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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说得清楚。
“傅煜书,你搬走吧。”蒋品一依旧不停讲话,好像讲话才能使她更有安全感,而她说出的话也令傅煜书讶异,他没想到她连醉酒都想让他离开。
“我希望你好好活着,哪怕我见不到你,但是你还可以写字,可以哭,可以笑……那就够了。”她缓缓松开他,回到床上疲倦地仰躺着,撩起一丝长发盖在眼睛上,喃喃道,“你是个好人,我希望你好好活着。”
傅煜书站直身子看着终于安分下来的蒋品一,忽然觉得灯光有点刺眼。
他走到门边关了灯,这下再看向床上时,只能依稀看见一个曼妙的影子,瞧不清楚那人的模样和表情,这让他感觉好多了。
关好门下了楼,傅煜书拿着车钥匙出了门。他绕了大半个平江市,才找到一家夜里还开着并且也有灵芝的药店,买了灵芝后又到便利店买了蜂蜜,全部搞定后才回到暂居的别墅。
傅煜书脱掉外套,只穿着衬衣西裤在厨房忙活,他将灵芝取出来切片煮了,用它的汁加了蜂蜜倒了一杯,端着便上楼去了。
蒋品一不会喝酒,醉酒后醒来会很难受,灵芝用来解酒是目前比较安全的方法。
抱着非常正派的念头打开门,入目的一幕却让傅煜书当即便又将门关上了。即便他只看了一眼,关门也很快,可还是不可避免地看见了那一抹不该落入他眼中的景色。
临走时,因为怕蒋品一会冷,傅煜书给她开了空调。也许是空调开得大了,也可能是蒋品一翻身时压住了放在床上的空调遥控器,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很多。
现在屋子里很热,她醉着酒迷迷糊糊,因为热就把外套和上衣都脱了,此刻只穿着内衣和长裤侧躺着,一头黑发盖满了她白皙的后背,美得像幅画。
傅煜书站在门口迟疑了半晌,还是决定进去,她醉成那个样子,不喝掉他准备的东西,明天醒来肯定会很受罪。
闭起眼打开门,傅煜书照着记忆里的方位走到床边,摸索着把杯子放到床头,在床沿找到她的外套,铺开盖在了她身上,这才慢慢将眼睛睁开了一点。
确定厚厚的大衣盖得够严实,傅煜书才完全睁开眼,舒了口气,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去喂她解酒的灵芝水。
喝的时候蒋品一也不老实,她不怎么愿意喝的样子,皱着眉头抗拒地推着他的手,要不是他反应快、力气也大过她,杯子这会都该摔在地上了。
总之,这一晚上把傅煜书折腾得够呛,他真的听了她的劝告没有回槐园,也为接受她的好意为付出了一点代价。
等第二天蒋品一恍惚醒来,回忆起昨晚的一切,跑到楼下查看时,就看见他眼下略显青黑地坐在沙发边撑着头假寐,身前的茶几上放着茶杯和报纸,烟灰缸里还有许多烟蒂。
“你一晚上没睡?”
发觉他根本没睡着,只是因为头疼所以闭着眼,蒋品一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与他面对面观察着他。
傅煜书睁开眼,见她坐在自己对方,气色看上去不错,便再次闭上了眼,也没回答她的问题。
蒋品一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刚才见到的那报纸瞧着十分陈旧,不像是这个年份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来看了看,果然是几十年前的。
“你还在查槐园的事?”蒋品一望着报纸上被圈住的槐园发生命案的信息,心情复杂地低声询问。
傅煜书慵懒地“嗯”了一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便仰躺到了沙发背上,双臂环胸表情平淡。
蒋品一念完了报纸上的新闻,心里也有了数。报纸上写的是槐园的一家老人,他们如傅煜书家之前那对老夫妻住户一样,双双自杀在自家床上,在那个保守的年代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而这对老夫妻死亡时间的上报时间,恰好是蒋品一出生后不久。
“报纸上的事你很想知道吗?”她抬眼问他,语气晦涩不明。
傅煜书睁开眼看向她,稍有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
蒋品一道:“我告诉你。”说罢,站起身朝外走,“你在这等我一下,我自己回去一趟,拿点东西给你看。”
傅煜书想拦住她,因为担心她这样回去会被她父亲打骂,但她却背对着他抬起手摆摆手道:“不用担心我,这个时间我爸已经去上班了,就算发生天大的事他也不会耽误他的工作,我现在回去很安全,我会顺便帮你看看你家是不是也安全了。”
傅煜书走到门口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街头,握着车钥匙的手也紧了紧。
本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