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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温室里培植的是名贵的兰花;那是卞弁采的兴趣;虽然夫妻俩常云游四海四处玩乐;可是仍不忘替自己心爱的兰花请专业的花农。
兰花名贵富人所好;尤其台湾兰;千娇百媚风姿皆不同。
满室飘散著清淡的兰香;其中还渗杂了雄性麝香味。
陶瓷的兰花盆;整齐的挂在半空中;大理石铺设的地砖上躺卧著一对男人。
被压在下头的男人;臀部翘起;呈现狗爬式的蹲在地上;被後头的男人不断的撞击。
'嗯…嗯…'可怜的金来大同志被堵住了嘴巴;只能模糊的哼叫著。
男人的精力旺盛;像是一年没发泄过似的;花样百出。搞的身下的男人差点一命呜呼。
卞銧终於再次将精力泄入男人的身体里;那狂乱的欲火得到舒缓。
整理好衣物卞銧看向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不悦的踹了一脚。
'我警告你;不要以为被我上了一次就麻雀变鳯凰。。呿。。我是那根筋不对怎会上一个丑男人。'卞銧自我厌恶的说;留下浑身都是男人制造出来的印记的金来大无力的躺在地上。
金来大浑身疼痛的喘著气。
'变态啊…'他怎会那麽命苦!被人强奸还被嫌弃;要是他用的是原本的脸;他就不信卞銧会这样对他。
虽然他原本的样子的确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英俊潇洒人见人爱的绝世帅哥;可是现在这张也不差啊!
眼睛鼻子耳朵都没长坏;虽然不出色;可是看久了还很顺眼。
金来大夜深人静时看著镜子里的男人;悠悠的叹了口气。
'丑人多做怪!'卞銧站在阳台。
'三少爷。。你扮鬼吓人啊!'他住的保母房和双生子的房间相连;而外头当然有相连的阳台。
卞銧自从发神经的强上了又土又俗的保母後;消失了一阵子。
他一直想不透眼光高於头顶的自己怎会去上一个连国语都讲不标准;又俗又丑的老男人。
虽然男人有一身光滑的肌肤;那臀部又圆又翘;犹其那小穴的包纳力让他爽到呜呜叫。
他玩过的男人也不少;除了他的宝贝钛钛;到是找不到第二个;让他能产生冲动的身体。
他难得的回到卞宅;顺路看看侄子们;他们可是宝贝的血脉;虽然越来越像他们;令人想把他们塞回娘胎里;然後他又在不知不觉间鬼使神差的打开那相连的门。
男人半裸著上身;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毛巾;那一头乱的像鸡毛的头湿漉漉的贴在耳後。然後对著镜子喃喃自语;顾影自怜般。
'你这丑男人;三更半夜穿这样是在等你的客兄吗!'一股莫名的怒火扬起。
'谁在等客兄;偶刚洗完澡!'跟这神经病解释那麽多做啥。
'晚上洗什麽澡!哼!分明是欠操!'别解释了;看你一脸饥渴样就知道。
'番人~三少爷;没事请出去;偶要睡觉觉。'
卞銧将金来大的逐客令当做耳边风;坐在他的床上。
'过来!'卞大爷命令的说。
'干什麽!'叫小狗啊!
卞銧原本交叉的双腿放下;一手指著自己的裤裆。
金来大顺著视线看;那地方塔起了帐篷。
'你…。你这小子不要太过分…'
'哼!哼!这火是你惹起来的;有义务替我舒解。'他一副大爷赐恩的模样。
'神经病…'金来大退到门口。
'偶不是男妓;偶不喜欢被上。。你不是嫌偶丑又老。。你去找别人。'
'你敢从这门出去;你明天就别来上班了…'
'不来就不来!'老子又不是真的缺钱。大不了再换一张脸。
'有胆子;那我直接把那两个小鬼送到以色列军校受磨练;你说如何!反正没有保母带!'他看的出来金来大很爱孩子。
'你。。你…'他当然不可能让卞銧把才两岁大的双生子送到军校;他知道卞銧真的做的出来。
他们这三兄弟对道德伦理亲情都当成屁。
金来大忍住想咬死卞銧的冲动。要不是老子顾及你们的生命和孩子的安全;我干什麽那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