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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飞儿跑到裔天面前,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岔子:“裔天,你怎么了?”
裔天忙把韩逸留下的电话号码收起来:“我我没怎么,高兴。”
看任飞儿面露疑惑胁佯子,裔天抱起她转了个圈:“飞儿,游戏过关了!”任飞儿的心真的飞了起来。
晚上,要举行一场小型的四人聚会,任飞JL盼望了好多天了。
蜡烛、音乐、香摈酒,任飞儿设想的都市情调,对着鸡鸭鱼肉青菜豆腐螃蟹鸡蛋,她犯了难,请来刘恋帮忙。
任飞儿和刘恋在厨房里忙了起来,任飞儿说:“刘恋,谢谢你和康平能米,去请你们的时候,我还宜担心呢,伯你心里有什么别扭。”
手脚利落的刘恋动作慢了下来,亏得是任飞儿说出这样的话来,换了自己,就是这么想也不会这么说,可任飞儿心无芥蒂的样子,你又能和她计较些什么?刘恋心里说,我是给任飞儿的心无城府打败了,嘴上却敷衍:“裔天和康平要开始合作了,裔天的游戏成功,康平也有了新的起点,很值得庆祝。”
刘恋的冷淡不悦,任飞儿还是看出来了:“对不起,我是不是不该说这话?商天老是说我,说话不经大脑思考,用脚趾头想事儿。我是看你和康平挺好的,康平会体贴人,你又能干”
“谁都看着我和康平很般配,也确实是这样。我和康平骨子里是一样的,背井离乡地来上海,梦想着改变自己的生活,要比上海人活得更好。我们两个都很实际,就算去香格里拉这么浪漫的事情,我们也会一家家地看旅行社,比价钱、挑服务。”刘恋的语气很是老气横秋。
“这不挺好吗?总比我这样好,我八成是心血来潮飞到香格里拉,身无分文地站在机场,要么是忘了拿钱包,要么是买机票的时候我压根儿没想到我所有的钱只够买一张机票。”任飞儿道。
刘恋并没有打算和任飞儿说康平向她求婚的事,这样的事,是该和阿兰聊的。或许是否应允康平的求婚是刘恋一桩大心事,一个人应付不来,或许求婚是对女人最大的尊重,有人肯做承诺总是好的,刘恋告诉任飞儿:“康平向我求婚了。”
“是吗?喜事啊。”
“我还没有答应。”
“为什么?”
“我说不清楚。”
任飞儿傻乎乎地说:“也是,如果现在裔天向我求婚,我也会犹豫吧,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尤其对女孩子来说,好些人到了办结婚证的地方还打退堂鼓呢。”
刘恋说给任飞儿听也是说服自己的人,他对我好,我应该知足了。”
“托付?”任飞儿皱了皱眉头。
“不对吗?”康平是那种可以托付一生
任飞儿想了想:“我不这么认为,生命是自己的,干吗要别人承担,说‘托付’,好像太严重了。”
轮到刘恋疑惑了:“那你对裔天,没有依赖吗?”
任飞儿无语。
怎么会没有依赖呢,怎么会不想依赖呢。爱人,是雨天头上的那把伞;是冬夜温暖的那双手;是一个怀抱啊!任飞儿有时候想,爱,就是赖吧,赖在他身边,把春夏秋冬烦恼忧虑都关在门外;爱、就是耍赖吧,无理取闹撒娇逗趣,他不会生气只有喜欢。可是,刚才为什么会对刘恋说出那样的话,因为裔天忙着改游戏冷落了自己?因为找晚会赞助的事瞒着裔天?又不全是任飞儿隐隐觉得,爱,不仅仅是依赖。
任飞儿是嘴强,刘恋心想,女孩子天生是要找个依赖的。看飞儿不吭声,刘恋换了个话题:“康平想让我明天陪他一起看房展,商量买房子的事。”
任飞儿一惊:“不会这么快吧,你们真要搬走了,我舍不得。”
刘恋笑了:“白领公寓不能住一辈子呀,本来就是个过渡,你和裔天也迟早会搬出去的。比起买房子来,白领公寓的租金这么责,不合算。”
“白领公寓挺好,我不想搬。虽然贵了点,可以随时走人不住啊,贷款买房子的话,包袱就甩不开了。租房子和买房子,就好比谈恋爱和结婚这个比喻不恰当。不过,说真的,刘恋,每天早晨睁开眼睛的时候,我都期待这一天能发生点什么新鲜事儿,我还真害怕一成不变的生活。比如说,如果舞蹈晚会办成了,也许我会辞职,找一个新的工作或者干脆离开上海,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那裔天呢?”
“我只是说比如嘛,还没有想这么多。再比如,两个人相爱,一定要采用结婚这种形式吗?婚姻,也是一种束缚吧。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