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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啊!!!简直想死啊!萧七瞪着那张美艳的面孔大怒,又看看他的下/身,这,怎么会是个男人啊?!!!
简直好比像饿了八天后好不容易烤好了一只烧鸡,结果自己还没咬伤一口,烧鸡却不见了啊!!!
云尘裸着身看那个男人愤怒到抓狂,面孔充血,神色扭曲。
“相公,洞房花浊夜,咱们继续吧。”云尘一笑,仿若粉桃含露,姿态艳绝。欺身凑上萧七,摸上他的胸膛。
“啊!你干什么!”
“放手!”
“啊!疼!妈!”
男人浑厚的嗓音大叫起来简直是震耳欲聋,能惊走三里外的飞鸦。
灯光下白皙纤弱的漂亮男人正把一个身高九尺的壮汉压/在身/下,那个男人还在不断发出惨叫。
空流被那声音噎的说不出话来,季清澜笑的打跌。
“哈哈哈!这个云尘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空流无语地看着他,灯罩里的两人正在云/雨,蜜色皮肤的男人在挣扎哭叫。
“道长,我们就去会稽郡如何?”蛇妖建议。
“好。”
“哎呀,道长你不要紧张嘛,我不会那样对你的。”季清澜笑吟吟地把身子伸到他面前。
空流吻上他。
夜晚的风拍打着树叶,影内影外渐渐有了相同的韵律。同一个屋下,两种人间景致。
会稽是个出美人的地方,这句话实在是不错的。
吴地女子温婉,皮肤都水灵,看着就让人很舒服。季清澜在大街上大咧咧地走,空流在后面跟着。
街边的空地上有人正摆着茶摊说书:“但见那嵇叔夜,长七尺八寸,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山公叹曰:“嵇叔夜之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季清澜笑吟吟地听一会,听到好处也跟众人一同叫好,当讲到嵇康摔琴赴死:“《广陵散》于今绝矣!”时,说书先生铿然敲响牙板,又是一阵铺天的喝彩声。
“你喜欢听这个?”空流陪着蛇妖凑热闹。
“唔,也没有,只是很好奇’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傀俄若玉山之将崩’是什么样子。”
“你这样子吧。”空流小声道。
“开玩笑,嵇康怎么会长个妖精样子。”季清澜义正言辞。
“……”空流欲言又止,“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吧。”
“嗯。”
二人并排走,街上有来往的行人会好奇地看,孩子们嘻嘻哈哈又一阵跑远。
“云尘,云尘,别生气了……”萧七穿着单衣在门外叫门,冻得瑟瑟发抖,声音噎可怜兮兮的。
屋内没有动静。
“云尘……”萧七忍了一会又开始敲。
还是没动静。
萧七急了:“云尘!云尘!”
喊了半夜,下人终于又上前问:“老爷,要不去别屋吧。”
“我不去,你去把门给我撬开!”
“老爷……”下人咽了一口唾沫,“老爷,您要想好……”
“啰嗦!给我撬!”
门板被砸了个洞从外面撬开了。撬的过程中萧七屡次喊停,侧耳听了一下,屋内仍然没动静。突然急了:“给我砸开!”
门开了,屋内一个人也没有。
萧七猛然愣了,脸色苍白地站了好一会,左右问:“你们今天见到云尘出去了吗?”
“老爷,没有。”
萧七手脚发软地坐到椅子上:“都出去。”
云尘走了。
萧七想哭。
他一个人在屋里失魂落魄地抹着眼泪,不停地后悔,云尘上次就说自己再去勾栏院就跟他一刀两断,他果然走了。
“你看这个人是不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门是从里面关的他都没看出来?”季清澜撇嘴。
“也不一定是没看出来,他们一起生活这么久,怎么会连枕边人是人是妖都看不出来。”空流不认同。
季清澜疑惑:“哦?你是说他知道?”
“他不是个傻子。说不定早就知道了。”
二人又去盯着灯笼,光晕里的萧七开始东摸西看,一边抽噎一边擦眼泪。
“我刚开始以为他是挺爷们的一个人。”季清澜被萧七哭的恶寒。
空流笑:“他喜欢他,就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