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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4号机场。”罗真说了一句后闭上眼开始闭目养神。
展晨坐在旁边依然没有说话,侧着头看窗外的风景,除了一盏又一盏向后飞跑的路灯外什么都看不进眼。
自己的路?从一开始决定了要帮小真治好病外好像没有其他想法过。亲人、朋友,这些东西好像是没兴趣。在自己眼里小真就是亲人,小真就是朋友,除此之外好像自己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想要。
展晨开始玩指头,就像小时候小真问自己要吃绿茶点心还是红茶点心必须做出选择一样,选择哪一个呢?那时候是小真把两盘点心都给了他,可是这次小真不在,没有人告诉他说两样都可以选。
车停了,罗真没有给他回答。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私人飞机。
目的地是瑞士,罗真的交通工具都是经过改装的,私人飞机的速度比较快也要将近6个多小时。
展晨在柔软的大床上倒头就睡,说是睡也不过是闭着眼睛。
也许因为是在飞机上的原因,展晨总觉得闭着眼睛处在半睡半醒间,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半睡半醒间展晨看见一个蓝眼睛的男孩子端着两叠点心,跑到另一个男孩子身边。对着在玩枪的男孩子说,“喂,小小晨,两种点心你要哪一种?只可以选一种哦~”
玩枪的男孩子看了看蓝眼睛的男孩子手里的两盘点心,很漂亮看起来很好吃,就丢了手里的枪开始玩手指,不知道选哪个好。
后来,蓝眼睛的男孩子实在是端累了,就把两个碟子放在草地上,一本正经的板着脸教训玩枪的男孩子说,“小小晨,你这样是不行的。一般要是别人叫你这么选你就把两样东西抢过来再告诉他,这两样本大爷都要了!”
两个男孩子玩乐的景象越来越远,展晨又看见那个爱玩枪的男孩子躺在惨白的房间里,一个银色长发的人正拿着针管给他身上注射着东西。明明应该是昏迷的男孩子,在瞬间惊醒,四肢被紧拷在铺着洁白床单的床上扭曲着。男孩子的脸变得惨白,上下齿紧咬着,脑袋偏到一边,好像在隐忍莫大的痛苦一般,全身都被汗水湿透。
银色长发的男人把各种透明的里面装满药水的管子的针头插进男孩子的身体各处,紧张的看着大屏幕上的数据。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银色长发的男人摇了摇头,把男孩子身上的针头抽了出来,细长的针尖离开身体时带出了几滴血,沾在雪白的床单上看起来愰痛了人的眼睛。
实验失败了,做出来的药品没有达到想要的结果,而男孩子已经痛晕过去。
多少次,男孩子被麻痹了神经依然被痛醒然后再次晕过去;多少次,银色长发的男人带着希冀将药水注入男孩子的身体里,最后却一直在摇头。
到达瑞士的时候还是下午5点,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定了房间。
展晨继续躺在房间里睡觉,而罗真早就逛街去了,他是天生的购物狂,见着什么买什么,还好的是至少知道买实用的。
苏黎世一直是世界重要的国际金融中心和黄金市场,而这里的银行也算世界之最。瑞士银行出名的地方在于其服务的优越性和良好的安全性。比如对客户个人资料的保密性,就算是世界头号恐怖分子在这里顺利建立了一个账户他也能享受到高度的保密服务。
对于某一类人来说,要在这里建立一个账户是很容易的,不容易的是成为高级用户后居然需要经常来核对身份换密码。比如罗真,忘了自己的不要紧,要紧的是忘了别人的而连带着把那个人拖来。
回去的时候,罗真和展晨坐的是普通的客机头等舱。
罗真穿得无比骚包,在那里呆了两天其他的没买就独买了30多块形形色色的手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卖表的。
虽然是头等舱但位子还是坐满了,罗真在展晨耳边叽叽喳喳的说着这两天的见闻,弄得别人还以为他们两个是第一次去的观光客。少见多怪。
展晨听着罗真那嗡嗡的噪音,突然一把抓住罗真的手,用很严肃的语气说,“我们结婚吧?”
“哈——?”突然听到这一句的罗真被吓到了。
“结婚!”展晨不悦的再重申了一次。
罗真闭着嘴,把所有可能会发生的可能和所有有可能引发展晨说出这两个字的可能都想了一遍后才试探性的开口,“是不是他又给你胡说八道了什么?”
展晨看了一眼被吓得小心翼翼的罗真说,“最多半年。”
“呃——”罗真明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