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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重不重……”岳瑾萱一脸愁容瞧着场上二人,回头看向郭暮云,郭暮云轻轻扶住她的双肩,让她轻靠在自己怀中。淑姬一脸怒气望着朴朔,瞧他停下手来,自是气愤不已,恨不得跺脚。吕思君则是心中担忧:“朴朔这孩子是尹师兄十余年唯一的弟子,他寄一生希冀于这孩子身上,可千万不可有事啊……”宫萧羽心中道:“论实力,詹瑕云当在义弟之上。如今,天下即将大变,此刻若是义弟无法除去詹瑕云,那么势必会天下大乱。此刻,只得祈求义弟侥幸能够除掉詹瑕云。”乐清月望向宫萧羽,心中揣道:“萧羽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虽说当初只觉得白帝门有所端倪所以命他查办,但是此刻瞧他站在魔门那边,心中端的不是滋味,又不可与他好生倾谈一番。”随即看向朴朔,心中又道:“朴朔这孩子先前招式太过凶猛,完全有悖明心诀之道,此刻内力耗损过多,一时半会怕是恢复不来,也不知之后他该如何化解魔门教主的招式。”再瞧了瞧詹瑕云,抚须暗道:“虽说朴朔这孩子先前之举不当,但是所幸那魔门教主亦是受了不小的伤,如今二人的情势一般。这一场生死之斗,有得瞧下去了。”
詹瑕云深深吐纳一番,道:“东宫兄弟好俊的功夫!”朴朔此刻心中默运小周天回转心法,体内真气在四肢百骸中不住流动。由于朴朔在默运内功,因此对詹瑕云说的话置若罔闻。詹瑕云瞧他此举,会错了意,以为他不屑与之说话,心中不免有些愠怒,道:“东宫兄弟小心了,我出招了!”说罢一掌拍去,直对着朴朔的胸口。朴朔眼瞧着詹瑕云一下冲将过来,连忙强行止了心法的默运,侧身躲去,尔后抬脚,膝盖撞向詹瑕云小腹。詹瑕云一掌不中,瞧了朴朔动作,立马双手向下一按,按住朴朔膝盖来势,随即飞跃而起,一脚竖着劈下。朴朔既然膝击不成,又瞧得詹瑕云一脚劈下,连忙双手交叉聚于头顶,挡下詹瑕云这一腿击。詹瑕云瞧见猛然发招讨不得好,只得立马又保持些许距离,伺机再动。此番攻守一气呵成,两人打之又快,旁人虽觉只是短短一瞬间,两人确知这死生相搏着实让人神经为之一绷。两人的动作皆为攻其要处:詹瑕云最先一掌乃是冲着朴朔胸口,胸口乃是人体心肺所在之处,若是受了重击怕是只会一命呜呼;朴朔回击乃是伤其小腹,小腹较人体其余之处较为柔软,加之脾肾皆在此位,一旦击中怕是会疼痛至晕,端的凶险;詹瑕云之后的腿劈,乃是击向朴朔头顶,头脑之重要自不必说了。
第五十九回 太行飞雪(中)
突然,有一位女子喝道:“臭小鬼,我瞧了你便讨厌,你和你那姓尹的负心汉师父一道去吧!”朴朔自是不会忘了这个声音!朴朔青筋暴出,咬牙道:“毒妇,你害我尹师父,纳命来!”说罢,强聚全身内劲,劫天掌猛然拍出,卷起山巅落雪,犹如一股飓风刮向声音来源。那女子岂料朴朔这聚其毕身之劲而发出的一掌的威力,虽然及时反应过来,还是被扫中右肩,重重跌落到山巅中心,与朴朔直面相对。詹瑕云显然没有想到途中会杀出这么一个“程咬金”,道:“是你?此战乃是我与东宫那厮,与你无关,你且退下!”那女子冷声道:“我白棠与你素不相欠,又非你魔教弟子,你叫我退下就退下?做梦!这臭小子我瞧了便来气,我要除了他!”天山派的人终是忍不住了,吕思君猛地站起,喝道:“无耻毒妇,害死掌门师叔与端木师兄、尹师兄,此刻胆敢伤我天山派的气宗传人,端的不知死活!”白棠哈哈大笑,道:“天山派的,你们自诩名门正派,出来的却都是些男娼女盗,欺世盗名之辈!”岳瑾萱喝道:“臭女人,你给我闭嘴!”说罢,一鞭抽去。突然,一股掌劲过来,仿佛有一道壁垒,使得岳瑾萱那一鞭颓然而回。朴朔道:“你们且给我瞧好,无须插手!”随即,瞧向白棠,手中关节捏得“咔咔”作响,恨声道:“毒妇,原本我答应尹师父遗愿,不得以报师仇为由寻你晦气。不过,此刻既然是你主动找上我,那你有本事便尽管使出,瞧你能否有杀我的能耐!不过,若是不幸死在我手上,还且莫要认为我违了尹师父的遗愿。”白棠笑道:“好!臭小子你若是有本事杀得了我,我自认栽,怨不得人!”朴朔道:“如此甚好!”白棠双腿一蹬,身形矫捷,与朴朔斗到一处,在旁的詹瑕云怒不可遏,道:“两个疯子,全然不把我放在眼中么!”说罢,也搅入战局,一时间,三人互博,瞧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
三人互斗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却是越大越块,身影也愈发模糊。突然,又有一名碍事的人冲将过来,手中扣上几枚梅花镖,见机“唰唰唰”投掷了过去。三人纷纷避开,一时间,各占一席,分立山巅之上,好似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