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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用匕首将门弄开?凤轻歌不由诧异,忍不住喑哑开口:“你现在没有内力,这门木质坚硬,你用匕首,不啻于愚公移山,白费功夫!”
“我知道!”傅秦翊插着门的手一滞,朝她瞥了一眼,唇角勾起,声音却喑哑而粗噶,“但是如果不做,我怕会压制不住!”
闻言凤轻歌蓦地一震,不再说话。屋内的熏香愈来愈浓,身上的燥热也忽如排山倒海般涌来,越发不能自抑,身子不由的蜷起。再大的意志,终将是难以敌过身体对药效的臣服的。衣衫已是被自己胡乱扯开了大半,露出大片的肌肤,身上也亦是湿透。发丝凌乱,面色潮红,整个人显得妩媚动人。因身体的不适,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蓦地一声重响,丝丝血腥味在带着熏香的屋子里散开,傅秦翊的手握在刀刃处,鲜血顺着手心留下,门上因插出一个大洞,露出锋利的木屑。木屑亦是深深地刺入手上。
凤轻歌看着地上的一滩血红,眼眸染上一抹奇异的色彩,体内的狂躁难耐瞬间迸发出来。凤轻歌踉跄地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跑至傅秦翊跟前。在傅秦翊惊诧间抢过他手中的匕首,一手捏着刀刃,划了开来。剧烈的疼痛,令她迷蒙的眸子清醒了几分,身子却不由跌坐下去。
傅秦翊急忙拦住她,柔软而炙热的身体揽入怀中,体内方才压抑下去的欲望蓦地叫嚣得更为激烈。
凤轻歌亦是因为接触到他的身体,眼眸更加迷蒙,手不停地探索着他的身体,寻找能得以慰藉的方法。手摸到他流着血的手,眼中闪过一抹赤红,捧着他的手,舔舐着。
傅秦翊桃花眸一紧,再也抑制不住,捧住她的后脑,攥住了她柔软的红唇。若狂风暴雨般扫过她的贝齿,吮吸着她口中的甘甜。两人如同久在沙漠中忍受着燥热与干渴,初饮到甘泉般。激烈而渴望。身上的衣服被剥开,露出红色的肚兜,以及大片的肌肤。随即一个清脆的声音“砰”的一声响起,一只白玉无瑕的笛子随着亵衣的大敞而掉落在地。
凤轻歌浑身一震,如同洪钟敲在心头般,瞬间清醒。一把将他推开。傅秦翊被一把推开,瞥到地上的玉笛。亦是从欲望中清醒过来,一双桃花眸复杂难耐。看着凤轻歌上前,伸出手。
凤轻歌一惊,退开几步:“不要!”
“我知道!”傅秦翊苦涩一笑,伸手将她散乱不堪的衣襟重新拉好,“你不喜欢,我不会动你!”
凤轻歌浑身一颤,撇过眸子不敢去看他眼底的东西,脸上却是露出复杂之色。
傅秦翊一笑。却是笑得邪魅恣意,而那笑中隐藏着无边的苦涩。拾起地上的匕首,一个闷声,匕首已插入了肩膀中。
凤轻歌猛地回过头看着傅秦翊。眼中的泪水霎时划过脸颊,心底涌起大片的难受。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手心,却无法说什么。随着越来越滚烫,越来越浓烈的灼热,心却忍不住发颤。楼君煜,莫要让我等太久!否则,我真的就等不了你了!真的就等不了你!
“呦!如此烈的媚毒,竟然还能撑到现在!傅秦翊,你若不想要她,我便多找几个人要她!”门倏地被打开。五个猥琐的男人迫不及待地走了进来。门又倏地被关上,上了锁。令傅秦翊与凤轻歌来不及抓住门开的那一瞬间的机会。
傅秦翊看着朝风轻歌走去的五个男人,桃花眸瞬间变为阴霾之色。
凤轻歌却是愣愣地坐在原地,脑中想的是方才门被打开时,瞥见的暗光中的蒙着面纱的女子,她的声音虽有意伪装,可那熟悉的傲气,令她仍然止不住地想到了一个本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
“凤轻歌,你想等楼君煜来救你?呵呵呵呵~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你知道楼君煜现在在何处吗?”门外女子的声音继而响起。≮墨斋 。。≯
“他在救他那什么妹妹,而且,与她一度春宵,共享欢愉!”女子再度开口,却将她的心底的信念,一一击溃。让她的心一点一点冷却,“这媚毒除却与人交合,别无他法,是给了傅公子,还是给了那五个男人,你自己选吧!”
凤轻歌听着她的话,心底忍不住的冷笑,算计得可真好啊!她竟是这样逼她的!强行抵制着媚毒侵蚀她的理智,身子却如同筛糠般止不住地发抖。回过神看着迎面走来,看着她面露贪婪和猥亵的五个男人,目光板滞而冷漠,空无一物。
傅秦翊看着她空无一物的眸子,桃花眸一紧:“凤轻歌,清醒一点!!”
门外,面覆纱巾的女子,面露阴色,唇角却是上勾。喜欢的人与自己的妹妹乱伦,自己却让人白白被糟蹋,同时失却贞洁与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