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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好舒服嘞,暖哄哄呢!”葫芦说了一句。
我问建国说:“建国,你感觉咋个样?”建国仰着头,扶住暖布按在双眼上,然后回答道:“真的舒服,也不疼了,只是稍微有点眼痒。”建国说着就欲去挠抓他的眼睛。
我怕会出现始料不及的情况忙伸手拦住他说:“建国,别抓你的眼睛,你想想,伤口要复原时都会发痒,我估计你的眼睛很快就好,小心又把你的眼睛抓伤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建国微微点头允诺,双手垂放身旁,艰难的挪动了下身子。
“建国,你和葫芦先吃点东西,睡一下,让眼睛休息一下,暂时别睁开眼睛。”我说完,建国嗯的轻声答应了,我急忙又去收拾吃的东西。
背包里的东西基本都散落了,几番折腾才收拾好。我的背包里没有什么吃的东西,仅有的彘肉我也不敢再吃,只好去翻腾了葫芦和建国的背包,随便翻了些豆米糕分给他俩人吃。
添加了些火炭,火光红烈,烤得整个身子暖洋洋的极是舒坦。我撕了几片破布都沾上水,就火烤一下,给葫芦和建国换着用。
葫芦吃着豆米糕嘴里还嘟囔:“怎么还吃这个,肉呢,猪肉给我吃点嘛!”我走上去,摊开他的手心在他手心处慢慢写了两个字:“闭嘴!”葫芦嘴里边吃着豆米糕边抱怨,说怎么不给他好吃的了?不过他很快可能就反应过来我们出现失明失聪可能与彘肉有关,所以才没给他肉吃。
葫芦笨拙的点点头,似有所悟:“我晓得了,那肉不善,还是不吃为妙!”听葫芦这么嘟囔一句,我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这呆子也不傻,什么都明白,脑子也转的灵快。
“呵呵呵葫芦好像也晓得这个道理呢嘛。我单认为他没有脑子呢!”建国打趣了一句。
我说:“小心点,敢这么说他,不怕他找你麻烦嘎?”
建国微微笑了笑,一本正经的说到:“他听不着,怕他整哪样,再说了我们三兄弟还有哪样话说不得呢嘎?”建国说的对,以我们三兄弟现在的交情,真没有什么话不可以说的。
我正说着,他俩的话头突然就消失了,葫芦打起呼噜,建国歪着头睡着了,含在嘴里豆米糕都没下咽完。进洞到现在估计也有好几天了,原先睡过两阵,不过睡的时间都不长,顶多两三个小时。在睡眠极度匮乏的情况下又连受怪物袭击,葫芦和建国早累的不行了,一消停就睡了过去。
此时不知道会不会还有像那女人一样的怪物出来伤人,我虽然也极度疲劳,但无论如何此刻我绝不能放松警惕。烘烤过的湿布条我给葫芦和建国分别换了数次。
身体困乏难忍,我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把建国背着的酒一口酒喝干,猛甩了几下头好让自己清醒。
我挑亮火炭,只见那女人在地上扑腾,进不得,退不能。我本就累得够呛,没工夫去理会她。只是瞧她到底还要干嘛。
照理说头都断了一半,血液流淌的也差不多了,怎么活着还能动弹挣扎,这东西生命力忒强悍了。我恨不得上去把她的脑袋一脚踢开,无奈现在犯懒,这双脚收拾不开,动下身子都觉得要死命一般。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折腾多久
进洞以来看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胆子小的吓都给吓死了,也不知道现在我自己是胆子大了还是眼前这人模人样的“女人”不够恐怖,总之对她没半点恐惧之感。我想她最多就一个活物,也是有血有肉,只不过力气大了点而已,对付起来也好计较。
我的胆子没变大,接下来看到的差点把我吓晕过去。只见那女人趴在地上,像蛇一样扭动着身子,脖子处咔嚓咔嚓作响,不消多长的时间,洒在地上凝固的血液像是黄金遇热慢慢融化,然后都钻到那女人的身下,被吸收进身子里去了,接着那女人脖颈处咔嚓声又响,脑袋挺了几下,看来是没接准位置,然后伸开被葫芦砍去双掌的秃秃的手肘去扶了几下脑袋,这下接的准了,女人发出男人的声音嘿嘿笑了一声,晃了几下脑袋,转的顺溜,差不多转了个三百六十度,和我照面时对我点了两下头,像是和我打招呼。不知道我是摸不着头脑还是吓的迷糊了,居然抬手和她也招呼道:“啊嘿,啊嘿,你好,你好!”
那女人像是听懂看懂我的举动,哼哼诡异的闷笑一声,继续折腾她的脑袋去了。我张大了嘴巴,手脚僵住,思维顿挫,只是呆呆的看着那活物扭动着身体游爬,和蛇爬的形态并无二致。瞧着她渐渐游出一步,伸开秃手肘去碰落在地上的两只手腕。我当时想她不会是把手掌都接上去吧。
事出蹊跷诡异,那活物不是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