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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七一下子泄了气,跳着脚揉身上的伤痕:“我要找到云尘,非让他打死你这个妖怪!”
其实萧公子是个风流多情的公子哥,他爱极美人,更是舍不得伤美人分毫。无奈季清澜这个妖精虽然长了一副好皮相,嘴巴却十分缺德,就算是个佛也动怒了,萧七终于气的爆发了,两个男人开始打,当然,单方面的找打。
萧七越发怀念云尘,就算他一开始上了自己,但云尘平时都是那么温柔,最后连上床都很温柔,一笑就有两个小酒窝,真是美死了。而且,云尘就连打他,脸上都是一脸舍不得,眉眼都像要哭出来一样,真的,谁都不如云尘。
尤其是眼前这个妖怪,更是差太远了!
空流看他愤愤然的模样估计季清澜正在遭腹诽,季清澜一脸懒得搭理这坨屎的表情更让人忍俊不禁。
“好了,咱们开始学,多耽误一会,云尘就越难找。”空流把琴摆起来,开始教萧七。
教萧七弹琴,你就决然不会想到这人某一世还是个琴艺高手。他灵性差到非人类的地步,季清澜弹得都比他好。
听了一会蛇妖径直闪了:“听他弹琴还不如去听一群野鸭子嘎嘎叫呢,就是个驴也教会了!”
萧七气的不想学,空流还要哄着他,更加头疼。
“这个,这个弦,是角。”空流不知道是多少遍纠正了。
把道长给愁的,当初自己学的时候有这么难吗?
“我真记不住!”萧七也气的爆炸,他学琴的这两天连啰嗦的吴伯都借故返乡了。
空流深呼一口气:“慢慢来,不要急,学琴都这样。”
度日如年的几天过去,空流终于能稍微模仿着弹一点谱子了,萧七在旁边指点:“不对,这个时候应该是‘嗡——’地一声,就是‘嗡——’很长。”
空流又揣摩着按他说的弹一下。
“对,有点那个感觉了……”萧七大喜。
道长这些天其实快虚脱了,手指头都木了。
以为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喜滋滋的回去弹给季清澜听,季清澜撇撇嘴:“这啥玩意?”
“你就将就着听吧。听得出来吗?”
蛇妖认真地摇头:“我活了一千年从来没听过这么调不成调的东西。”
“再看看有用没有吧。”空流不放弃的又开始弹。
季清澜赏脸的点起影灯。
这些天每当弹到萧七觉得相似的地方,空流就回去弹给季清澜听,影灯静静点在一旁。如果不是这个琴曲太糟糕,每个夜晚都有个清雅的男人灯下抚琴该是个多美好的事情。
影灯一直没动静。
就连萧七觉得很相似的地方都毫无感应。
“这不会是坏了吧。”空流狐疑。
“再告诉你一遍,这可是神器!”季清澜重申,“就算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曲子都不见得有感应,别说你这个了。”
想想也是,一支曲子弹过的人何止千万,影灯只能显出特别刻骨铭心的那一个。越深刻的感情在世间存留的影像越深刻持久,就算完全模仿出来,显影也不见得就是云尘的那个。
弹琴这个事情,受折磨最多的其实是空流,他弹错弦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因为萧七少爷总是跟他胡扯,导致以前记得清清楚楚的音律乱的一团糟。然后还要记住这乱七八糟的谱子回来再弹给影灯。
正漫无目的的瞎想,季清澜忽然大叫:“哎!弹回去!”
“什么?”
“我刚才看见灯闪了一下。”
空流大喜,立即专注起来,认真的坐直身体:“好。”
曲不是曲调不成调的琴音再次响起,两人都小心地观察影灯。
“哎!就是这里!”季清澜在影像再次掠过的同时赶紧定住它,一个模糊的黑影慢慢随着灯影摇曳清晰起来。
一个相当英俊的男人在弹琴。
他的神情是庄重而慷慨的,恍惚有种天下皆可弃的爽朗。而琴音也相当流畅豪迈,清越苍茫一气呵成,凝重而大有悲声。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最近工作非常忙,常常加班,问也有些仓促,欢迎提意见!
谢谢。
还有,我在外面,好几天没写文了,最近很忙,发文的时间什么的都不太确定,而且我在重新想整思路,可能最近进程会慢,希望在这个过程中,能把自己的毛病改掉。
如果觉得哪里欠妥当,请一定要指出来,在此谢谢来看文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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