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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岩：“……”

什么情况，为什么不说话？

就在凌飞觉得气氛有些诡异的时候，季如岩转头指着训练室内一个椭圆形的金属舱道：“先从这个开始吧，你以前接触过虚拟操作舱吗？”

“啊，没有，事实上我连上网都很少选择全息模式，我觉得那个感觉有点太真实了！”真实的让他有一种好像又来到了一个什么奇怪的地方一样！

季如岩闻言微蹙了下眉道：“既然这样，那今天就先做一些练习吧，行吗？”

“行，没问题。”凌飞有些意外，季如岩居然是真的想教他和机甲操作有关系的东西，忍不住看了季如岩一眼，却发现季如岩也在看他。

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又是一阵无语。

这感觉实在是太怪了，凌飞赶紧没话找话，可是一开口说出来居然是：“你看我干什么？”

季如岩：“……”

凌飞：“……！”

季如岩将头扭到一边道：“刚还没问，今天考的怎么样？”典型的没话找话。

可是被找话的某人，连忙点头接道：“还行吧，感觉最差也能得个c。”

“那就好。”季如岩轻点了下头，似乎并没有觉得凌飞这种得过且过的态度有什么不好。

倒是凌飞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般，突然道：“对了，今天监考我们的老师，脸上有道黑色的伤疤，学长认识吗？”

“应该是嚣鳞老师。”季如岩此时已经来到虚拟舱前，接通能源后，季如岩按了一下启动键，就见原本闭合着的虚拟舱两边各自向上打开一个窗口。

“他脸上的伤疤是怎么弄的，感觉不像是人为的。”凌飞见季如岩知道，就上前一步来到他身旁问道。

季如岩偏头看了他一眼，凌飞愣了一下随后笑道：“我就是好奇，不能说吗，那算了，你不要说了。”

“不是，嚣鳞老师脸上的伤疤是被8级黑炎兽伤到的，炎毒至今都没能消除，所以他的伤疤也就没办法剔除。”

“治疗师也没办法吗？”

“木寒衣大师也没有办法。”

“这样啊！”凌飞虽然不知道木寒衣是谁，但是能被季如岩在这个时候提起应该就是最厉害的了吧。

“恩，事实上这并不是最糟的，最糟糕的是因为炎毒的侵入，对他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恐怕今生都没机会突破初级圣师了。”

听到季如岩的话，凌飞没想到那个看起来还很年轻的嚣鳞，居然已经是圣师级别了，而且他也看的出来，季如岩应该是很尊敬嚣鳞的，不然依照他的性格，是不可能说这么多话，而且语气中还带着淡淡的愧疚和无奈。

“或许会有奇迹的那一天也说不定，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而且依照嚣鳞老师初级圣师的修为都能从8级黑炎兽的掌下活下来，我相信嚣鳞老师是有福之人。”

季如岩表情闪过一丝惊愕，抬头有些惊讶的看着凌飞脸上淡淡的笑容，他没想到凌飞居然会安慰他，是看出了什么吗？

忍不住轻勾了一下唇角，看着凌飞说了一声：“谢谢。”

“唔！”被突然的感谢，凌飞脸颊忽然有些热，下意识的低下头，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矫情了，下一秒就抬起头朝着季如岩瞪了回去，却见到季如岩挂在嘴角上的那抹浅笑并没有消失，而是越扬越大，最后真的就形成了笑容，出现在凌飞逐渐睁大的眼睛里，那一刻，凌飞的脑子里非常不应景的出现了四个大字：铁树开花！

“你，你居然笑了？”凌飞在终于找到自己声音之后，指着季如岩脸上的笑容惊讶的道。

季如岩闻言，表情一僵，似乎对于自己能笑这种事情也有些惊讶，抬手挡住嘴，掩饰性的轻咳一声道：“咳，我不是面瘫，理应是会笑的。”

不是面瘫！！！

季如岩居然说他不是面瘫！！！？

这简直就像是一个穷人说我很有钱，一样不可信好吗？

只是凌飞觉得还是不要戳破这个好不容易学会笑了的面瘫好些，万一这人以后再不笑了怎么办，明明笑起来整个人看起来都春光明媚了！

“既，既然不是面瘫，以后还是多笑笑的好，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季如岩因为凌飞的话，耳尖微微一红，下意识的就开口道：“那个，你还要不要学？”

“啊，要的，要的。”凌飞也仿佛想到了什么，连忙道。

“那还不赶紧进去。”季如岩伸手指了一下虚拟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