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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管理员到酒店跟我们碰了面。为了今晚这顿饭,他穿了一件灯芯绒的西装,里面搭配了一件格子衬衣,并打了条针织领带。我们虽然刚从非洲风尘仆仆地赶来这里,但我跟凯拉的装束似乎比他还雅致。他领着我们来到了一家小酒馆,等我跟凯拉就座之后,便兴高采烈地问我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在读书时就是朋友了!”我回答道。
凯拉在桌子下狠狠地踩了我一脚。
“阿德里安可不只是朋友,他几乎是我的向导。另外,他经常带着我四处游玩,逗我开心。”她一边说着一边又用鞋跟跺着我的脚趾。
对方似乎想换个话题。他叫来服务员,开始点菜。
“我找到了一些你们可能会感兴趣的东西。”他对我们说,“当我对内布拉圆盘展开大量研究的时候,天知道我到底翻阅了多少资料。我在国家图书馆找到了一份文献,我当时以为这份材料会对我的研究有所帮助,后来才发现它误导了我。不过里面的内容也许对你们有用。我用了整个下午翻查了我所有的文件,却没能再把它找出来,不过我清楚地记得其中的内容。文献中使用的是吉兹语,这是一种很古老的非洲语言,它的文字跟希腊字母比较相近。”
凯拉的兴致迅速被勾了起来。
“吉兹语。”她说道,“属于闪语族,后来逐渐发展演变成埃塞俄比亚的官方语言阿姆哈拉语以及厄立特里亚的提格雷语。这种语言的文字起源可追溯到3000年前。最让人吃惊的是,吉兹语中不光是字母,而且有些发音都与希腊语相似。对于埃塞俄比亚的东正教信仰而言,吉兹语来自以挪士(Enos)的神谕。在《创世记》中,以挪士是赛特的儿子、该南的父亲、亚当的孙子。在希伯来语中,Enosh意为‘人类’。根据埃塞俄比亚东正教的《圣经》记载,在世界诞生后的325年,也就是在公元前38世纪左右,以挪士出生了。而在希伯来神话故事中,这正是挪亚方舟遭遇大洪水之前的时期。干吗,怎么啦?”
我望着凯拉的眼神一定很古怪,让她突然停止了讲述。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她才继续说,她觉得松了口气,因为我终于意识到她也有自己的主业,而不仅仅会陪着我到处瞎逛,帮我重新改写所谓的“穷游指南”。
“您还记得这段吉兹语的文献说的是什么内容吗?”凯拉问博物馆管理员。
“需要说明的是,这篇文献虽然是用吉兹语记载的,但它的年代并不久远。它不是最原始的版本,应该只是翻录品,最多起源于公元前五六世纪。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文献里提到了一种天体圆盘,或者说是某一种地图。地图的每一块都指示出世界的分布。这篇的翻译相当含糊,可能会有好几种不同的理解。不过在这篇文字的中心位置出现了‘重新统一’的字样。我记得相当清楚,因为这个词跟文中另一个词‘分离’之间有着很奇怪的关联,也无法说清楚这两个词到底哪一个代表着世界的降临或是毁灭。这段文字多多少少与宗教有关,我猜想很可能提到的是一段预言。不管怎样,它的年代太过久远,跟我的内布拉圆盘没有多大关联。你们可能得跑一趟德国国家图书馆去查阅这份资料,到时候,你们也许会有自己的看法。我不想让你们最后空欢喜一场,但我觉得这份文献跟你们手中的吊坠之间也没有多大关系。不过我要是你们的话,还是会去走一趟看一看的。谁知道结果会如何呢?”
“那怎么才能找到这份资料呢?国家图书馆太大了。”
“我基本确定我是在法兰克福的分馆里看到的。我当时去了好几次慕尼黑分馆和莱比锡分馆,不过我敢肯定,这份手稿收藏在法兰克福。另外,我现在想起来了,它被收录在某个手抄典籍之中,至于是哪一本,就真的不太记得了,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我得回去再好好翻一翻我手边的文件。我今晚就会行动起来,如果找到了什么,我会立即给你们打电话的。”
博物馆管理员离开之后,我跟凯拉决定走回酒店。内布拉的古镇不乏魅力,我们也需要散一会儿步以消化刚才那顿过于丰盛的晚餐。
“我很抱歉,把你卷进了这场没头没尾的冒险旅程。”
“我希望你是开玩笑的。”凯拉回答我,“你不会现在就泄气了吧,这趟冒险才刚刚开始有点意思了呢。我不知道你明天上午打算干吗,我可想着去法兰克福呢。”
我们默默地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