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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惊异地道:“什么?那女子就是八王爷么?”他也知这王爷好色风流竟然大街上抢人,为人实在令人不齿,当下脸色更暗了些,却又想起什么,红着脸低声道:“公子,秋雨听前院的丫头说,那些被抢的公子,身上点的处子痣还在,没有破身呢,不知道是真是假。”
如锦顿时红云满面,狠点他的头道:“我素日里说的你可记得?竟然去跟前院的丫头听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我干脆跟爹爹去说一声;把你许给崔管事的好了。”
秋雨登时白了脸,一头跪了抱住公子的手求道:“秋雨不敢了,那崔管事人又粗鲁,一身蛮肉,公子把秋雨给她,秋雨哪里还能活命,公子饶了秋雨罢!”
如锦见秋雨吓成这样,当下取笑他道:“起来罢,我原是说说罢了,瞧你竟会吓成这样。”
秋雨见公子不是认真,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公子还说,那崔管事般蛮横的女子,嫁过去哪有好日子过的?方才真真吓死秋雨了!”他原想问问公子是如何知道那人就是八王爷的;被公子一吓竟也忘了。 如锦见他这慌张的模样;不由莞尔轻笑,秋雨,到底还是个孩子……
秋雨跟着嘿嘿一笑,见公子今日心情不错,便思量着昨晚上大人交代的,等公子用完早膳给公子看美人图。
那所谓美人图,便是这几日江遥为自家儿子选的妻主,特意画了画像,叫儿子好生挑个如意的,早早定下婚事,自己便放心了。
“公子,这个,可是本朝宰相宋大人的千金采诗,今年进的翰林院任职,文武双全,名动京城呢,公子你看,你看嘛!”
秋雨拿着画在如锦面前晃悠。
如锦冷笑一声:“名动京城?你当公子我是三岁孩童吗?宋采诗她倒果真是名动京城,京城风月场里哪一次赏花宴少了她?文才么?有,京城里最混帐的淫诗艳曲便是她写的,武略——去年和将军府的三世子争一个小倌,撒酒疯打得头破血流,果然是武夫。”
秋雨一扁嘴:“可是,公子,你娘亲江大人可觉得她有前途呢,虽然有时候混帐了些,可女人嘛,哪个不爱风流,疼些勾栏院里的小倌,也就是热乎几天便搁下了,听说这位宋翰林平日里性子温厚,不是个蛮横的主,不似其他女人那般,动不动就非打即骂,将来公子嫁过去不会吃亏嘛?”
如锦烦道:“温厚?她只要见了美貌的,都是温厚,不过温厚几天就丢过了,弃之如履。”
秋雨并不泄气,又拿出一幅:“这个好,公子,这个可是本朝的柳侍书柳文君,操行甚佳,寡言少语,为官谨慎,大有前途……”
不待他说完,公子已经打断他的话:“够了!这人全是装的,去年秋宴,她……哼,这等没脸之人,休要再提。”
秋雨疑惑道:“公子,去年秋宴怎么了?你怎知她平日都是装的呢?她……”
如锦已经满是愠怒之色,狠狠白了他一眼,秋雨一瞧公子已动了气,果然闭口不再说,却嘟囔道:“公子,要不再看看别的,这里还有呢,城中富家一方的周家,还有,皇后娘家的……”
画像还没展示完,忽然见一个眉眼清秀的小厮泪眼滂沱地奔进来,看见如锦便一头跪倒哭叫道:“公子,快救救我家公子,求求你快救救他!没人敢救他,朱墨只有来求公子了,公子你快想想办法,救救我家公子。”
如锦认得是秦公子的贴身小厮;急得起身道:“朱墨,出了何事?无尚他怎么了?朱墨便是如锦平日最交好的秦家公子秦无商的小厮,今日只朱墨一个人来,无尚他出了何事什么? 朱墨哭得肝肠寸断,断断续续说出来,原来今日秦无尚从姨母家回来,在大街上半道连轿子带人被抢了去。朱墨哭天抹地无人上前帮忙,街上人只告诉他道:”是八王爷看上你家公子了。“
朱墨这才晓得八王爷把公子抢了去,这一惊得魂飞魄散,公子的一世清白眼看就要毁了,秦家是外任官员,老爷他们都不在京城,朱墨无处寻去,只得跑来求告与公子交好的江公子。
朱墨哭道:“求公子搭救,朱墨万死无以报答。我家公子被抢去王府,若再不搭救,我家公子的清白之身,怕是毁了。日后,如何再有颜面见人。求公子看在与我家公子素日相熟的份上救救我家公子罢。”
如锦气得白了脸,骂道:“青天白日的,竟是如此无耻!朱墨,你且宽心,我立刻去求母亲,到王府去要人!凭她再大的权势,也不能强抢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