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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爱飞快地插嘴答道:“是年初三,爱乐乐团的新年公演。小杰哥哥弹第一首曲子,是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爸爸你一点也不关心。姐姐早就买好票了!”
牧寒淡淡一笑,趁我去厨房拿东西的时候他跟了过来:“你觉不觉得天爱现在有点叛逆?是被我惯坏了吗?”
我说:“现在孩子都早熟,又不止天爱一个。孩子有点个性很正常,好好引导就行了。”
他忧心忡忡地说:“可是如果她真的喜欢小杰……”
我说:“这个你真管不了。只能因势利导。小杰在江海,我们在北京,天爱也只能想想吧。”
“她前几天突然跟我说想考江海音乐学院附中。以后自己去住校。”牧寒盯着我说。
“啊?真的?”我大吃一惊。
牧寒点点头说:“现在你知道事态严重了吧?”
我转念一想,说:“你跟她说。去了江海也没用。再过两年,林教授准备让小杰直接去巴黎念音乐高中,让她有本事好好念书奔法国去。”
牧寒瞪着我,我笑着说:“她如果就是想着玩,你根本不用操心;如果她真有那么大决心要跟到法国去,我看你还是由着她来吧。”
他着急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杰有……”
我说:“小杰现在的情感交流能力跟正常孩子差不多了,但他的天才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我看你最应该担心的是以后围绕小杰的竞争激烈啊……嘿嘿,现在知道心疼自己女儿,当初一点也不心疼别人女儿……”
牧寒笑了,搂着我说:“又指桑骂槐地骂人了。”
我假装严肃地说:“我觉得你的担心是对的,长得帅的男人都靠不住,应该坚决棒打鸳鸯,招个老实可靠的男博士当上门女婿……”
牧寒的脸哗的拉了下来,我自知失言,转头收拾东西不说话了。我妈在外间喊道:“梅朵,辣椒酱找不到了?”我说:“找到了,这就出来。”
我拿着辣椒酱正要出去,牧寒一把拉住我狠狠地吻了下来,威胁说:“梅朵,我不许你再提这茬,想都不能想,你听见没有?!”
他突然变得很凶,看来是真的生气了,我乖乖地点头,服软说:“好。我错了。”
他放开我,从我手里接过辣椒酱,恼怒地扔下一句话:“回头再收拾你!”然后换了一副笑脸走了出去。
春晚在晚上十二点半准时结束。男人和小孩早早上床休息了,我和我妈一直收拾到凌晨一点,才各自回房。
推门进去,牧寒还靠在床上看财经杂志,电视里播放着彭博电视台的新闻。
见我进来,他也没有说话,看来还在生气。我默默地走进衣帽间换了睡衣,然后又走出来,他还在看书没理我。
我把电视机和台灯关了,他不悦地说:“干嘛?”我嘿嘿一笑,从他那一侧钻进被窝,捏着嗓子说:“臣妾来侍寝了,大王早点歇了吧。”
“……知道错了?这会想讨好我已经晚了。”他冷冷地说。
“晚了?”我伸入他衣服的手骤然停了下来。
“嗯,晚了。”他懒懒地说。
“哦,晚了那就洗洗睡吧。”我用力把他推到另一侧,自己鸠占鹊巢,把被子裹得紧紧的,说,“捂暖的被子真好睡,亲爱的,晚安了哦。”
他抗议道:“梅朵,你心里有没有妇德二字?有你这样的吗,让老公替你暖床?!”
我嘿嘿干笑着说:“我想替您暖床来着,大王你自己说晚了。”
他的手从我背后伸过来,阴险地说:“暖床连衣服也不脱,你有诚意吗?”
我把他的手拉开,不耐烦地说:“睡了睡了,今天累死了,某人一整天坐在那喝茶看报纸、啥事也不干,还诸多要求。劳动妇女命真苦,干了一天的苦力连句好话都讨不到。”
他沉默了一会,身体又贴了过来,从背后抱住我说:“我今天也很忙啊,一边陪你爸聊天,一边还要应付天爱,忙死了。”
“是哦,你们仨看电视嗑瓜子真是忙坏了。”我哼哼道。
他的手在我身上揉来揉去,熟练地替我“轻解罗衫”,我轻声说:“不要了,真的累坏了。”
他欺身压了上来,身下的东西也不由分说地挤进来。我条件反射地动了一下,他把唇贴在我耳畔沉声笑道:“朵朵,你夹得我好舒服。”
这厮平时装得酷,玉帛相见时却淫话连篇。我没好气地说:“我没夹你。”
他又笑了两声,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