让我气恼再也不见你,就连这种卑鄙手段都玩得出来,还是什么好人?用这种心思对付你一个姑娘家,你还护着他?!”
“行了,不过是有一点误会。”慕容沅不想过多纠缠,打断道:“阿兰若,我们彼此早就不相干了,别人好不好,我自有判断,你不必多管。”轻声一叹,“我来东羌的目的你也猜得到,你在宫中的情形我也看见了,我们实在不宜有太多交集,往后就各自过各自的,别再打交道了。”
“别再打交道?”宇文极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那素衣素面,身姿娉婷的少女,不仅模样和声音变了,性子也完全变了。他再也忍不住潮水一般的伤心,声音颤抖问道:“阿沅,到底发生了什么?从我离开燕国,你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慕容沅目光一亮,带着浓浓迷雾一般的不解,“我变了?我还想问一问你,为什么离开燕国,除了最初的一封平安信,就再也不联系我了。”心绪有些不能控制,质问他道:“八年时光,我有哪一天对你不好?有哪一件事没有护着你?可你……”
说到此,明眸里不由浮起一层雾光。
“阿沅。”宇文极震惊无比的看着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难道在第一封信之后,你就没有收到过我的信吗?”
慕容沅恼道。“难道我还要撒谎?!”下一瞬,却是怔住,“你是说,你一直都有给我写信,对吗?那怎么会……”
对质的结果,一个说自己写了很多信没有回应,一个说自己完全没有收到。
“怎么会是这样。”宇文极喃喃,继而目光一凌,“一定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把我的信给扣下了!难怪……,你给我的回信,都是寥寥几句,越来越短,越来越少,到最后就只有两个字,‘收到’。”
慕容沅不由苦笑,“那不是我回的。”她静静思量了一会儿,叹道:“我明白了。”带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