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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给方瑜拭去眼泪,依萍感慨万千:“我们就像是砧板上的鱼,本来在河里游得自由自在,却不想因为有人喜欢我身上的颜色,竟不顾我本来的命运强行在河的前面开了一个分岔路让我钻。”依萍也跟着掉下了眼泪,但她在劝方瑜,“方瑜是我这条鱼连累了你,但我也希望你在岔路上能游得自在无忧,把该放下的放下吧。”
两个女孩子抱在一起哭,哭过了之后两人相视一笑,心里都爽快了很多,“我去给你拿热毛巾敷一下。”方瑜站起来,去洗手间拿毛巾去了。依萍躺在床上,嘲讽一笑,她没有把后面的说出来,那条鱼的颜色若不是又得了旁边一个人的喜欢,恐怕等待她的就是案板上的刀了,这又让她如何释怀。
轻轻的推门声,依萍转过头发现是莫泽晖推门进来,她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不是不感动不是不心疼,只是心里那道很深的门槛她怎么也迈不过去,就让她任性一点点时间,给彼此留一点点空间,时间会慢慢的抚平伤口。
莫泽晖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见依萍眼睛红肿闭嘴不说话,知道今天又是徒劳,不过他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依萍会想通,“依萍,我买了午餐回来,是不是先起来吃饭?”依萍眼皮底下的眼珠子动了动,莫泽晖笑了笑,他轻手轻脚地帮依萍整理好额间的碎发,继续诱惑地说,“今天有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哦。”他见依萍闭眼装死,只能叹了口气,站起来打算离开。
这时,依萍睁开了眼睛,问了一句:“齐云海是不是在你们手里?”她不知道自己和那个雨馨到底有什么渊源,但既然名字一样又和她前世长得相像,她就不能置之不理,而在齐云海向自己透露这一切的时候,他的结果不言而喻,“阿泽,放了他吧,他也是苦命人,你们本就对他有歉意不是吗?”
莫泽晖又重新坐了下来,握住依萍的手神色很激动,“你愿意和我说话了,你愿意叫我的名字了?”
依萍心里小小的窃喜,连同嘴角也轻轻的勾起,被自己爱的人这样惦记,很幸福。依萍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只是想要把话题在正回来,“我问你话呢?”
莫泽晖完全不理睬依萍的问题,看着依萍的眼睛认真的说:“依萍,只要给我彼此机会,我会向你证明我有多爱你,你不是怨恨我嘛,那就用一辈子的时间让我偿还好不好?”
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总是特别醉心,依萍听着这样的情话渐渐迷醉了。莫泽晖见依萍这个样子,胆子越来越大,他坐到依萍的床边,轻轻抱起她,在她耳边呢喃:“你要怎么闹别扭都可以,但请不要把我推开,虽说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看起来挺长其实能有五十年就不错了,人的一生又能有几个五十年?”
依萍嘤嘤哭起来,她不是不懂这些,相反作为两世为人的自己很明白这些,但人就是矛盾的生物,你明明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偏偏没有勇气迈出那后退的脚步,懂得舍得道理,却还是不愿意忍痛割掉腐肉。依萍对准莫泽晖的脖子就狠狠地咬下去,凭什么自己痛他不痛,她也要让他痛,直到血腥味充斥口鼻,她才松口,心疼得用舌头舔舔。
莫泽晖细细的吻落在依萍的耳朵上,带着怜惜和安抚,这一举动让依萍的身体不再僵硬,慢慢的慢慢的身体软了下来,最后耳边细长平稳的呼吸让他整个人都暖成一片。
这几日依萍一直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脑袋里续写了很多她和莫泽晖之后的事情,无论是圆满的收场还是悲伤的分手,她的梦里总能一一浮现,这样的情况让她整个人如被热水烫过的青菜,蔫蔫的毫无生气。这回两人说开,依萍整个人就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门外的方瑜看到这一切,捂住嘴不让哭声打扰到屋里面幸福的两个人,她看了一眼蒋少勋,不发一言转身离开,莫泽晖之所以被原谅是因为他并没有真的欺骗依萍,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而蒋少勋却是这个事情的直接策划人,难得他的妹妹是人,而她们就真的只是鱼吗?
再醒来已是日薄西山,病房里只开了一个小小的台灯,灯光下的莫泽晖眼底一片温柔,依萍见状也笑了起来,幸福原来如此简单,只要爱的人一个眼神你就会如此温暖。
“饿了吧,我特意叫人给热着的饭菜。”莫泽晖拿过旁边的饭盒,打开盖里面是冒着热气的饭菜,“有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哦。”接着莫泽晖有些笨拙的喂饭,尽管掉得床上都是饭粒子,但两人依然开心。
“阿泽,齐云海放了吗?”作为同叫雨馨的两个人,依萍还是决定帮她一把,再说这件事不处理清楚,这一页就翻不过去。
莫泽晖抱着依萍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