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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冷漠,连语气都是疏离的。每当她想和傅白芷解释之际,对方却总是绕开话题或完全无视自己,让花夜语想要道歉却都找不到机会。
连着三天没有休息好,花夜语想起傅白芷却只能苦笑。她确定了自己的心,却看错了傅白芷的心。原来自己一味的去亲近,只会让对方觉得难受。既然如此,那便罢了。她不想看到傅白芷眼里对自己的厌恶,更害怕继续下去,她们连最基本的相处条件都会失去。
“感谢各位千里迢迢来参加我陆某人的寿宴,我先干为敬,在这里敬各位一杯。”寿宴开始,陆渊第一个起身敬酒。虽然已经年过六十,他依旧精神的很。在场的皆是名门正派,皆是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将杯子里香醇的酒喝下,傅白芷重新坐正,视线朝着不远处望去,果然在角落里找到了低垂着头的花夜语。虽然是陆渊的嫡传弟子,但因为辈分问题,除了门派内的首席大弟子陆恒和自己,其他人均是要坐在次席之中。
为了让自己心无杂念的度过这次寿宴,傅白芷整整三天没再和花夜语亲近,甚至除了商谈寿宴之事便没再见过。发觉花夜语总是偷偷的看自己,每次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傅白芷不是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却不愿给她机会。她和花夜语若能就这样断了,便是最好的。
寿宴还在进行,傅白芷看了眼自己腰间挂着的匕首,小心翼翼的查探着周围的情况。她早就准备好了,若在这寿宴上真的发生了自己无法挽回的事,走上原著的道路,她便用这匕首了结自己的性命。只是想到那场面,傅白芷的双手便止不住的颤抖,这种心慌焦虑的感觉让她忍不的住的勾起嘴角,牵出苦涩的笑容。
果然,自己还是怕死的。
“就是这里,就在这。”忽然,关着的大门被推开,紧接着便走进来几个跌跌撞撞的男子。他们身上带血,受了重伤,一副狼狈的模样,走进来摔在正厅中央。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傅白芷提起警惕。这三人看穿着服饰,应该是松尘派的人。
“你们怎么了?是谁打伤了你们?”见自己的徒弟受伤,那松尘派掌门慌张的跑过去将他们扶起来,双指按在他们的命脉上,便黑了脸。
“师傅,是徒儿没用,没有保护好七师弟和八师弟。我们三个正在赶来的路上,遇…遇到了…”
“遇到了谁,你且告诉为师,让为师帮你们报仇!”见自己的大徒弟和另外两名弟子受伤,那松尘派的掌门大吼道。
“回师傅…是苍穹派的弟子将我们打伤。在山下,我们看到她与冥绝宫的人有所牵连,本想绕道而行,结果那人二话不说便冲过来,企图将我们杀掉灭口,还好们跑得快,才能来到这里。”
随着这弟子的话音落地,整个寿席都安静下来,也包括那松尘派的掌门。毕竟今天是陆渊的六十大寿,而作为正派人士马首是瞻的苍穹门便更是正派的代表。可是,如今自己的弟子被伤至如此,这口气却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你们三人无缘无故跑来便说是被我们苍穹门打伤的,还诬陷我苍穹门与邪教有所勾结,你们可有证据?”见所有人都沉默,作为大师兄的陆恒起身说话。听了他的质疑,松尘派掌门的脸色更加不好。他回头望向陆渊,眼神带着决然,势必要讨个公道。
“怎么?陆贤侄这话,是说我松尘派的弟子污蔑你苍穹门?”
“王掌门,此话可是有些严重了。只是我苍穹门向来行的正坐得直,决计不会有哪个弟子会做出这等随意伤人之事。你要说我们伤人,也该拿出证据。”
“那你们看看,这是不是你们门派的信物!我敢说,这打伤我们的人就在席间!”那门派弟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圆形的桃木吊坠,上面赫然刻着一个穹字,便是苍穹门人手一个,也仅有一个的门派信物。
“王掌门,既然你的弟子是在我苍穹门附近所伤,无论如何,我陆渊都会还你个公道。这门派信物的确是我门派所有,我苍穹门几百弟子均在此,你便告诉我,是谁伤了你,我陆渊绝不姑息。”陆渊说着,运起内功,将那掉在地上的门派信物吸附过来,紧紧攥在手里。听着他内功带起的巨大声响,王掌门的额角落下一滴汗水,他扶起大弟子,便让他指认伤他之人。
看着他们的目光在席位上扫着,傅白芷的脸色已经是惨白如纸。她下意识的摸着自己腰间挂着的木坠,无比庆幸自己一直把它作为装扮带着而没有乱丢。若是这些人指控自己,自己只需要拿出这东西便可。
只是,有一点傅白芷不清楚,她记得原著里分明是那冥绝宫的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