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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胡思乱想时,忽地看到有一人持剑朝那少女将军袭来,他欲张嘴示警,就见那少女将军似身后长了眼,头也没回的反手一刺,那人的剑未及砍下,自己就己身中一枪而亡。
东方朔见来袭之人已摆平,示意接应的人继续领路。
“王爷,还请各位下马,不然再引人注意可就不好。”因近御书房,看守的人只多不少,若要正面迎敌,就怕人对皇帝痛下杀手,而且也较耗时。
东方朔看慕越一眼征求意见,慕越微颌首。“我们打头,你们掩护。”
“好。”
当下慕越便领人随接应那人,小心的隐在阴影中,往御书房前进,东方朔等人则跟在后头,扫荡那些站岗的叛军御卫。
当慕越及其亲卫进入御书房时,豫王正对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皇帝大声咆哮着,亲卫们听了几句,就忍不住气愤的想往外冲,可是慕越没动,她们也不敢动,只得眼巴巴的瞧着慕越。
慕越她们躲在书架后方,御书房内室里灯火通明,将豫王那张被愤恨扭曲的脸映照得异常狰狞,也清楚映照出躺在床上的老人,是那般的孱弱。
她记得前世的淑妃母子对皇帝下了药,不过这世的皇帝会在年前就下密旨,让她爹带兵随四皇子回京,难道他会对此毫无防备?
豫王不知又吼些什么,说到后来,索性坐倒在地哭嚎起来,亲卫们提醒慕越出手,慕越摇摇头,她方才好像看到皇帝动了下,现在似乎还不是出手的好时机。(未完待续)
全文免费阅读 第三百三十三章 人人皆言苦 一
隐在暗处的隐龙卫见慕越等人按兵不动,暗点了头,朝侍候皇帝的内官打了个手势,那内官吓了一跳,偷眼去看豫王,见他仍坐在地上嚎叫,遂放心的朝隐龙卫点点头,瞧对方又比了个手势,他顿了下才明白过来,那个手势的意思,连忙挪步到皇帝身边欣喜地附耳低语。
皇帝欠动了身子,示意内官将他扶坐起来,另一旁的内官也上前帮忙,按说龙床旁动静不小,豫王却丝毫未觉,仍沉浸在自己的天地里,怨天怨地怪责皇帝因何不立他为太子,嗔怪着皇帝厚待皇贵妃,却薄待淑妃,明明自己居长,淑妃先育子有功,却只得了淑妃名号,皇贵妃却是一跃而为贵妃,及后更跃升为形同副后的皇贵妃。
这些话他已大声怒吼过一次,不过他情绪过于激动,话又颠三倒四的,让人听了只觉耳疼,这会他仍絮叨着此事,不止皇帝听得脸黑如锅底,就连书架后的慕越等人,都觉这位王爷实在是人在福中不知福。
“照你说的,是朕逼你造反了不成?”皇帝冷冷的声音虽轻,但豫王听见了,他张大嘴不敢置信的指着皇帝,久久不成言。
皇帝哼笑一声。“皇位是朕的,朕想让谁当太子,是朕的事,岂是你可以妄想置喙的?”
豫王没想到皇帝会醒,也完全没想到自己那番抱怨会尽入皇帝耳中,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呆坐在原地。
“朕费尽苦心栽培你们兄弟几个,并不是让你们相准了太子之位。而是让你们为寡人分忧,你和老三倒好。以为差事办得好,朕就会挑谁当太子?东宫是一国储君,将来要担负的重责大任,不是你们一年办得几件闲差就能做数的。”
见豫王张嘴欲反驳,皇帝抬手制止他,“不说老三,单说你吧!你身为长兄却心胸狭窄,没有容人的雅量,更无手足之情。十二被国舅女儿当众拒婚时,你做了些什么?你不用狡辩。朕知道的一清二楚,皇后过河拆桥,她有错,但是谁在背后教唆她这么做的?事后又是谁广布消息,让此事传得人尽皆知的?”
皇帝凌厉的视线,让豫王讪讪的闭上嘴,他没想到父皇会知道…… 。
“旁的不说,你一心扑在太子之位。朕且问你。北胡犯境,你欲派何人领兵镇压,派多少兵前往迎战?多少粮草、多少辎重。兵部谁对北胡最了解?从京城往西宁大营要走那条路最快?”豫王答不出来,皇帝又问:“江南大水淹了十个州府,难民要吃的、要喝的,要住的,该指派何人出面统筹一切?我命你往南海一地巡视,你只知去逛珠场,可知近海盗贼肆虐,珠场的生计是谁在背后把持着?那些海贼又是谁在背后支使的?”
皇帝连续数个问题,问得豫王哑口无言,皇帝没打算听他说话,摆摆手就要让人进来拉他出去,不想豫王冷笑一声。
“父皇问的问题,我虽一个也答不上来,但只消我坐在龙廷,天下能臣才子皆我所用,我又何须烦忧这些事,无人能分忧?父皇,您还是乖乖的写退位诏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