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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步渐不闻声渐消,多情总被无情恼。
靳一城转身回房,关门声很响。
夏晚看着天花板无声叹了口气,失落是失落但心里是高兴的,他还是关心她的,不是吗。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被粗暴的敲门声吵醒。从声音上来判断应该不是赵医生,一般人还真不敢这样‘咚咚咚’的敲门。
靳一城这会儿是刚睡着,那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大。
脸黑如墨,穿着睡衣就下楼猛的拉开门,刚要暴发,靳爷爷和钱叔站在门口,钱叔手里大包小包的快拿不住了。
“爷爷?!”
靳爷爷笑眯眯,“打扰你们休息啦?”靳一城的起床气在别人眼里大概是欲求不满吧。
“是打扰我休息了!”靳一城纠正侧身将他们让进门。
靳爷爷往楼上看了眼,“没吵着小夏吧?”
“您来这儿有事儿?”靳一城没好气。
靳爷爷睨着他,“你大半夜把照顾我的专职医生调走,我还不能来问问!”
“就一个医生,还劳您亲自跑一趟?”
“没大没小!”老爷子端起长辈的架子。
“靳爷爷?”楼上传来一声,众人抬头,夏晚撑着楼梯扶守站在那里,她也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靳一城脸更黑了,转身就上楼,“谁让你下床的,这条腿是不想要了!”抱起她就回房间。
老爷子乐了,盘算着该去请流年先生看个好日子了吧!
第26章 恃宠生骄?
靳一城弯腿‘嘭’的关严房门。
“你要不想要这条腿早说,正好扔你出去自生自灭!”他今儿早的脾气真不是一般的暴躁。
夏晚想起以前听人说过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暴躁的日子,其实男人也有,她看看靳一城,忍不住笑出声。
她这一笑,靳一城更恼火了,狠狠就将她扔上床也不顾她脚上有伤,她总是这样恃宠生骄!靳一城脑中映出最后这四个字的时候,理智终于归位,恃宠?他已经在宠她了吗?
“嗤——”夏晚长长的一阵抽气,昨晚刚缓解的扭伤因为这一摔又痛起来,她蹙眉捂腿望着他,“我这条腿要是残废了,就是被你摔的,你要负责一辈子!”
靳一城听她的痛呼声是真摔着了,什么暴躁都没了。
“坐好,别动!”蹲下身去,托起她左足握住,掌心的温度熨得她脚心发痒。她下意识要收回脚,刚一动,“痛……痒……”
“别动!”靳一城瞪她,查看她脚踝处好像又肿起来了,“到底是痛还是痒?”
“又痛又痒,你先放手!”
靳一城眉心深蹙,刚才那一摔表面上是恶狠狠可他手上是收着力道的,怎么会弄得这么严重。起身给赵医生打电话,“你还有多久到,她脚踝又肿起来还说又痛又痒是怎么回事!”
医生被他描述的症状搞懵了,半天回答不上来。
“你在听我说话吗!”靳一城提了一个声调。
医生赶紧出声,“在在在,如果夏小姐疼得厉害的话你先帮她按摩一下,我可能还要得一会儿才能到。”
“按摩?”
“对,手法要轻柔一点,由上往下轻推,轻揉肿处,再用拇指从淤血处中线处由下而上推挤可以达到消肿的效果。”医生电话指导。
靳一城坐到床边将夏晚的脚搁到自己腿上,脸色还是很不好,冷冷开口,“可能会有点疼,忍一下!”
“哦……”夏晚话音还没落,靳一城已经上手,按上去。
“啊——”夏晚没准备好,疼得叫出声。
靳一城赶紧停手,“我都没使劲,你叫什么!”
夏晚眸子泪光闪闪,“我还没准备好,痛!”
这对话……真的只是在按摩脚吗!
靳一城额头都开始冒汗了,瞪着她,“忍着!”上手的力度放得更加轻缓。
还好,刚开始确实很疼,按一会儿就好了,没那么疼,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靳一城感觉到她身体的放松知道这力道可以了,手握着她温腻柔软的足踝淡粉色的指甲花瓣一般,象牙白的小腿被子掩盖下露出一小截,分神的瞬间,心中起了异样的感觉。
研究一切正常与不正常人类精神的弗洛伊德说过:“脚是一种非常古老的性象征。”心理学上脚的性暗示功能直立的脚踝和伸直的腿是□□的标志,特别男女独处一室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