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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向都是这样对待请来的客人的吗?”声音平静,眼睛直视他已经没有慌乱。
“聪明。”男人只说了两个字就放开她。
夏晚整了整衣服,坐正挺直腰,“我是夏晚,相信你已经把我的背景查得很详细了,敢问您贵姓?”
“肖景铄,我不介意你喊我景铄。”男人轻佻本质尽露。
“肖先生想要跟我说什么,不妨直说!”
他手肘撑着车檐内壁两指托着下巴,“我一向不喜欢在车里谈事情,尤其是和美女!”
夏晚心一紧,抬眼看向他后面车窗外,有间咖啡屋。
“那不如我们找间咖啡屋坐下来聊。”
“我更喜欢酒店!”
夏晚脸色都变了。
男人也不想逗她了,“不过,为了你,今在我倒是可以破个例。”
车在一家西餐厅停下。
窗外风雨不休,室内温暖如春,美酒佳肴,夏晚却一点心情都没有,耐着性子等他品完酒。
他抬头,“菜式不合口味?”
“我不是来吃饭的,你不用管我,你自便,我可以等!”
他微蹙眉,“女人古板无情趣是会扣分的。”
夏晚压着性子,微笑看着他。
他终是放下了酒杯,“靳一城今天带一个叫楚夏的催眠师去了苏黎世,去见一个人!”
夏晚惊愕,他连楚夏都知道。
“你跟踪我们!”
肖景铄笑,“不用跟踪我也猜得到!”
夏晚被他说得一头迷雾,“你猜的?”
“现在他能够想到的办法估计也只有催眠师了!”
夏晚盯着他,这个男人到底知道什么?!
“他们去见什么人?”
“一个……你永远也战胜不了的女人!”
“你胡说,一城不可能有别的女人!”夏晚说得肯定,她相信靳一城。
肖景铄挑眉,“我只说了‘女人’,不一定指的是靳一城的爱人,想一想,对靳一城来说非常重要而且是你永远都无法的战胜的女人,会是谁?”
夏晚眉心深蹙,认真想,“他母亲!”
“我就说你聪明!”
夏晚被他说得有点乱,“他母亲为什么需要催眠师,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肖景铄摊手,“这就需要你的靳一城来回答你了!”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夏晚突然问,总觉得这个男人知道很多事,可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
“比你想象的还要多!”说着,他抽出一张镶金边质感俱佳的名片滑到她手边,“如果想知道更多的事,回S市找我!”他起身,“一定要好好保存,我等你!”抬脚就走。
“等等。”夏晚赶紧起身追。
“小姐你还没有付帐。”被侍应拦下,夏晚赶紧抽出卡递给他,追出去,肖景铄的车已经走远,她想追也追不上。
她捏紧手里的名片,一城母亲到底出什么事了,四年他离开真的是跟他母亲有关?!
她随手就拦了车回酒店,靳爷爷一定会知道些什么!
老爷子这几日身体越来越虚弱,除了那日陪他出门赏枫,这几日都是待在酒店。
雨越下越大,落在前塘池里赏鲤倒是别有一番情趣。老爷子撒了一把鱼食,夏晚小跑过来的脚步声把鱼都吓散了。
“爷爷。”
老爷子回头,见她头发湿透,“怎么也不打把伞,天这么冷,该是要生病了。”
夏晚也顾不得这些,“爷爷,我记得您跟我说过,四年前有一天一城母亲给你打电话说一城要带女朋友回去给她看,后来,晚上就传出他母亲旧病复发连夜就飞去国外治疗。可他母新的私人护理告诉我一城母亲根本就没有什么很严重的旧疾!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知道吗?”
老爷子很认真的想了想,“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得而知,可这件事,我事后有派人去调查过,他母亲,确实不是旧疾复发。”
“那是什么?”
“自杀!”
夏晚惊恐瞪大眼睛,“自……杀?”
老爷子点头。
“为什么?”夏晚声音都在发抖,很不好的预感,非常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
“是……因为我吗?”她颤抖着问出声。
这个可能老爷子也想过,可是实在想不出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