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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火爆的脾气,气的须眉倒立怒吼连连。瞬间剑身未到,剑气以至,直刺我的双目。
我装成步法蹒跚,往右侧斜退一步,扭身,长枪离地斜挑,正好击中中剑尖,剑尖是对方力量最弱之处。长剑哪承受得起,立刻荡开。
此时倭寇知道我虽然是枪法精妙,但是体力早已不支,只见他嘴角带着冷酷的笑意,如影随形一般不离我的左右。
就在此时,我手中的长枪轻颤一下,坠下少许,露出面门的破绽。倭寇喜形于色,见我露出疲态,哪肯迟疑,长啸一声,举剑直劈,似乎要劈向我的枪柄,到与肩膀平行的剎那,身体前冲,手腕一沉一伸,由直劈改为平刺,斜刺我的面门,同时飞起一脚,疾踢长枪枪柄,似乎这一招就能够把我毙于当场。
接下来的几个回合,倭寇欺我气虚力弱,加上他对我的挑唆暴跳如雷,又想快速消耗我所剩无几的体力,采取全力抢攻的战术。我连退十余步,勉强化解了倭寇杀气腾腾的绝招。倭寇一声长笑,嗖嗖一连十剑,每剑均是大开大阖,迫我与之硬拼。
此时我心中暗笑,倭狗舍轻灵飘逸的剑法不用,正是以他之短,攻我之长。于是且战且退,守得无懈可击,或挑或劈,总是在险若毫厘中化解倭寇狂风扫落叶的攻势。表面看来,倭寇占尽上风,逼得我不停地后退,全无还手之力,但倭寇却是有苦自知,我看起来虽似险若累卵,可是他始终不能突破我最后的防线。
是时候了。我再次连退数步,一声长笑,沉马收腹。长枪全力横扫,在枪锋追上倭寇小腹时连续变化两次,倭寇脸色大变,勉强接招。
长枪与长剑第一次实打实、硬碰硬的相交,发出一声脆响。
倭寇虎口一震,发觉自己好像上了敌人的计策,长剑挥舞护住周身要害,尽管十分的不情愿,仍不得不后退两步,舍攻为守,狂暴不休的攻势终于土崩瓦解。
现在轮到我笑了,因为我笑到了最后。我不管他能不能听懂我说什么,冷冷的说道:“迟了!看我‘弓枪式’。”左脚踏前半步,一声狂喝,一手执枪尾,一手握住枪锋,双手一齐用力,长枪弯似半月,忽地放手,整个人快速前出,枪锋弹向倭寇的咽喉,风声呼啸刺耳,更惊人的是这弹出的枪锋,有种像万马千军厮杀于战场的效果。
倭寇虽然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不过他终是高手,见势不妙,立刻施尽浑身解数,却无法化解我灼灼逼人枪式,索性全身扑到在地,就势一滚,狼狈不堪的躲开我的第一记杀招。
痛打落水狗!虚弱疲乏的身体也不再容许我在做长时间的搏斗,未等倭寇起身,长枪在我手中幻化出难以计数的枪花,裹遍倭寇全身,‘犁枪式’枪锋层层叠叠盲无目标的刺向倭狗的身体,顺势向上挑起,倭寇发出连绵不绝的惨叫,整个人就似在血海里打滚一般。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报应来了。就在枪锋刺入倭寇咽喉的瞬间,我忽然觉得一阵眩晕,好似天地倒悬,耳边似乎传来蓝蓝的惊呼声,一切皆在天旋地转之间,眼晴里好像看见有些认识的还有不认识人划过,接着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254节
无数的噩梦周而复始的在大脑里盘旋,耳内不时响着哭泣声,鬼哭神嚎。隐隐中知道自己正徘徊于一种难以描述的身体状态,我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眼前的一切,无数次的努力都是无济于事。
睁开眼!睁开眼!为了自己,为了爸爸妈妈,为了爱我的还有我爱的人,我也不可以放弃。身体忽寒忽热,灵魂像和身体脱离了关系,一会儿痛楚难当,旋即又若全无感觉。在半昏半醒之间挣扎了不知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
一声欢呼在枕旁响起,紫萌扑到床沿,泪流满脸又哭又笑?,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模样,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我的精神和身体的状况都好多了,伤口不在随着心跳发出难以忍受的痛楚。
紫萌伏在床沿,温柔的握紧我的手掌,双眼通红,她已经哭干了眼泪,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抽涕。我艰难的伸手想要抹去她脸上的几点泪珠却是力不从心,紫萌按捺不住压抑的情感,轻微的侧了下身体,把皓首埋入我的胸膛。
我拂动她干涩的长发,有气无力的问她:“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昏迷多久了?”
一句熟悉的声音在入门处响起道:“这是老夫衙内的客房,帆儿你昏迷了足足五天了,换了别个人伤得这么重,失血这么多,早一命鸣呼了。但你并不是普通人,你身怀高绝的武功深厚的内力修为,所以绝对死不